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专辑里收的陈易迅那两首歌,《红玫瑰》与《白玫瑰》,还有前世短视频上大火的一首《白月光与朱砂痣》,都在说一个问题:失去与拥有。

    根源其实都来自张爱玲:一个男人的一辈子都有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了,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成了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但对陆恒来说,我上辈子都成年了,该考虑成年人的问题。

    成年人不在于选择,而在于能不能做到怎么做。

    所幸陆恒是一个优秀的重生者,具备优秀的品质,要把优良的种子播撒,让人间充满爱。

    旁观者都会觉得:你真不是个东西,但落到自己身上真香。

    不过在拜神像的时候,陆恒想到一点,自己未来肯定钱多得花不完,既然这样也不能光索取,还得回馈社会,也算自己没有白回来一趟。

    第二天回到大园村之后,陈郝就要继续坐这辆车回去了。

    走的时候她自然有些依依不舍,毕竟刚被陆恒虏获了芳心,正是情意绵绵的时候。

    但她的戏份已经拍完,而且97级的她,现在还是华戏大二的学生,得回去上课了。

    滕汝俊似乎看出了什么,在陈郝走后,对陆恒道:

    郝儿是个好姑娘,她爸妈我都认识,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你以后可得对她好点。

    陆恒一愣,想起之前陈郝跟他的熟络,还以为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毕竟他们都是华戏的,但现在看来应该不止。

    随后陆恒才从滕汝俊嘴里知道尽管这次没有刘业的介绍,但她依然能进剧组,是因为滕汝俊的推荐。

    因为早在几年前,他俩就认识了。

    从小她就因为长得漂亮被选进合唱团,后来报幕员生病临时救场,陈郝也一战成名慢慢成为在岛市小有名气的小主持人。

    她的中学就是唐果强倪平的母校,所以那个时候起,她的梦想是像倪平那样成为优秀的主持人。

    但96年的时候,由冯汞江姗主演的电影《埋伏》在岛市拍摄,陈郝因为她的名气被老师叫过去,随即被导演相中,演田恭顺的女儿。

    而田恭顺就是滕汝俊演的。

    本来陈郝一心想要成为小倪平,准备报考广院——后来的中传,但被老滕影响,也顺手报考了华戏。

    没成想跟教主他们一样,就演过一个没几句词戏份的她,也刷脸进去了,还拿了高分。

    而且不仅老滕,康建民也认识她。

    因为那部《埋伏》,就是他们潇影厂出品的。

    陆恒觉得挺有意思,该是她的最后还是她,就像她跟很多人一样,一开始得到机会,是因为某个人生病,然后临时顶岗。

    而且巧的是,他俩都演老滕的儿女。

    在陈郝走后,陆恒又跟黄薇拍了年轻父母的戏份。

    然后黄薇也走了。

    今天是拍摄父子关系转折的开始。

    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它的立意在于思想的升华,或者情感的转变,而在电影里,这个转变的开端,就是从儿子把自己的不解说出来。

    剧本上,旁白里这么写着:

    我爸常说,山里人几天不见县长没关系,几天不见他可不行。

    我以为我们的到来会在村子里引起轰动,就像电影里那样,大家围上来,接过盼望已久的来信,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所以,在演进村戏份的时候,陆恒四处张望着,脸上一片期待的神采。

    刚刚陆恒演的非常好,那种神态,那种眉眼间压抑着兴奋的笑,都表现出来了,很好,接下来就是转折,陆恒也要把握好。

    霍建起夸赞道,而剧组的人,已经对这个见怪不怪了。

    要是冷不丁的批评陆恒,那才罕见。

    因为这些天来,陆恒和藤汝俊的戏份基本上都是一条过,根本不带重来的,所以他们的拍摄进度异常的快。

    哪怕是精益求精的霍建起,也被这个速度弄得有些忐忑:

    比计划的快了一半了,不是我降低要求了吧?

    康健民哭笑不得:我感觉你的要求比以前还高。

    那是?霍建起也是当局者迷,这会儿也醒悟过来,看向在旁边坐着休息的陆恒和藤汝俊。

    尤其是陆恒,一直背着大邮包,身上都湿透了。

    康健民点燃一根烟,看着正掀衣服当扇子的陆恒:这个孩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只要他能保持现在这个劲头。

    霍建起也点了点头:领悟力,演技都没话说,关键还这么用心,在年轻演员中很难得。

    虽然陆恒这么期待着,但进村的现实,给了他一记闷棍。

    想得很美好,但可惜我想错了

    直到来到破落的村部,也没几个人热情围观,顶多路上几个村民打声招呼。

    摄像机跟着陆恒,一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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