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大印为证,自然是真的。

    然而那时,张士佑就已经明白,想要轻而易举地节制许惊虎的中领军步军精锐,怕是十分困难的。

    虽然李通说得明白,如果许惊虎拒不配合,可动用黄奎甲的憾天卫逼许惊虎就范。

    然而张士佑却并未惊动黄奎甲。

    他可明白,黄奎甲是个火爆子脾气,一旦惊动了这个主,怕是憾天卫和中领军步军精锐先干起仗来了。

    一个是主公的步军精锐,一个是主公的骑兵精锐。这两部精锐无论如何都不能起冲突,否则整个大营都的混乱。

    因此,张士佑才带领自己的亲卫和副将们前来找许惊虎交涉。

    果不出所料,许惊虎根本就不配合,更不把张士佑放在眼中,话不投机之下,那许惊虎便要前往萧元彻的中军大营,当面问个清楚。

    张士佑心中明白,自己最早的时候,是天戟战神段白楼的部将,并非萧元彻的嫡系,而许惊虎可是从萧元彻在充州时便一直跟随的老资格,所以,许惊虎看不起自己,也在情

    理之中。

    只是,他也明白因为苏凌之死的缘故,萧元彻自己就已经出了状况,头疾复发,一旦许惊虎闯将进去,见到萧元彻的情况,那不但主帅旧疾复发巅峰消息瞒不住,苏凌之死的消息,将会瞬间在整个军营爆炸!

    张士佑并不担心许惊虎知道这一切。

    但他可是无比的清楚,许惊虎身后站着的是何人?一旦许惊虎知道了一切,那他身后之人,在灞城蛰伏的那个人,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张士佑又劝阻不了许惊虎,只得带着自己的部将们一路与许惊虎和他的亲卫部将纠缠,想要将他拖住。

    且说许惊虎见李通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冷笑不止,用手点指李通道:「大胆的下等兵卒!竟然敢假传主公口谕,勾结张士佑所部,妄图控制中领军!张士佑,李通!你们想要造反么!」

    一顶造反的大帽结结实实地扣在了张士佑和李通的头上。许惊虎身后的那些部将闻言,更是鼓噪不绝,耀武扬威。

    张士佑身后的部将们,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有人已然请命道:「将军,许惊虎欺人太甚,打了吧!打了吧!」

    有人带头,自然有人响应。

    「锵——」、「锵——」、「锵——」的几声,早有许多部将兵卒拽出了兵刃。

    眼看一场内讧和私斗无可避免。

    张士佑却是异常冷静,忽地眼眉一立,怒斥道:「都给我把兵刃收起来!你们这是要内讧私斗么?谁敢动手,本将军先斩了他!」

    身后的部将士卒闻言,一个个怔在原地,皆是唉了一声,咬牙怒目地瞪着许惊虎那拨人。

    张士佑脸色冷峻,朝着许惊虎一拱手道:「许领军

    ,士佑不明白......你我皆是主公的部将......士佑今夜敢来节制中领军部曲,自然不是擅作主张,以许领军之才,不会不清楚......如果不是有紧急的军情,士佑断然不敢如此行事......您何必针锋相对,刁难士佑呢?」

    许惊虎冷笑道:「刁难?我可不敢!......我只知道,中领军乃是整个大军的关键所在......牵一发而动全身。许惊虎既为中领军主将,那整个中领军上至部将,下至兵卒,皆归许某人调遣......其他人等,无权过问和节制!张士佑,想要节制我许惊虎的中领军......先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吧!」

    张士佑神情愈冷,一字一顿道:「许惊虎!你放肆!......无论是你中领军部曲,还是我张士佑的部曲,亦或者整个军营的一兵一将,都是主公的人马,都要听命主公!你虽为中领军主将,但这中领军将兵,可不是你许惊虎一人的私兵!」

    许惊虎闻言,仰天大笑,忽地目光灼灼地盯着张士佑,一字一顿道:「自从有了中领军之位,便由我许惊虎来当......这十数年来,还没有一人可以取代本将军的位置的!今日,你说这中领军不是我许惊虎的私兵,很好......张士佑,我便让你知道知道,这中领军所有的兵将,到底是谁的人!」

    说着,他大吼一声道:「儿郎们,告诉张将军,你们是谁的兵马,又听命于何人!」

    许惊虎身后的部将和兵卒闻言,皆同时吼道:「我等是许将军带出来的,我等惟许将军马首是瞻!别的人敢节制我们,我们可不认!」

    许惊虎大笑,手中三棱金锏一指张士佑道:「张士佑!还有你身后的尔等,可听清楚了?要不要再听一遍!」

    「你......!」张士佑眉头紧蹙,神色也愈发的冷峻起来。

    「张士佑,不是我许惊虎不让你节制中领军......这样一支只认我许惊虎

    的中领军,你敢节制么!」许惊虎一字一顿,沉声说道。

    「张士佑再说一遍,本将是奉了主公的命令......」张士佑冷冷的说道。

    许惊虎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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