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是落在你身,痛在我心,不能大意。”

    磨蹭了一阵,宋白玉别扭着执着,他不得已,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逝以寻见状,大惊。接下来如噩梦一样听他说:“师父,这是弟子自带的外伤药,若师父真要给弟子涂药,就涂这个罢。”

    这……怎么得了……

    她不是没受过宋白玉这药的苦头啊,也打心眼儿里期盼着,有朝一日他自己能够用上他自创的药,然后体会一下当初她不说穿的良苦用心。

    可眼下,真要是将这药涂到宋白玉那么大片的伤口上,非得要他半条命不可。

    “白玉啊,你是认真的么?”

    “这个药应该也蛮有效果的,师父就用这个罢。”

    见宋白玉说得诚恳,逝以寻也不好再推脱。只好捧起他的手背,抠了点儿那种药膏,在他的手背上试涂一下。

    事实证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俗语是那么一个道理。

    经过此次宋白玉亲自试药以后,他再也没有动不动就掏出自己的治伤药,来给她这个师父用。

    再隔几天,宋白玉已经能够大幅度地做扩胸运动而丝毫不牵扯伤口,师徒俩便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准备晃悠着回蜀中之地。

    好歹也该回去向慕涟微那个玉泱掌门报告一下进程。

    不过到底是要多久之后才能抵达蜀中,一年半载,还是三年五载,这个说不准。

    逝以寻已经征询过宋白玉的意见,师徒俩儿又不赶着去斩妖除魔,完全不必要赶路程,可以慢慢游历着回去。

    宋白玉也是觉得,已经有好几个年头没有一起随逝以寻游历,故而答应得很干脆。

    这让某女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狼子野心,瞬间膨胀,期盼着师徒间充满浪漫气息又激情不断的美好旅程。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逝以寻一心扑在行程安排上。

    有时候,因为想得太过兴奋激动,而在宋白玉面前露出了端倪。

    每当这时,宋白玉便会双目微窄,定定地看着她,眼梢轻挑,似笑非笑地问:“师父又在想什么不光彩的事了?”

    瞧瞧他说的……不光彩的事……他还真是了解她这个师父啊……

    逝以寻正在想,她和宋白玉出宫以后,是不是可以效仿一般的才子佳人那样,有空去游个湖。

    湖中安静,他们俩就在画舫里独处……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那画舫化开的涟漪,像是荡漾在心中,刺激得很呐。

    但她能这样跟他说嘛?

    于是,逝以寻正色哆他一句:“为师计划行程,冥思苦想,费神得很,怎么会有时间想不光彩的事情,况且为师是那样的人吗?”

    “嗯,不是。”宋白玉浅浅应了一句。

    这一应,眉眼间依稀也有了笑意,丰神俊朗。霎时让逝以寻丢了魂儿去,鼻间也汹涌澎湃了起来。

    以往,他很少这样,带着点点笑意,安宁地与她闲话。不注意还好,细细一看,就觉得非一般的杀伤力啊。

    本来宋白玉正在看书,见状,丢了书就走过来,手掌托着她的后脑,让她往后仰,袖摆夹杂着清然的气息往她鼻间一扫而过,瞬间鼻槽里的热流奔腾不息啊……

    其实他不过来还好一点儿,真的。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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