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的。”

    “也罢”,皇帝叹了一句,“红颜知己难求。”

    后来随意没有状态地闲聊了几句,皇帝起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复又停了下来,转身明媚如初,对宋白玉道,“这位道长,朕能单独跟你谈谈吗?”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谈的?逝以寻有点纳闷。

    但是此话似乎正中宋白玉的意,宋白玉连犹豫都没有一下,将皇帝引进门道:“皇上请。”

    两个男人进屋,房门一关,生生将某女隔绝在了外面。

    逝以寻生怕出什么事,这皇帝的口味尚不明确,要是他留她不成,就改变主意留宋白玉了呢?以宋白玉的姿色,足够让他萌生邪恶的思想啊……

    于是逝以寻也毫不犹豫地躲在角落,听墙角。

    “道长喜欢你师父?”

    ……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忒直接。不过皇帝的这个问题,她喜欢。

    她也想听听宋白玉是怎么回答的。

    宋白玉依旧是那副平无波澜的声音:“关你什么事。”

    “三纲五常,人伦长幼不可违,道长这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关你什么事。”

    皇帝顿了顿,继续道:“我母妃随父皇去之际,便想着为皇有诸多不由自主,不能主宰自己的感情,起码能够找到一个知己。”

    “关你妈什么事。”

    逝以寻捂嘴,在角落里险些要笑出声来。这徒儿真是可爱,她简直爱极了他对待别人的嚣张态度。

    皇帝似乎有些挂不住了,道:“你师父,就是朕想要的那个知己。你们是师徒,不合适。你离开她,朕会给她全天下最好的。”

    顿时,逝以寻想笑的心就笑不出来了,七上八下的。

    这破皇帝之前还说什么,君子不夺人所好,不强人所难,这才过了几天,怎么就变卦了呢?

    当即,宋白玉就冷笑了两声,道:“不合适也不会让给皇上。信不信明天贫道就会带她离开皇宫,再也不回来。”

    “……凡事不要做得这么绝。”皇帝压低了声音,似有些被宋白玉激怒了。

    “她是我师父,与皇上没有半钱的关系。”

    皇帝拂袖,开门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逝以寻蹲在墙角,久久没有动作。一朵桃花,就这样被宋白玉彻底给掐死了。她从来不知道,他在别人面前,居然这么拽,连对方是皇帝也不放在眼里。

    在被宋白玉的霸气震撼之余,她还贼感动,虽然他没承认她是他喜欢的人,可她仅仅是他的师父,就足以让他这样维护了,如何能不感动!

    差点就要感动得哭了。单恋中的姑娘,是很容易被满足的。

    “师父。”可惜身后一道轻轻的声音,及时收住了某女的情绪。

    不知何时,宋白玉在逝以寻身后蹲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逝以寻胡乱答:“哎呀,是白玉啊,为师饿了,你去给为师弄吃的来!”

    “师父……”宋白玉非但不去,反而贴近了些,缓缓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让某女怔愣当场。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上,“别怪白玉,师父不能跟任何人走。”

    逝以寻扭过头,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墨发散在月华衣衫上,一双眼睛,华光盈盈,风流缱绻。

    逝以寻难以自持,一头栽进他的怀里,道:“除了白玉,为师谁也不跟。”

    随后,宋白玉怎么也不肯领皇帝的情了,太医院送来的药膏,他一律不肯用。这一夜,逝以寻和宋白玉对峙在床上,他不肯脱衣,而她手里捧着药膏,说什么都要给他上药。

    关键是还能趁机揩这徒儿一把油啊。

    宋白玉面无表情,道:“师父不用麻烦了,弟子伤已好,不需要用这些药。”

    逝以寻苦口婆心的劝说:“还没有好全,要多涂几次才能完全好,白玉乖,脱衣服。”

    “他家的药,弟子不涂。”宋白玉斩钉截铁道。

    这个他,不用说了,毫无悬念地是指皇帝。

    逝以寻道:“白玉啊,你看不惯他,总不至于和药有仇罢?”

    宋白玉很嫌弃地瞥了一眼逝以寻手里的药膏,一边嘴角一扬,透出几分邪气来,道:“谁知道他有没有趁机在这药里下什么慢性毒药。”

    卧槽……宋白玉和那什么皇帝,已经积怨这么深了吗?

    但细细一想,不无道理。江湖上这种事情多得很,对积怨的人不得不防。

    思及此,逝以寻一把丢了药膏,起身汲鞋,道:“白玉说得也是,为师太疏忽了。这样,你在这里等着,为师出宫一趟,去外面帮白玉买药回来。”

    宋白玉想都不想就突然拽住了逝以寻的手臂。

    逝以寻穿鞋的动作一顿,回头疑惑地看向他,他却别扭地移开脸,只留给她一个无限美好流畅的侧颜线条。薄唇一抿,道:“师父不要麻烦了,不涂药也没有什么。”

    逝以寻严肃道:“白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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