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帝看向恒王 ,这个二儿子一向不喜参与朝政,只一心钻营经商,倒是每年往内库贴补不少银钱,多次解了内廷入不敷出的燃眉之急。

    崇德帝对此,一向褒奖有加。

    今日见他有事在朝堂上起奏,颇感意外,不由问道:“恒王有何事?”

    只见那恒王齐南夜,大步上前,笑道:

    “是大喜事呀,父皇。恭贺父皇再得皇孙!今日已是第八日,烦请父皇给麟儿赐名。”

    宝座之上的崇德帝闻言,登时龙颜大悦,笑着嗔怪道:

    “恒王妃诞下小皇孙,此等大喜之事,你竟瞒的如此深!”

    “儿臣也是无奈之举,当日麟儿生了病.......”齐南夜说到这儿就顿住了。

    果见崇德帝立即问道:“朕的小皇孙,现下如何?可有叫太医前去看诊?”

    恒王齐南夜脸色有些沉下来,禀道:

    “麟儿如今自是健康的很,只是有一事着实让儿臣心中膈应!还请父皇赐教。”

    “你说。”崇德帝这才放下心来,没有什么比小皇孙健康更重要!

    齐南夜便像护崽的老母鸡,一脸怒气的说道:

    “麟儿生病,得九皇婶出手相救才得以生还,而那司大将军府嫡子司槿皓,竟出口叱骂我麟儿是野种!”

    此言一出,站在他身侧的睿王齐南晏脸上挂着的笑绷了绷。

    昨日他的王妃便来求他去京兆府放人,没想到他这二皇兄,竟动作如此快的捅到了父皇跟前儿。

    此时,他只觉悔不当初,这样的正妃,留着有何用?

    却不得不长呼一口气,上前一步,道:

    “恭喜皇兄喜获麟儿,只是司家大公子若说出此等粗鄙之词,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三皇弟,你是还没有孩儿,自是不懂为兄的心情,此事,是我亲耳听到还能有假?”齐南夜冷哼一声,又冲上首的崇德帝道:

    “儿臣初为人父,心中实在不忍麟儿受辱,还请父皇给麟儿做主!”

    睿王齐南晏听了这话,心头一滞。

    自己没有孩儿......

    若不是那司槿月,自己又怎会没有孩儿?

    崇德帝此刻面色也很是不好,自己的小皇孙他自己都不舍得骂,那司家大公子当真是吃了狗胆!

    那司骏山是个顶天立地的好将军,可这内宅实在是.....乱的不像话!

    他又想到齐南夜说的九皇婶,不禁问道:

    “你方才说的九皇婶?”

    “正是司家二小姐,之前给九皇叔侍疾的二小姐,便是她救回了麟儿一条命。”

    崇德帝就想起张公公曾说过,那小丫头很是有趣。

    都是那司骏山养的孩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他看着台下自己的二儿子一脸的不忿,道:“如此说来,那司家二小姐自是该赏!”

    那副左都御史张洵眼见再这么下去,自己义正言辞的一番弹劾就要被晃过去了,登时急道:

    “皇上,司家公子有错自是该罚,难不成墨膺王有错就要网开一面不成?”

    眼见张洵在崇德帝如此开心的时刻,还在不依不饶,周松都暗捏了一把冷汗。

    他这个大舅哥,哪里都好,就是太不懂得变通。

    好在崇德帝今日喜得皇孙,也不计较,只见他摆了摆手,说道:

    “张爱卿不必多言,朕一向赏罚分明,公正无私。

    依朕的意思,那周氏钻营皇家姻亲着实可恶,念在司将军劳苦功高,可从轻发落。

    令司礼监罢了周氏的三品诰命淑人之荣,至于是否夺去其正室之位,就由司骏山将军自己定夺吧。

    墨膺王,固然是为了皇家威严考虑,但私闯臣属内宅,实属不该,令宗正停发俸禄3个月。

    此笔款项,赏给将军府养治伤病。

    司家公子,品行不端出言不逊,令礼部革去他的勋爵世袭,羁押京兆府衙3个月,以儆效尤。

    司家二小姐,医术精湛,医治小世子有功,当赏!封安平县主,赐安平县封地!

    如此处置,各位意下如何?”

    齐墨离听到最后这条,才满意的点头,他掀开眼皮,提议道:

    “臣弟一切听皇兄的,只是那司将军如今已被安平县主看好了伤,这笔银子,理该一并赏赐给安平县主才是。”

    他一向视金钱如粪土,罚他三年他都不在乎,可自家那小丫头似乎很是爱财?

    那就不能让肥水流了外人田!

    崇德帝思忖片刻,瞧着下面站着的齐墨离,心知他意,哈哈大笑道:

    “如此也好。安平县主诊治镇远将军,实乃乌鸟之情!

    其他人,可还有异议?”

    睿王齐南晏,瞥了一眼那张洵。

    这张洵乃是司槿月舅母的兄长,为人耿直,但着实也古板执拗,说话很是不受人爱听。

    他忙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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