商沉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忽得低头:“好好在这里等着我,哪里也不许去。”

    素容轻声一笑:“师尊要临幸我么?”

    “临幸你又怎么了?”商沉忽得抬头亲他的脸,“你本就是我的徒弟,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叫你在这里等我,你就在这里等我。”

    素容的目光幽深,似笑非笑:“临幸我也是要给我好处的。”

    商沉半垂着眸,轻轻一舔他的唇:“我是正人君子,不知你所说的好处是什么。”

    素容深深吸口气,身体前倾,将商沉紧密地顶在桌上,声音低沉了些:“今天别去查了……留下来,我们厮守一日。”

    商沉微张开口:“亲我一下。”

    素容看着他,舌用力地顶|进来,商沉招架不住,身体被迫后仰,双手支着桌面竭力抵挡。素容亲着他颈上的红痕,忽得将他拉起,翻转身面对着墙上的长镜,看着镜中男子衣衫半敞的模样,轻声笑道:“师尊这样子,哪里像是正人君子了?”

    颈上、肩头俱是羞耻的痕迹,商沉看得红了脸,斥道:“放肆。”

    素容紧紧地搂着他,呼吸不知不觉稍微乱了些:“今天非要去查么?我们在房里厮守一日不好?”

    “我在御虚道里白天从不睡觉,让人察觉了只会生疑。”商沉的声音低了些,“我爹最近看得我紧……你听话在这里等我,我晚上回来——”

    “你白天劳累,夜里我不舍得。”素容将他放开,微微一笑,“师尊去吧,晚上回来弟子给师尊导气。”

    “……也好。”商沉脸红一笑,“夜里我也不累,一两个时辰……总是受得住。”

    素容眨眼:“一两个时辰什么?”

    商沉紧紧抿住唇。

    “一两个时辰什么?”

    商沉把他轻轻一推,掉头就走,神思仿若处在半睡半醒间,不知不觉意识忽得回笼。

    他微微发怔,望着长镜前从睡梦中惊醒的身影。方才南柯一梦,梦里流光溢彩,他若长久住在那里,谁还想再出来?

    正事,要去办正事。

    商沉定下心来,沐浴梳理,换上一身干净白衣,打扮整齐。他在别人面前是怀瑾握瑜的道长,是无人敢生出半点不齿心思的遥溪,幻境里那情动的样子到死也只有素容能看见,别人是绝无可能的。

    白道长仍在闭关,商沉却担心他已经出了事,来到他打坐的山洞之前,静坐小半个时辰,朗声道:“道长静心修炼,晚辈本不该打搅,奈何有急事相询,还望道长不吝赐教。”

    等了许久,那里面却没有半点动静,商沉着急也没用,只得在山洞前留下一封信:“晚辈商沉无礼,不敢入内打断道长的清修,道长若能出来见我一面,晚辈感激不尽。”

    说毕将那封信以真气送入山洞之中,又等了片刻,转身走了。

    本打算下山去见孙善和蓝英,出山门不久,身后有两个道长不急不慌地飞上来,挡住他的去路:“遥溪道长慢走,掌门有令,不许道长下山。”

    “我下山有事。”

    两人互望一眼,为难道:“这话道长须得同掌门说,掌门是为了道长的安全着想,我们也只是听命。”

    “我只是去浮烟镇一趟,不必多虑。”

    “此事我们不能做主。”

    “道长——”

    他爹做事固执,根本不会听他的,一句为了他着想,什么都成了名正言顺。可前后都有人拦着,想查什么都束手束脚,这事还怎么查?

    正心头犯难,忽得山间小道上有些动静,隐约只听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几人同时转头,却见林间小道上站着一个俊秀的蓝衣书生,身背斗笠,面露惊慌之状:“这、这里可是御虚道?”

    商沉微微眯了眼。这身衣装打扮、神色气质,看似个手无寸铁的凡间书生,无人会多看一眼,可是只看容貌,他却化成灰都能认出来。这不是蓝英是谁?

    身后的道长不禁皱起眉:“你是何人,怎么寻到这里来了?”

    这里地势险峻,且山门幽深隐蔽,没有修为之人需跋山涉水、历尽万苦,还需有人指路方能到山门口,这书生装束文雅,身上的衣服也看不出经历多少坎坷,怎么就能找上门来了?

    蓝英恭恭敬敬地道:“在下前几个月前路遇野兽,负伤累累,被御虚道的一位道长救了。道长虽不肯留名,可在下是个读书人,多少懂得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道理,于是跋山涉水,只为前来向道长道谢。方才半路上见到一位年轻用剑的道长,听说我要来御虚道,见我找得实在辛苦,于是送了我一段路。”

    “你不知道是哪位道长,如何向他道谢?”

    “在下记得那位道长的容貌,长得清雅不俗,若是能见上一面——”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商沉脸上,轻声道,“巧了……这不就是当日救了我的道长?”

    话已至此,商沉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御虚道中济世救人的事也不少,只是这种事施恩者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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