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找公主?还是大师?”

    “你说清楚,哪位公主?哪个大师?

    你们究竟是谁?有何目的?”

    庆云心道,对方问题怎么比自己还多啊?

    这大半夜的走在后山小径上,是哪路神佛?

    他还没来得及答话,对面那人口气变得更加阴森,

    “你背后的,是一个女人?”

    这,这是什么意思?

    不单瓠采亭吓得将头脸完全缩在了庆云身后,就连庆云自己都不由向后退了几步。

    那人见庆云心虚,忽然蓑衣一振,拔足奔来。

    地面上巨大的照影不住晃动,如史前巨兽般摇摆,抖动着鬃毛。

    庆云轻轻将采亭推开了几步,双手拔剑,以静制动,双目如刀,迎向来人。

    忽然间明月一闪,化做两轮,一柄弯刀如匹练自那人头顶划过,与月轮微重即分。

    刀光划破天穹,划破照影,那气势,速度,仿佛可以划破世间万物,披靡无当。

    庆云知道自己挡不住这一劈,但是他不得不挡。

    身后是采亭,她看不到这一刀的来势,他若闪了,采亭怎么办?

    听那人方才的口气,分明是个对女子有特别念想的死变态。

    他绝对不能躲闪,一定要帮四姐扛住这片天。

    他此时已经动了真怒,出手便是杀招,雷天大壮,例不轻发!

    六阴,羝羊触藩!

    羝羊触藩,今称羚羊挂角,

    卦词云:不能退,不能遂,无攸利;艰则吉。

    不能退,不能跑,挣扎无用,只有硬刚才有出路!

    当日庆云在吕府劈出的一剑已然惊天动地,而今日此时,他凝神敛息,有觉法亲传的吐息发力法为后盾,不退不避。

    有此背水一战的天时应其势,现在劈出的这一剑,声势威能何止十倍于前?

    剑未动,山岚骤起,两边的树叶随风鼓荡,哗哗作响。

    如雪的月光仿佛也被劲风卷起,形成气旋,似乎瞬间便将丈许间的空气都凝结成胶质,无论是多么刚猛的力量,都会受到阻滞。

    蓑衣刀客见识不凡,一眼便窥破其中利害,立即将前冲之势放缓,

    刀光提前落下,劈向对方剑气形成的罡风,期望在安全距离完成这一次接触,趁势倒退,避其锋芒,以期后手。

    虽然他事先收力,两道光华毕竟还是碰撞在了一起,

    刀光已然偏斜,其旨不在克敌,而在卸力。

    饶是如此,重剑“干尝断”那裂石开山的霸道气场如盘古挥斧,有开天辟地,分光掠影之威,任何阻挡都如螳臂当车。

    刀客手中光华刷地被切作两断,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刀客飞退,刀锋折,斗笠飞,蓑衣散,

    折断的刀锋被径旁古树一口咬住,

    飞起的斗笠被月轮一劈两半,

    飞散的蓑衣被夜风追得四散奔逃。

    在银色月光高亮的背景下,万物失色,仅余黑白,一蓬泼墨样的残影飙起,那人噗通一声,软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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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很早就说过,西学不一定就是科学,全面的。在许多方面他们不试图了解东学,得到的结论就很片面。当然,结论说的越大,越难证明,我们就先从一块石头翘起。

    就先说说本章提到的一件事吧,韩语的语源何来?按照西方语系分类法,只从发音,语法,词汇三个角度考虑,他们认为韩语日语是阿尔泰语系支系,但是又何阿尔泰语系其他语种有非常大的区别,难以归类。这塔马德都是废话。按照历史角度来说,韩国古代用得就是汉语,读汉书,写汉字。现代韩语十五世纪才出现,二十世纪后才广泛应用。斩开了汉语的联系,这种分类法如何靠谱?

    但是笔者也不喜欢过分主观的论点,我们客观地来分析一下东方语言。首先笔者要讲,阿尔泰语系起源于阿尔泰区域,今中蒙交接区,其实都属于东方语种。甚至对上古汉语的研究离不开阿尔泰语系。但是为什么汉语和阿尔泰语系有那么大的不同,那是因为汉语早就跳出了西方语系分析法的范畴,不止有音,法,词,还有形。汉语的自由度多一个维度,汉语有象形,会意,这些功能字母语言不提供,西方比较语言学就没有了对比样本。

    汉语是最早因为审美需求产生进化的语言。这不是吹,汉语产生诗词,格律的时候大多数语言还没有呢。西方的《荷马史诗》连韵脚都没有,只有等音节的格律,就像没了韵脚的三字经一样。可是东方文学已经关关雎鸠,食野之萍,与子同袍,无食我黍了。远古汉语走向上古汉语,中古汉语,是在向由语言基本设定来保证节奏美感的方向前进。绝大多数的语种都是先有语言,再有文字,汉字及阿尔泰等东方诸语都不例外。只是在汉字形成时就开始用字形割裂音节,发音的自然顿挫就随之产生了。这一点在日语和韩语中也都有一定继承。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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