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明白了:心门一旦为一个人打开了,就再也无法装下其他的人了啊。

    这辈子,她就是我的劫数啊!

    我该怎么办,又该拿她,怎么办啊?

    即便,我喜欢上她了,又能怎么样呢?我是——高辰啊,我将来也只能做高辰!

    求而不得的感情,真的非常痛苦啊,自己已经弥足深陷,难道还要再拉上她么?

    我苦笑一声,缓缓地松开了手,她有些诧异,转过身来对上了我有些失落忧郁的眸子,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碗儿微微垂首,心中忽地泛起了一丝丝苦涩:那个人,对他来说,真的如此难以忘怀么?

    小碗儿轻轻叹了口气,片刻之间,眼眸是温柔如水,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言道:

    “瞧你,跟个孩子似的,我不生你气了,快上岸吧,赶紧回去换件衣衫,别着凉了!”

    说完,便拉过了我的手,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岸。

    小碗儿先是瞧了眼附近的石阶上,那青衣公子早已不知去向了,嘴角不禁一搐。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陈小鱼那家伙,跑得还真快啊……

    小碗儿注意到自己的形状后,脸微微一红,刻意转过身去,不再看我。她原本穿着一身白衣塑身服,这一淋湿,玲珑身形便越发难以遮掩了。

    我瞧着他那单薄又有些瘦弱的身影,还有那怎么也遮不住的玲珑曲线,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过来了,连忙将我那身深衣外套脱了下来稍微甩干了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呵呵,虽然衣服都是湿漉漉的,但我总觉得,聊胜于无吧!

    小碗儿的身子微微一怔,却并没有拒绝我的好意,偶尔还偷偷回过头来瞧我。

    我头上的幅巾沾水之后实在有些过重,正忙着将幅巾脱下来稍微拧干,还是第一次,我在他面前露出了长发披肩的模样来。

    小碗儿瞧着眼前这人的模样,与平时穿着官服或者士子服饰都不大一样,那侧脸如同粉雕玉琢一般,十分迷人可爱。

    小碗儿心里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怎么觉得要不是瞧着他的行为举止如同男子一般随意,他如今这番模样,倒是越看越像一位女子,还是位明艳动人的美丽女子?!

    我被小碗儿有些奇怪的目光给瞧的浑身不舒服,这才注意到自己这长发披肩的模样不小心暴露在她面前了,忙又把幅巾给带上,有些尴尬的笑了几声,言道:

    “我这就回去换衣裳啦,小碗儿,你也快些回去,别着凉啦哈!”

    这番说辞,倒是令我想起和他初遇时候的情景,那时候,她帮自己打伞,自己也跟她说过,莫要着凉了这句话。

    不敢在她面前多有停留,我一脸笑呵呵的模样,说道:

    “这外衣便借你了,我先回去了哈,有机会你到翰林院找我便是了!”

    说完,拔腿就跑,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

    小碗儿在原地呆了片刻,看着我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披着那件外衣,转身也离开了此地……

    自那日回来后,我的心中便一直坎坷不安,难以平静,我还想着不知该如何面对小碗儿呢?

    没过几日,便有人将那件外衣给送了回来,不过,来的人不是她,而是别的小太监。

    我有些失望,却也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杨安源罕见的变得严肃了些,他不断在我耳边提醒我,是时候该收收心了。

    因为再过不久,我便要迎来我的成年礼——冠礼。

    而等我行冠礼之后,便要正式迎娶公主入门,成为北魏长公主的驸马爷了!

    我若画了落花,那这作品定会成为佳作,可有可能会令自己失去此次比试资格;

    我若不画,这画便会有失水准,虽然不见得就会被其他人给比下去,可对于创作者来说,将会是一种难以弥补的遗憾!

    我不禁苦笑两声,这百金和给小碗儿作画为我所欲,画好这幅画也为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该如何取舍啊?

    唉,罢了,罢了,我可不想今后让自己心中留有遗憾啊!

    百金可再得,想给小碗儿画画的心思也不会轻易改变,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我立马提起了画笔,这才发现小碗儿早已帮我将花色的颜料调好放在了一边,我不禁微微有些感慨,在他心目中,是希望我画呢,还是不希望呢?

    带着这疑问,我用剩下的那点时间,将那一片片落花点缀其间……

    人间四月芳菲尽,只留落花点点愁。

    画好落花之后,我给画作题上了画名《十二乐姬春游图》,写了题跋,还在下面写上了日期和署名,最后从笔袋中掏出了自己那颗最为喜爱珍贵的黄田石刻印,可以说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便是这块极为珍贵的黄田石石料所镌刻的印章了,这上面有着我身为画师的另一个身份!

    我为可以将这幅画作完成而感到喜悦,即便是握在手中的刻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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