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亭着急的说道:“那就快告诉我该怎么做!”

    寅六和尚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也没那能耐,这里只有柳大总管有那个能耐。”

    霍西亭与柳五同时惊讶问着:“为什么?”

    寅六和尚气定神闲的说道:“你们是想先听完为什么,还是想先救人?若真想听,我可以跟你们聊上一天一夜。”

    霍西亭气急败坏的说道:“当然是先救人,法师您就别跟我们绕圈子了。”

    寅六和尚刚刚在合作谈判时吃了暗亏,因此略施小计的刁难了一下霍西亭,当然寅六和尚并非小鸡肚肠的狭隘之辈,他这么做,只是要让霍西亭知道自己随时都有捏死他们的能力谈,谈合作是君子所为,若真要当起小人,十个霍西亭都不够折腾。

    “现在就请咱们柳大总管运足内力,替寿德王子接下阵眼位置,因为你不懂罗汉功法,所以万万不可出力与他们相抗衡,只管紧紧守住自己的奇经八脉。

    他们见你前来接替阵眼,自然就知道该卸力罢斗,接着便会一点一点的将对峙的功法卸掉。

    我们这几个人里,只有柳五的功力承受的起这个阵眼的压力,这就是我刚刚吆喝柳五一起进来的原因。

    你们放心,我既然答应了把寿德还给你们,自然就会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寿德。”

    柳五立刻照着寅六和尚的指示的去做。只见寿德王子一感受到柳五来支援接替,立即将身上所受的压力卸下,继而转到柳五身上,接着整个人就瘫坐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气,杜三星则是立刻从旁将他扶起,搀到一旁的椅子上让他好好歇着。

    接下来只见柳五的脸色逐渐转红,头上的青筋也隐隐浮现,看得出来他身上正遭遇到极大压力。

    霍西亭再次着急的看着寅六和尚,想让他帮帮柳五。只见寅六和尚毫不在乎的说道:“死不了,受点活罪委曲不了他,以柳五的功力,或许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完全卸力,霍神探不用担心。”

    寅六和尚转过身去,找了一张凳子,好整以暇坐了下来,然后说道:“好了,柳大总管去忙柳大总管该忙的事,我们就忙我们该忙的事,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继续谈谈另外两个条件了。”

    经寅六和尚这么一提醒,霍西亭才想起寅六和尚还得满足自己另外两个要求,随即走到寅六和尚身边说道:“法师请指示。”

    寅六和尚戏虐的对霍西亭说道:“你现在应该相信我是个一诺千金的老实人吧,不管我现在是金不换或是寅六和尚,一诺千金这四个字,是走哪都是不会变的。”

    霍西亭这次是衷心赞佩的说道:“刚刚是晚辈肤浅了,还请法师见谅。”

    寅六和尚接着说道:“接下来先谈谈玄路吧。这孩子让谁给带走了,我自然是心里有数,让我去跟他要人,自然也没问题,不过我就得因此欠他一个人情,我以为没那必要。

    我的建议是,先将玄路放在他那里十天半个月的,估计也用不了那么久。等他们确定敦品国主死了,你们和我也都离开顶上国了,他自然就会放了玄路,到时候,我会派人将玄路送到流水黑市去。”

    霍西亭不解的问道:“带走玄路的人是谁?还请法师告知。”

    寅六和尚为难的说道:“还是将来让玄路自己亲口告诉你吧,我相信以玄路那孩子古灵精怪的个性,这几天一定能跟该熟或不该熟的都混的很熟,多半连他们的生辰八字与身家背景都会让玄路给套出来,你还是听玄路说的会比较精彩。

    要是让那个人知道是我把他的名字泄露给你,就算他不来找我的麻烦,也会去找你麻烦,说不定还会多为难玄路几天,那就更不划算了。”

    霍西亭听寅六和尚这么说,看似一时强求不得,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问着:“玄路是为什么会被抓走?”

    寅六和尚笑着说道:“因为他多嘴。如果他只是单纯的帮敦品国主与我去传话,或许还没什么麻烦。

    问题是这孩子太过聪明,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问,一边传话还一边加入自己的想法,这么一来,无形中就让敦品国主与我的距离越拉越近。”

    霍西亭不解的问着:“将你与敦品国主的距离越拉越近,这不是好事吗?”

    寅六和尚摇头说道:“在你们看来也许是好事,但是在有些人看来就不见得是好事了。

    原因是什么,你占且无需知道,反正就是有人不希望他多说话,话说多了,难免会坏了某些人的好事,等这些事都过了,玄路也没机会坏事了,自然就会放他出来。”

    霍西亭见寅六和尚不愿据实以告,心知勉强不得,只能无奈问道:“这孩子不会遭什么罪吧?”

    寅六和尚笑着说道:“受点委曲在所难免,至于皮肉之苦,我想还不至于,你这个师兄就放宽心吧。”

    既然寅六和尚这么说,霍西亭一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反正都已经是这样了,只能选择再相信寅六和尚一次。

    霍西亭于是说道:“既然玄路有法师的朋友照顾,我自然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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