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飞长期翘课,不是去网吧打游戏,就是在寝室睡懒觉,期末考试临近,不少课本还是崭新的,连翻都没翻过。他向沈立涛讨主意。

    你小子总算明白一个理,天上不会掉馅饼,你不理书本,书本也不会理你。看样子除了英语和马哲,你可以勉强过关,其他的都要挂科。依我说你索性退学算了,早点开个公司,学比尔·盖茨,未尝不是阳关道。沈立涛冷嘲热讽,似乎一点都不替他着急,这不是他的风格。

    你就别只顾损我了,快支个招吧,好歹让我过关。从明年开始我一定好好学习。

    还从明年开始?离考试还有一个月,你用点心下点狠功夫,难道就不能亡羊补牢,将功补过?不就是考试吗?吃透重点难点,有的放矢,保证可以过关。而且天无绝人之路,东边日出西边雨,坏事也可以变好事呀!

    怎么变好事?一飞喜的抓耳挠腮。

    找神仙姐姐补课呀,笨蛋!你小子命好,在这节骨眼上,你还不知道借坡下驴,顺水推舟?

    不等一飞反应过来,他一甩胳膊扬长而去。朱一飞这小子首先想到的是萧南燕,然而他琢磨半天,蓦然想到,难得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先向吴灿开炮,岂不是更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吴灿平时都懒得搭理他,这回名正言顺,应该可以出奇制胜。找到吴灿,他先是拍了一通马屁,然后可怜巴巴的求助。吴灿半信半疑,但又不好拒绝,于是问:

    真的假的,为了考试你愿意好好学习?

    当然是真的!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那好!我把笔记本借给你看就是!

    别介!神仙姐姐,好人做到底,你最好帮我画画重点难点,这样省事。我也不想拿奖学金,也不想考研,能蒙混过关就不错了,你行行好好,姐姐,求你了。

    吴灿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只好答应道:

    那好吧,其实也用不了多久,总共才6门公共课,大概需要10个钟头。

    不行呀,咱一天一门功课慢慢来,今天就学马克思哲学原理怎么样,要不今天下午去教室?

    为了防止吴灿爽约,朱一飞在食堂吃饭时就赖上了吴灿。让他出乎意料的事,吴灿让他半小时后再见。一走进教室,一飞两眼放光,连忙从中间的座位上站起来说:

    oseeyouagaygoddess

    吴灿也不废话,直奔主题。首先大力概述了马哲的基本原理,然后让他看着她的笔记本讲重点。她好比北大毕业的哲学博士,将马哲的基本概念和原理一一道来如数家珍,还不时问朱一飞,可听懂了,并让他自己做笔记。朱一飞开头倒是很配合,但他不可能不耍滑。有时候不懂装懂,有时候明知故问。

    当吴灿说到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的本质区别时,他笑嘻嘻的问:

    神仙姐姐,既然唯心主义在西方如此流行,根深蒂固,那马克思主义何以能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它小众化边缘化,另外你真的是百分百的辩证唯物主义者吗?我怎么觉得唯物主义只是说的好听,理直气壮,实际上在与唯心主义的交锋上并未占到上风?

    没错,在西方,唯心主义确实能与唯物主义分庭抗礼,甚至占支配地位。但在现代,西方又兴起了研究马克思主义的潮流。至于东方,马克思主义则是主流。唯心主义有存在的理由,主要在于它是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哲学基础。统治阶级为了从思想上控制劳动人民,大肆宣扬君权神授,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再加上宗教的巨大影响力,所以唯心主义一直占支配地位。但是马克思用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有力回击了唯心主义的谬论。说到底意识形态和教育宗教对人们的哲学思想起了支配作用。我受的是中国教育,马克思主义在我思想尚未成型的高中时代,就开始扎根或打下烙印。我的政治老师是北师大哲学系毕业的奇才,他的课讲的深入浅出,有声有色。我们全班47人完全被他征服了,我当然也不例外。

    朱一飞灵机一动,又拍起了马屁。

    那你为什么不入党?你讲哲学比中央党校的教授都要讲得好呢,我估摸着只要你一颗红心向着党,踏踏实实干,将来必定大有可为。如果运气好,有领导赏识,没准你能年纪轻轻就当上市高官呢,真的。

    吴灿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

    一飞你太抬举我了,入党从政对我来说太难了。我讨厌官场潜规则,尤其是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如何既能受上级领导器重,又能得到同老百姓的爱戴呢?这是一堂必修课,真的干不了!

    好像也是,你是女神,脸皮太薄了,眼里容不得沙子,做官对你就是受罪,我理解。那你说说我如果入了党,有没有可能在官场杀出一条大路来?

    你呀,脸皮厚脑瓜灵,方方正正,是块当官的料,不过······

    不过什么?

    你太聪明了又比较贪玩,一不小心禁不住钱色诱惑,就有可能做权钱交易权色交易,聪明反被聪明误!

    哦!说的也是,那我还是安安心心在商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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