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贤王爷提亲离去后,秋母青蕙端了宵夜下到女儿卧房,将宵夜搁在桌上,拉着女儿前前后后细细将她打量。

    “我看看,乖女儿,原我说世间龙蟒不可肖想,不曾想你竟有王妃的命运。我要仔细看看,我生的女儿究竟是哪里吸引了朝中一蟒。”

    秋颜被母亲翻来覆去地看,她抓着发丝道:“怎么样,娘,可看出是哪里吸引了神医?”

    秋母大抵看了一刻钟,“嗯,看外表看不出来,毕竟粗线条。为娘知道了,是内在美吸引了王爷。”

    秋颜嗔道:“娘。你真是的。”

    青蕙嗤地一笑,“你速速把宵夜用了,明儿一早上朝呢,童昌拓那老贼阴险,你父亲说他极可能在朝上先发制人,你要小心应对,行得正坐的端,不用怕他。在男人的官场上,莫要失了风度,这世上男人多有轻看女人,女子当自强不息。”

    “我没有怕他,虽然他是长辈,但朝堂上大家都是人臣,帝君也只是任人唯贤。且我是秋正佑和青蕙的女儿。我们秋家,不再低他童家一等了。”秋颜回答着。

    青蕙摸摸女儿面颊,“明日还是你受封护国公的好日子。早些休息,养足了精神!”

    “好。”秋颜记起一事,便将母亲衣袖拉住,轻声道:“母亲,可否教我绣荷包?”

    青蕙听见一个‘绣’字从女儿嘴里说出,她深受刺激险些撂倒,忙摸了下女儿的额头试着温度,“没有发烧啊,你说的是悬在腰里的那种可以盛香料药料的荷包,还是可以吃到你肚肚里的荷包蛋啊?”

    “...哎呀,娘,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王爷幼时凄苦,自小就希望拥有一个荷包可悬在腰间,我想连夜绣了,明日一早,早朝前就送给他。”秋颜坦诚地说着。

    “我家的小木头开窍了。为娘欣慰极了。”青蕙听了女儿心意,便拿食指点了点她额头,“娘教你。你打算绣什么花样的?”

    “小老虎荷包。神医他属虎的。”秋颜认真的说着。

    “小脑斧。刚开始就绣这么复杂的啊,你再想想,你也可以绣个‘一’字啊。一字荷包。”青蕙于是拿来针线和布匹,还有绣花绷子。

    秋颜明白母亲是打趣她,一字比老虎要好绣太多了,又说:“哎呀,我不是三分热度。我是真心地要刺绣。”

    青蕙爱怜的笑了,细心交代秋颜道:“你拿花绷子的时候,力气小一些,那是木头制的,容易断。”

    “我...知道。我又不是处处都蛮力。你要善于发现我温柔的另一面。”秋颜很努力地跟着母亲学刺绣,无奈拿针姿势十分之别扭,犹如受刑。

    这是她第一次拿起绣花针,为了心上人而拿针线,心里甜甜的又满是期待,但她技巧拙劣,直把自己的十根手指扎了几十个针孔,疼得她两眼泪,“真是不容易啊,比练武功难多了。这是个细致活。皇后娘娘可以绣龙袍,可太厉害了。”

    “皇后那属于国绣。你的小脑斧属于小门小户的秋家独绣。但不要灰心,你刺绣女工样样不行,但你在女人堆里打架绝对第一名。”青蕙颇为自豪,“太后、皇后,都抵不住你一根指头。”

    秋颜:“......娘说的人,我可一根指头不敢动呢。再说了,皇后娘娘待我极好,我喜欢娘娘不及呢。”

    秋母开始特别耐心地给秋颜讲解刺绣方法,针脚走法,一口一个乖女儿加油,乖女儿最棒,甚至手把手教秋颜刺绣,但是秋颜第一次使针线,领悟得很慢,秋母就渐渐失去耐心,终于在秋颜把布匹绣得缩成一团不明形状的物什的时候。

    秋母丢了她手,失控道:“你放过老娘吧,你不是绣花的料子啊!”

    秋颜看了看一直栖卧在她身边的七彩寻香鸟,叹口气,拿出不倒翁看了看,又信心满满道:“娘,你别这么凶好不好。谁也不是开始就会绣花的呀。我第一天绣,你就打击我。”

    “乖女儿,别失落。是娘没有耐心了,来,咱们再由头来过。”秋母把上涌的血液沉了沉,然后又试着从头教秋颜,不出半个时辰,秋母又崩溃了一回,“你想绣什么,我给你绣吧。小脑斧荷包,交给娘。你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朝早起。”

    秋颜坚持道:“这个小老虎荷包,我要亲手绣的,绣不好我就不睡觉。”

    秋母看看女儿被扎成蜂窝红肿的手指,心疼又好笑,和女儿磨了十几个回合,青蕙脾气也被磨没了,浑身只剩下温柔慈爱,摸着女儿的头道:“行吧。那你来绣,娘陪着你。”

    秋颜一夜没睡,在油灯下不屈不挠的...扎着手指,不,是绣着荷包,终于在清早时分绣成了一个小老虎荷包。

    荷包本身是藏青色的,小老虎是暗黄色的,老虎额头上的王字还有身上的花纹是黑色的,下面皱皱巴巴坠着一个暗黄色的穗子。

    这是她人生中绣的第一个荷包,希望神医会喜欢。

    神医小时候就想要荷包,帝君和荣亲王都有,独神医没有,她希望他快乐,她已经等不及要把小老虎荷包送给神医了。

    她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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