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体内的黑绝丝线，对吗？”
团藏嘴角微抽，却不否认。
“我承认。”他低声道，“我曾与‘它’做过交易。我得到了力量，看到了未来的片段。我知道忍界终将毁灭，也知道唯有极端手段才能拯救木叶。”
“所以你选择了背叛？”佩恩质问。
“不。”团藏摇头，“我选择了承担。你们以为和平靠的是信任与理解？错了。和平靠的是恐惧、控制、以及必要的牺牲。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让木叶活下去。”
“哪怕是以忍界为代价？”带土冷笑。
“忍界太大，木叶太小。”团藏直视他，“如果必须踩着别人的尸体前进，那我就做那个踩下去的人。”
帐篷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带土缓缓站起，步伐沉重地走向团藏。
两人面对面站立，呼吸相闻。
“你知道吗？”带土忽然说，“琳死的那天，我也想过要报复这个世界。我想过要让所有人尝尝我的痛苦。”
团藏不动。
“但我后来明白了。”带土继续道，“真正的强大，不是让人害怕，而是让人愿意相信。”
他伸出手，不是攻击，而是轻轻按在团藏胸口。
“你的心跳很快。”他说，“你其实也在怕，怕自己错了，怕那些牺牲都毫无意义，怕有一天醒来发现，你守护的木叶，已经变成了你最讨厌的模样。”
团藏瞳孔微缩。
那一瞬，仿佛有千万根针扎进心脏。
“我不需要你同情。”他咬牙。
“我不是同情。”带土收回手，“我只是告诉你??还有机会回头。”
团藏怔住。
良久，他发出一声低笑，笑声中带着苍凉与疲惫。
“回头？”他摇头，“我已经走得太远了。根部还在运作，白绝网络仍有残余，龙地洞的秘密也未公开……就算我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那就交给我。”带土说，“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我。然后，隐退。或者死去。随你选。”
团藏看着他，终于叹了口气。
“你知道龙地洞藏着什么吗？”他问。
“不知道。”
“那不是修炼圣地。”团藏低声说，“是‘胚胎库’。大筒木用来培育下一代收割者的孵化场。而其中一个胚胎……已经有心跳了。”
带土与佩恩同时变色。
“谁？”佩恩厉声问。
团藏望向远方天际，声音沙哑：
“名字叫……大筒木桃式。”
团藏嘴角微抽，却不否认。
“我承认。”他低声道，“我曾与‘它’做过交易。我得到了力量，看到了未来的片段。我知道忍界终将毁灭，也知道唯有极端手段才能拯救木叶。”
“所以你选择了背叛？”佩恩质问。
“不。”团藏摇头，“我选择了承担。你们以为和平靠的是信任与理解？错了。和平靠的是恐惧、控制、以及必要的牺牲。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让木叶活下去。”
“哪怕是以忍界为代价？”带土冷笑。
“忍界太大，木叶太小。”团藏直视他，“如果必须踩着别人的尸体前进，那我就做那个踩下去的人。”
帐篷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带土缓缓站起，步伐沉重地走向团藏。
两人面对面站立，呼吸相闻。
“你知道吗？”带土忽然说，“琳死的那天，我也想过要报复这个世界。我想过要让所有人尝尝我的痛苦。”
团藏不动。
“但我后来明白了。”带土继续道，“真正的强大，不是让人害怕，而是让人愿意相信。”
他伸出手，不是攻击，而是轻轻按在团藏胸口。
“你的心跳很快。”他说，“你其实也在怕，怕自己错了，怕那些牺牲都毫无意义，怕有一天醒来发现，你守护的木叶，已经变成了你最讨厌的模样。”
团藏瞳孔微缩。
那一瞬，仿佛有千万根针扎进心脏。
“我不需要你同情。”他咬牙。
“我不是同情。”带土收回手，“我只是告诉你??还有机会回头。”
团藏怔住。
良久，他发出一声低笑，笑声中带着苍凉与疲惫。
“回头？”他摇头，“我已经走得太远了。根部还在运作，白绝网络仍有残余，龙地洞的秘密也未公开……就算我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那就交给我。”带土说，“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我。然后，隐退。或者死去。随你选。”
团藏看着他，终于叹了口气。
“你知道龙地洞藏着什么吗？”他问。
“不知道。”
“那不是修炼圣地。”团藏低声说，“是‘胚胎库’。大筒木用来培育下一代收割者的孵化场。而其中一个胚胎……已经有心跳了。”
带土与佩恩同时变色。
“谁？”佩恩厉声问。
团藏望向远方天际，声音沙哑：
“名字叫……大筒木桃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