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通达禀报官吏,其中有不少要通过荀彧、董昭、陈群、钟繇的人脉去奔走同言。

    说明,他们也看出了其中隐患,甚至可能全都知道戏志才的想法,这么说来,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晓!

    一叶障目!

    郭嘉紧咬着牙齿,喝了一夜的闷酒,张韩赚了一百金,笑得合不拢嘴。

    典韦、曹昂等人也都各自邀饮,聊起了现在的许都附近农耕之事。

    热络之中,张韩忽然抬头,惊恐的四处相望,并大喊道:“贾文和!文和何在!?跑哪去了!”

    “在在在,我在!”贾诩连忙从角落阴影里出来,满脸的无奈。

    我不善饮酒,你们商谈之事跟我毫无关系,我也没有可聊的!!

    你为什么总是会这般抽风似的忽然想起我!?

    能不能别总是盯着我!

    我没有得罪过你!我没得罪过你们任何人!老夫一生如履薄冰,为何现在遭此盯梢!

    “你刚才在干什么?为何一言不发?郭祭酒和戏府君的情义,难道不曾感动?如此冰冷无情,难道是最近到许都见了不少西凉旧人,又在暗中思些阴谋诡计,欲害我等?”

    贾诩脸色大为震撼,想了很久没想明白张韩是怎么忽然联系上这虚无缥缈之想的。

    但熟练到令人心疼的连忙摆手:“不是不是,真的没有,君侯错怪在下了,方才听得祭酒、府君之情,想起了春秋时期的管鲍之交……实乃互为知己也,此情义深厚,诩此生未有一友如此。”

    “故而,心中忧愁,方才到角落去,至于君侯所说的……阴谋诡计,那真的是错怪我了,诩岂是这种人!?”

    我苍天,这个张伯常怕不是个疯子!我想发火又打不过他,这堂内堂外几十人,最小的便是军中都尉,又全都以他为尊。

    仔细想想,我这个西凉党来的谋臣真是……势单力薄,孤苦伶仃,天天被他霸凌。

    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得罪张韩的……

    “那你说说看,方才那番商议如何?我看你是否有听进去,若是没听定是在想别的阴谋,”张韩面色微醺,直接蛮横霸道的下了定论,让众人目光都颇为精彩的看向了贾诩。

    商议?刚才在商议什么……

    贾诩背心冷汗顿时就出来了,方才他喝了酒觉得困顿,已经在打瞌睡了,所以根本就没听到多少。

    好在是曹昂悄悄在张韩一侧,给他使了个眼色,嘴唇一动,悄悄示意道:“扬州袁术。”

    大公子仁义!

    贾诩心中一阵感恩,连忙深思,一瞬间想了非常多扬州当下的现状,连忙拱手道:“君侯,在下认为,扬州淮南现在看似雄壮,地盘广阔,百姓众多,但实际上都是虚而不实。”

    “袁术号称三十万兵。”

    “五十万,”有人当即纠正道,而今得到的情报,袁术的确是号称扬州兵马数已有五十,但实际上谁都知道这是虚数。

    一旦大战、鏖战,还是要看能拿出多少精锐之师,光是数量其实并不足够。

    贾诩慌忙改口:“五十万五十万,但实际上,他所辖之领地,多来自于同盟。”

    “贼寇之心思不坚,追随求势大而非是求大义小义,须知,追随者因大义则坚,因小义则忠,但此两节袁术均不占,固其势易崩解,一旦有所动,看似强大广袤之地,就会撞而散碎。”

    “其人所倚仗,便是袁氏之命,以及当年门生故吏,保举之恩而已,所以袁术一旦失大义,则同盟不保,他的地盘会在顷刻间分崩离析。”

    “在下建议——”贾诩并指伸出,在案几上敲了敲,双眸精神的扫向众人,缓慢道:“若是以天子诏,催钱粮朝贡,再封其部将官吏,分散其军心。”

    “将投奔于他的那些乱事旧贼,都一一封赏,甚至,将江东诸地的官职重新划分,这样一来,可令他不悦愤怒,仿佛如囚桎梏,左右掣肘,这个时候,他定会不满。”

    “不满,则乱,乱则易不忍,一旦他不忍,便可扣上篡逆贼寇的帽子,无论何种,都能逼迫他步步犯错,最终到……众叛亲离的地步。”

    贾诩说到此处,其实思绪已经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他甚至想起了在去年,袁术曾经交上来一份立功的将士名录,用于许都请赏。

    当即说道:“以那份名录为由,封赏上可以下功夫,再辅以催促朝贡,压榨淮南,袁术性子急烈,定会气急败坏。”

    “他实则……又不像北方袁绍那般富庶,底蕴雄厚,肯定很难大放相赠,如此施为,定有好处。”

    张韩深以为然,听得入了神,而后清了清嗓子,“咳咳,你果然……一直在默默深思,却又一言不发,其心必异。”

    “典兄,带他去跑圈。”

    “诶!”

    典韦吃得也差不多了,拍了拍手上来就提贾诩,在一众人的注视下,被推搡着出了大堂。

    一直过了许久贾诩的声音依旧还在回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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