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京杭大运河的,南方向北漕运的终点,这里的码头不到两年时间便超过了徐州、淮安、扬州等地,成为了仅次于金陵龙江码头的第二大码头。

    想要取代龙江码头并不容易,那里毕竟有着长江作为依托,南方多少货物走走停停,都需要在那里停靠。

    安全局提供了船只,载着朱文奎、于谦等人一路南下,顺路还去看了繁华的天津港。

    经过多年营造,天津港已成为大明第一港,不仅驻扎有最强的东海水师,还修筑了大量民用码头,供南方海船停泊。

    随着大明对定远行省的控制趋向于稳定,商人开始朝着定远行省进发,想要在那里通过矿产发财致富。

    朝廷发了话,允许商人开采定远行省内除金银外任何矿产。只不过经过将近两年的时间,许多商人开始跳脚骂人了。

    娘的,话说得好听,允许开采除金银外任何矿产,你倒是有其他矿产啊……

    想去挖煤,找了一年多,硬是连个煤坑都没找到。想去挖铁矿,这倒是找到了,可这铁矿山又小又瘦,开采出来吧,成本不小,不开采吧又浪费资源,只能半死不活地一边开采一边骂人……

    从天津港离开,继续南下,船只到了沧州。

    于谦想去看沧州铁狮子,韩夏雨想吃沧州的金丝小枣,朱文奎想看看这里的民生,便于沧州上岸。

    沧州,只能算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城。虽说这些年来依靠京杭大运河有了一些起色,可毕竟不是什么重镇,并没有多少商人会在这里过多停留。

    可即便如此,沧州的主街还是有些热闹,人来人往,叫卖声嘈杂。

    经过一座茶楼时,里面轰堂叫好声吸引了朱文奎、于谦等人,便跟着上了茶楼。

    说书人站在高台之上,手中镇纸猛地一拍,发出清亮的声响,随后抑扬顿挫起来:「随至小亭,已设樽俎:盘置青梅,一樽煮酒。二人对坐,开怀畅饮。酒至半酣,忽阴云漠漠,聚雨将至。从人遥指天外龙挂,操与玄德凭栏观之……」

    「年兄,这是在说《三国》之事。」

    于谦听闻,低声说。

    朱文奎笑着,见茶楼里没了空桌,看到有桌子只有两个人,便走过去想要拼一桌。

    两人皆是布衣粗汉,同是三十余岁。

    一个男人憨厚,手握芭蕉扇,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衣襟半解,露着胸肌,另一个男人看似更是沉默寡言,手中抓着一本书当了蒲扇送风,另一只手端着茶碗,时不时滋溜一口。

    王大苗动了动蒲扇,看向走过来的年轻少年,将脚放了下去。

    朱文奎抬手行礼:「敢问两位兄长,可否共拼一桌,也好听个热闹。」琇書蛧

    「读书人?」

    张泉将书搁在桌上,打量着来人。

    朱文奎、于谦对视了一眼,于谦上前一步,笑道:「尚在进学。」

    「来来,坐下。」

    张泉、王大苗欢喜地招呼起来。

    王大苗看向于谦,含笑道:「我伢子和你差不多年纪,在县学读书,暑期之前考了个二十名。你在哪个县学读书?」

    于谦有些不知咋说,如果告诉他们自己在国子监,估计是不会相信的,想到张博志也算自己的老师,便说了句:「在宛平县学修习过课业。」.Ь.

    「宛平啊,那不是北京的县学了?了不得。」张泉感叹,还招呼着伙计上茶,然后看向朱文奎:「这位小兄弟,应该快考府学了吧?」

    朱文奎刚还想笑于谦,转眼就轮到了自己,只好回道:「快了,先生们说过,只要

    勤学不怠,还是有希望去国子监的。」

    「好啊,这才是咱们的大明好少年。」

    王大苗感叹,刚想再说下去,张泉便打断了王大苗,对朱文奎、于谦等人说:「看,精彩的地方要来了。」

    朱文奎、于谦看向说书人。

    说书人讲着「煮酒论英雄」,很快便讲到:「操以手指玄德,后自指,曰:「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玄德闻言,吃了一惊,手中所执匙箸,不觉落于地下。」

    「来了。」

    张泉、王大苗低声说了句。

    随后朱文奎、于谦等人便听到一声「咔嚓」的雷声骤然传出,声音之大,令人震惊,随后还伴随着雷的轰隆之声,滚滚而来!

    雷声之后,竟又传出了倾盆大雨之声,似是瓢泼。

    朱文奎看向外面的阳光,又看向说书人。

    「好!」

    满堂喝彩,就连张泉、王大苗也忍不住站起叫好。

    「这是——」

    于谦有些惊讶。

    王大苗坐了下来,笑道:「这是老刘头的绝技,雷声、雨声、鸟声、马蹄声,甚至连兵器交锋声都能喊出来,听他说书,那才是身临其境,舒坦得很啊。」

    朱文奎赞叹地看去:「着实厉害。」

    于谦也敬佩不已,这可就是人才啊。

    想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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