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好奇,眨巴着眼睛看着她,认真地听着她的介绍。

    “幻剑仙子实力通天,剑道之上鲜有敌手,与当今掌剑山之主濮阳文颐以及其余三位山主,并列为上代剑山七剑之一。其实力当为天下女子剑仙之魁首。”

    “可这和这具骷髅有什么关系?”

    “相公莫要性急,且听奴家阐述慢说。”苏檀儿娇嗔地白了秦萧一眼,如琵琶般舒缓的靡靡嗓音徐徐流出:

    “传说那幻剑仙子,剑走虚影,剑行虚无,剑以变称。正所谓‘幻裙芳踪怎知有,一厘太清谁敌手。’其佩剑,当是百兵谱上天榜之一的太清游,怎是眼前这青铜古剑?”

    “况且幻剑仙子降伏嗔王应是百年前。区区百年,这剑怎会锈蚀至此?”

    “原来如此。”

    听了苏檀儿的分析,秦萧再看那柄青铜古剑时,虽仍能感到那极为强烈的诱惑力,却不如先前般强烈了。

    出于好奇,秦萧取出风残雪,唤出了些许剑意,试想着同是剑器,或许会对此有所反应,便大胆尝试着与那把青铜古剑接触。

    如熔岩入冰,如赤焰覆水。

    所有的伪装在玄之又玄的逸仙剑意前烟消云散,连带着那诡异的诱惑感也一同消失,只留下最纯净的剑意。

    气如巍峨,亘古久远;势如群山,剑指明朝。

    大梦一场不知事,叩剑问今是何时?

    剑名:问今朝!

    今朝有剑否?今朝太平否?

    趁着秦萧在和古剑共情之时,苏檀儿也没有闲着,从周遭的影像中,发现了些许蛛丝马迹——有关这具骷髅的真面目以及这把剑的来历。

    一个很短的故事,甚至只有寥寥几个画面:

    年轻人手持乌黑长棍,自东而来;古剑之主自西而来。两人将战,战且未战。

    那根棍子看着平平无奇,却堪称无人不晓。只因那是嗔王的武器。

    一杆烧火棍,送葬天下人。

    接下来发生的,也不难猜。和苏檀儿预料的一样,嗔王将剑主打败了,亲手将这把剑插进了体内,终结了他的生命。

    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这么说,这具骸骨应该就是这把剑的主人喽?可嗔王明明打败了那么多的敌人,为什么偏偏要回收他的尸体呢?而且这具尸体又为什么会在东海城地下呢?它和韩虎臣之间有什么关系?难道施加在士兵身上的法术,和这具骸骨有关?

    苏檀儿还在分析,只听见咔嚓一声,当她扭头看去时,只看到莫秦萧爬上了供放骸骨的神台,踩着那本就酥脆的腿骨,将那一把剑给抽了出来。

    这把叫问今朝的剑很重,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青铜制的。秦萧见识浅薄,认不出来,但直觉告诉他,这绝对是把好剑。

    突然察觉到身后火热的目光,当秦萧回头看去时,只见苏檀儿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嘴角不住地抽搐,满是诧异。秦萧挠了挠头,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指着问今朝解释道:

    “我有一个朋友,喜欢收集各种剑器,我看这把剑挺特殊的,又没有主人的样子,想着别浪费了,给我朋友送去。”

    说完他又将信将疑地问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话音刚落,那具骸骨突然破碎,化作一台白灰,把秦萧吓得不轻。苏檀儿只觉得好笑,憋着笑说道:“这把剑的主人死于嗔仙之手,从记载来看应该是灰飞烟灭、神魂俱散了,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那没事了。找个机会给惊鸿送去。”

    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秦萧就将这把曾经名震一时的宝剑塞进了剑匣之中,让它暂时和风残雪做个邻居。随后心满意足,准备打道回府。

    看着他那如同获得心爱玩具一般的顽童样子,苏檀儿只觉熟悉,不由得想起来欢喜仙,心中一片温馨,也没有稍加阻止,任由他去了。

    两人在密室中勘察一番,实在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按着原路返回了。

    虽说没有找到什么有关嗔仙的线索,也没没有找到和韩虎臣有关的东西,但得了一把看着就很厉害的剑,秦萧还是很开心的。

    秦萧开心,苏檀儿也开心。先前的矛盾解释清楚了,也就消散了。能和他相处,她自然开心得很。

    唯一不开心的,大概就只有风残雪了。毕竟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邻居,身上的气息还那么古怪,搞不好就会突然暴起给自己两下,风残雪能开心就怪了。

    更重要的是,它抢了自己的房子,这才是最不爽的。

    时间稍微往前一些,远在荆州的掌剑山,在那最靠近主峰的山峦之巅,立着一座幽深庭院。

    庭院不大,至少看起来不算大,约莫五六顷的样子。一间屋子,坐北朝南,是典型的江南屋房,粉墙黛瓦,清新素雅;一个池塘,几只肥硕的鸭子在里面淌水,翘着个大屁股,划开一道水波;还有一个秋千架子,缠着些葡萄藤苗。

    称不上有多么精致华丽,也算不上简陋,只是在对这个对于外界来说讳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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