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察......请圣上治罪!」

    刘端将他拉起来道:「日央啊,你是做什么......朕说过的,没有旁人时,你永远是朕的日央哥哥......」

    何映这才感激的点了点头道:「所以,苏凌之死和萧元彻病重之事,定然是假的了......但这萧元彻搞这么大的动静,其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刘端眼睛微缩,缓缓摇了摇头道:「萧元彻想做什么......朕也一时猜不透......然而这欺朕之事,朕倒也不怎么生气......那萧元彻在朕面前说一套做一套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是朕为了这个生气,那不是早就气死了么?」

    「圣上......」何映神情一尬。

    「真正让朕生气的是......你也看到到了,这萧元彻在塘报中都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奏请!......」

    说着,刘端一把抓过何映手中萧元彻亲笔所写的塘报,一用力,刺啦刺啦的撕成了粉碎。

    「让朕追封苏凌为赤侯!......这已经很过分了,一个区区将兵长史,竟然要侯爵!然而,这还不是最过分的......竟然还要让朕亲赐那苏凌谥号!......」

    刘端忽地变得怒不可遏,举着手吼道:「那苏凌可没死呢!没死要朕给他谥号!......朕要是真的这么做了,

    给大活人赐谥号,真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最最荒唐的昏君!......」

    刘端越说越气,到最后咬牙切齿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荒唐至极!萧元彻和那个苏凌,实在可恼!可恶!......」

    何映静静地听着,原本波动的神情,竟不知为何渐渐地平静下来,到最后神色越发的平静起来,平静到古井无波,就那样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刘端,仿佛刘端再如何盛怒,也似乎难以打动他。

    刘端怒骂了一阵,忽的觉得那何映不言不语,似乎根本就不为他所动,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微嗔道:「日央......朕都如此生气了,你为何似乎无动于衷,仿佛没有一点的触动,莫不是连你也看朕的笑话不成么?」

    何映闻言,这才拱手沉声道:「圣上您错意了......奴才感同身受......」

    「那你为何......」刘端不解的看着何映。

    何映看了一眼刘端,淡淡道:「那奴才该如何呢?难道也要跟着圣上在空无一人的惜暖阁里

    大骂苏凌和萧元彻么?这样骂,有人听得到么?能够改变一切么?」

    「这......」刘端一窒,半晌方有些颓唐的坐在了龙椅之上,忽的有气无力道:「日央啊......你说的对......朕除了关起门来咒骂几句......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啊!......」

    何映闻言,却忽的仰头看向惜暖阁高挑的大殿殿顶,上面盘龙栖凤,画的是栩栩如生。

    他的声音幽幽想起,带着难以言说的阴恻道:「圣上,既然什么都改变不了......倒不如遂了萧元彻的愿......他要圣上给苏凌追封侯爵......那便给他侯爵......他要圣上给苏凌追谥,圣上不妨就给他苏凌一个谥号......能如何呢?......」

    刘端闻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何映,声音带着嗔怒道:「日央,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侯爵啊......这可是追封侯爵,岂能儿戏?再说这最过分的追谥一事,这个人要有大德大功勋,方有可能有这个资格,死后追谥......」

    「想我大晋,六百余年来,能够死后有谥的,也不过区区不到十人罢了!他苏凌又有何德何能,配朕追谥于他!」

    刘端越说越气,到最后,更是咬牙切齿道:「不说这苏凌有没有资格,可是这谥号只能是死人才能追赐的,他苏凌可是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朕要真的给了一个活人谥号,朕岂不是妄称天子了么?此事,万万不可!......」

    何映淡淡一笑,似有深意地看向刘端,并不急着说话。

    刘端被何映看得有些不自在,这才道:「日央啊......你是不是觉得朕很没用啊......」

    何映摆摆手道:「圣上乃天子......受命于天!身份尊崇,无人可比......圣上既然坐了这江山,便是唯一,任何人胆敢有非分之想,便是篡逆......更何况,在日央的眼中,圣上从来都不是懦弱的昏君......而是一位隐忍、坚毅的明君!......」

    何映这次终于没有再自称奴才。

    刘端闻言,神情激动,颤声道:「日央......朕在你的心中真的如此......」

    何映点了点头,方又似有深意道:「圣上吗,难道真的不考虑考虑,奴才的提议,准了萧元彻塘报中所奏的一切么?......」

    「萧元彻想干什么......朕都有可能考虑,除了这些事,绝无可能!......」刘端一摆手,态度十分坚决道。

    何映淡淡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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