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见状羞红了脸,赶紧低下头,快步去了小厨房。

    她家小姐晚饭时便没吃几口东西,她去做些小食备上。

    而白熙,则快速的闪身,隐匿在了夜色之中。

    司槿星被腾空抱起,只觉脑子瞬间发晕,分不清东西南北,便只得将头靠在那人坚实有力的臂膀上。

    房门一闭,齐墨离大手一挥,将二人的外衣都脱了去,只留了中衣在身上。

    司槿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看着眼前男子挺拔的身姿,脸上顿时浮上两朵红霞,道:“内个......咱们还没成婚.....”

    齐墨离看着床榻上娇羞的小女子,心下一阵好笑。

    他一阵掌风将烛火扇灭,掀起被子,躺在了那小女子身边,伸手将她那娇软的身子圈在怀中,又顿觉懊恼!

    她才十五岁,这要等到何年何月!

    听老太后说女子早行那事儿,对身体极为有害?

    也不知可信不可信?

    普天之下,不都是十五岁及笄,十六岁便可嫁人生子?

    司槿星见那人将自己抱住,便没了其他动作,她不由脸色有些发烫,暗骂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她这副身体,可才十五岁!

    齐墨离见怀中小女子一动不敢动,不由一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前面后面都一样,快长点肉吧,不然日后,为夫可怎么下口?!”

    司槿星闻言瞪大双眼,这厮的嘴,不光毒还很贫!

    她红着脸就要伸手去打那人,却被他紧紧搂入了怀中。

    她的头抵在那人的脖颈间,听到他,喃喃出声道:

    “日后,别再吓我。”

    司槿星听了这话,心中一疼,伸手环抱住那人精窄紧实的腰身,回应道:

    “嗯,我知道了,我日后行事会万分小心。”

    不知为何,有他在身旁,司槿星只觉心中踏实不少。

    今日先是遇刺受惊,又为烟菲手术,她早已疲惫不堪,此时躲在齐末离怀中,顿觉困意袭来,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从西郊大营奔波而归的齐末离却在她睡着后,轻吻了下她的额发,穿戴整齐,出了房门。

    月色下,白熙单膝跪地,告罪道:

    “请主子责罚,属下护卫王妃不力,差点酿成大祸!”

    齐墨离负手而立,面上带着一股寒气,冷声道:

    “若有下次,自己去墨卫队领罚!”

    白熙忙躬身道:“谢主子开恩!”

    齐墨离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间,眸中迸射出一道嗜血怒意,道:“查!”

    漆黑的夜,除了风吹树枝摆动声及风吹树叶沙沙响,一片寂静。

    翌日天色微微亮,朱雀门旁的角门打开,便有身着红袍,头戴花翎的官员陆陆续续的进了皇城,过了金水桥朝着勤政殿走去。

    这龙吟皇城,殿宇楼阁星罗棋布,皆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

    众臣工均不敢大声喧哗,只各顾各埋头走路。

    他们一般都要比皇上早到半个时辰,因此文武百官此时便在配殿等待喧见。

    这点时间,他们便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今日朝堂上可能要发生的事,或是京中发生了什么趣闻......

    “听闻,昨日在隆兴街,发生了刺杀案件?当真是胆大包天!”雷凌大将军粗声粗气的叱责道。

    “朱大人,此事可当真?是何人所为?”尚书大人闻言,看向京兆府尹,求证道。

    “此事还在调查之中。”京兆府尹正为此事发愁,打了个马虎眼推说了出去。

    不多时,有小公公进殿来,扬着公鸭嗓道:“上朝,觐见!”

    殿中众官员立即噤了声,朝勤政殿而去。

    崇德帝坐于金漆龙纹宝座之上,众臣行一跪三叩首之礼。

    “吾皇万岁万万岁!”

    一系列操作,崇德帝看的都有些烦了,谁能活他么万万岁,那不成了老王八?

    但他不能说 ,他还得装作很享受的样子,抬手说道:“众爱卿平身!”

    张公公这才吆喝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他话音刚落,便见张御史迈出班列,上前一步,躬身道:“臣有事启奏。”

    崇德帝点头,道:“准奏。”

    那御史台副左都御史张洵便举着玉牌,义正言辞进言道:

    “微臣要参墨膺王!”

    四日前,墨膺王擅闯镇远将军府,无故鞭打将军夫人周氏二十一鞭,至今仍伤口未愈,趴在榻上不得起身。

    司大将军为我龙吟打了胜仗,且负伤在身,墨膺王此举怕是要伤了老臣的心呐!

    还请皇上,严惩墨膺王!”

    众臣工闻言,一时哗然,去臣子后院,擅用私刑?

    这墨膺王,实在是狂妄至极!

    坐在宝座上的崇德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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