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等待着贾珩所在的船队。

    此刻,海风吹拂着海面,波浪汹涌,一派辽阔无垠之景。

    北静王水溶轻声道:「乐安郡主,朝鲜既破,这就只剩下辽东一路了。」

    这段时间,与眼前的乐安郡主共事,北静王水溶也察觉出丽人远超常人的能为。

    陈潇道:「朝鲜能够帮上的兵马较少,不能太多指望,关键还是我们这一路,能否彻底在此站稳脚跟。」

    北静王水溶道:「是啊,一晃几年,我大汉已经将兵锋直抵盛京,真是前所未有。」

    而随着朝鲜王京的顺利收复,鳌拜以及女真八旗近万精锐被击溃,明眼人都看出辽东平灭的时机已经成熟。

    大汉中兴在望!盛世将临,文臣武将,都会共襄盛举。

    当然,这一切还是要看贾珩如何领兵平灭辽东。

    就在这时,原本登高望远的锦衣府校尉,打马而返,朝着北静王与陈潇喊了一声,说道:「水郡王,郡主,

    国公的船队到了。」

    贾珩那天与顾若清返回朝鲜官署以后,又过去了两天,贾珩也没有多待,就踏上了回国的船只。

    不过,这次是先到盖州卫一趟,交代一番两卫的联兵守城之事。

    此刻,高有二层的楼船船只之上,贾珩正与顾若清立身在甲板上,海风迎面而吹,裹挟着一股咸咸之意,一如顾若清……

    贾珩连忙压下心头的古怪思绪,手里拿起一根单筒望远镜,眺望着远处的海岸线,此刻,镜中的海岸线蜿蜒起伏,颇为状况。

    顾若清头戴山字无翼冠,一身剪裁得体,织绣图案精美的飞鱼服,也不知是不是这段时日被贾珩持续滋润的缘故,妍丽、幽清的玉容上比之往日多了几许这个年龄段儿女子该有的成熟、妩媚。

    此刻,同样拿着一根望远镜,眺望着远处,只是握着望远镜的手势有些奇怪。

    「我看到师妹了。」顾若清目光莹莹如水,柔声道。

    贾珩「嗯」了一声,并未再说其他。

    顾若清秀眉之下,清冷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芳心深处,就有几许幽怨莫名。

    这人见到师妹以后,就开始对她敷衍了,是吧?

    贾珩却没有多说其他。

    而随着,楼船船只乘风破浪,渐渐抵近港口,此刻已可见岸边种植的杨柳樟槐,已经郁郁葱葱,翠意盎然。

    贾珩此刻也被锦衣府卫簇拥着,也不多言,前呼后拥地从船只上下来。

    北静王水溶倒是比陈潇先一步迎将过去,俊朗白净的面容上笑意繁盛,道:「子钰,回来了?」

    贾珩笑了笑,抬眸看向北静王水溶,道:「北静王爷,许久不见。」

    北静王水溶柔声说道:「子钰。」

    这会儿,陈潇先是看了一眼那面如冠玉,眉眼英气的少年,而后,又看向一旁的眉梢眼角似是春韵未退的顾若清。

    心头暗道,果然师姐是成了他的房中人。

    毕竟,丽人与贾珩在一起这般久了,早就知道贾珩的本事。

    这一趟出去,自己师姐只怕被摆成各种姿势吧了?

    陈潇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心头暗暗说道。

    贾珩这边儿与北静王水溶寒暄而罢,然后,向着府中快步而去。

    说话间,在锦衣府卫的簇拥下,众人都是进入盖州卫城。

    此刻,卫城衙门官署——

    贾珩落座下来,一个锦衣府卫躬身奉上香茗,然后也不多言,而是徐徐而退。

    贾珩问道:「最近盖州和海州两地,战况怎么样?」

    北静王水溶笑了笑,说道:「子钰放心,战况虽僵持不下,但有利于我,海州方面数次打退女真***的围攻,亲看后歼敌数千,而我海州卫城,也曾两次打退女真的偷袭,先前女真***用了声东击西之策,还要偷袭我盖州卫。」

    贾珩笑道:「如此一来,只要坚守住数月,双方再打仗,辽东方面势必能够牵制住女真一支精锐兵马,能为朝廷大举北伐减轻不少压力。」

    主要是汉军剿灭女真的时机也不成熟,单独凭借江南水师与河北的三万边军,除非用着奇谋,否则,根本拿不下女真的几万精骑。

    北静王水溶英气眉头之下,目光微顿,赞同道:「子钰所言甚是。」

    这时,陈潇道:「天色不早了,先用饭吧,等用过饭菜再说。」

    贾珩点了点头,然后,唤过顾若清,前往一旁的偏厅。

    众人用起了饭菜,觥筹交错,叙着离后之事。

    此刻,已是崇平十九年的二月中旬。

    及至午后时分,用罢午饭,贾珩与陈

    潇来到后宅厅堂。

    陈潇看向风尘仆仆的少年,有些心疼,说道:「刚刚让下人准备了热水,等会儿,你沐浴一番,洗去这一身的酒气。」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温煦地看向陈潇,说道:「这段时间,潇潇,你清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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