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搭上她那冰凉的脖颈,女子才有那么一瞬间的轻抽搐。

    她睁开眼,眼神从失望到麻木也不过片刻,她近乎是习惯性地开始拉下自己的衣领,准备任人摆布。因为她知道自己若是不从,对方便会残暴地撕扯她的衣服,现在唯一能穿在身上的也就这件了,她想保留住仅存的尊严。

    可就当她已经准备认命之时,少年却一把替她将衣服牢牢裹住。

    不仅如此,朱阁又立马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了女子身上,再抬眸,眼中是难以言表的怜惜和愧疚。

    舒婧不知有多久没有从别人眼中看到这样的目光了,这一年里,想方设法脱她衣服的人多不胜数,可眼前的男人却是第一个主动替她穿上衣服的。

    舒婧不知自己该作出何种表情,只是愣愣看着对方,那了无生气的眼眸仿佛再也凝聚不起当初天真烂漫的光芒了。

    朱阁的手轻轻从对方身上放下,一同放下的还有他那可笑的怀疑。

    他死死咬着唇,眼眶泛红,笑容苦涩又悲伤:

    “原来你早就已经死了,原来这人间才是真正的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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