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一声,唔,还是不用了,你同意不同意都是没有用的。”

    “……”

    “白玉啊。”

    “……嗯。”

    逝以寻咂吧了一下嘴,看着他夜色下越发温柔无暇的侧脸,咧嘴问道:“你之前叫为师什么来着?”

    宋白玉眉头一皱,像是在回忆,道:“哪个之前?”

    逝以寻提醒道:“就是你昏迷之前,你叫为师什么?”

    他认真地看着她:“我不是叫的师父?”

    逝以寻顿时有些挫败,沉住性子道:“不是,你叫的是为师的名字,怎么叫的?”

    “弟子受伤忘记了。”

    好罢,看在这破徒儿有伤在身的份儿上,她就不计较了,于是耐着性子,道:“你叫为师‘寻儿’,现在你再叫一声来听听。”

    宋白玉想了想,道:“一定是师父搞错了,弟子怎么可能会那样叫,太肉麻了。师父,我们回去罢,这里风凉。”

    “……”

    逝以寻看着宋白玉转身而去的高大英挺的背影,一时无语凝噎。

    直到宋白玉已经走远了,逝以寻才抬步追上,边走边大声道,“你明明就是那样叫的!”

    一路上你追我赶唧唧歪歪不觉路很长,回到别院子里,又到了给宋白玉涂药的时候。

    宋白玉贴紧了衣襟,一脸戒备地看着逝以寻。

    逝以寻坐在床上,将他摁趴下,强行剥了他的衣衫,道:“哎呀,白玉还害羞不成?这些日也都是为师在给你上药,你放心,为师该看的都已经看光了也摸透了。”

    说着,手就在宋白玉光裸的腰上揩油了一把,宋白玉顿时身体一僵,逝以寻一脸满意道,“但是怎么都看不厌烦,也摸不厌烦。白玉莫怕,现在为师要给你上药了。”

    眼下宋白玉醒着的,和他睡着的时候上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还是醒着的时候比较让人兴奋。

    逝以寻的指腹,轻抚着宋白玉的伤口,心里一阵柔软疼痛。她继续打笑,语气已然放柔软了许多,想转移宋白玉的注意力。

    “若是白玉你觉得亏了,为师这里你也可以看可以摸回来。”

    宋白玉一脸无奈道:“师父总是这样。”

    “为师也只对你一人这样。”

    涂好了药膏之后,逝以寻再轻轻给他穿上薄衫,让他侧身躺着。她爬下床草草洗漱了之后,再爬上来侧躺在里端,和宋白玉面对面。

    看着他睁着双眼,感受着他的呼吸,听得到他的说话声,逝以寻就已经很圆满了。

    宋白玉别开眼去,没有看逝以寻,却抬手为她掖了掖被角。他已经习惯逝以寻和他赖一张床了。

    趁宋白玉一个不备,逝以寻贴着身就靠近了他的怀里,他顿了顿,无所适从,却没有推开她。

    逝以寻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得他胸腔里一声声紧凑的心跳,低低道:“白玉啊,为师猜,要下雨了。”

    宋白玉问:“师父怎么知道。”

    “因为为师冷。”即便是初夏,即便是裹在被窝里,她也还是觉得身骨发寒的冷。

    宋白玉闻言,不自觉地将她收揽了过来,将逝以寻整个人都抱住,下巴蹭着她的发,轻声道:“师父快睡罢,有我在。”

    那一刻,逝以寻像是受他蛊惑,竟真的心安地想要入睡。眼皮打架的时候,还不忘固执地说:“你还没有叫我‘寻儿’……”

    睡意如潮水滚滚,在逝以寻以为她听不到宋白玉的回答的时候,刚刚想要放弃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一声嗓音淡淡,带着轻笑的话语:“寻儿……寻儿……”

    **

    宋白玉的伤在逝以寻的照料,和他自己非凡的自愈能力下,好得颇快,没过几天就开始结痂了。

    但是皇宫这个地方,他似乎不怎么喜欢。

    原本逝以寻以为,那天晚上被宋白玉不客气地说了一通之后,皇帝会少在他们俩面前出没,可是他现在却出入别院,一天比一天勤快,通常嘴角都是挂着如沐春风的笑。

    可观倒是可观。

    宋白玉就是不给这皇帝好脸色。似乎也是由于皇帝经常来的缘故,他后背的伤口,不但没有脱痂,反有往回走的趋势。这让逝以寻无比地担忧。

    这一回,三人都在,逝以寻忍不住问了:“白玉啊,为何自从皇上来过之后,你的伤势没有明显的好转?”

    宋白玉不咸不淡地看了皇帝一眼,道:“病人没有良好的心情。”

    逝以寻也跟着看向皇帝。

    皇帝也不尴尬,挑眉,笑了两声,道:“莫不是朕的到来给了道长太大的压力?”

    宋白玉直接挑了一个尖锐的话题道:“正好今日皇上到来,贫道与师父两人打算这两日便离开,此次闲话算是向皇上告别。多谢皇上连日以来的关心。”

    皇帝嘴角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看着逝以寻,问:“要走?”

    逝以寻咳了两下,道:“我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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