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坏消息,史氏哭得差点成了一个泪人,一边哭还一边求太医想想办法,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谢鹏和一个废人有什么两样?

    太医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力而为。他帮谢鹏接好手臂,正好指骨,开了药方,就摇着头离开了。

    这手段一看就是内行人干的,分寸把握得很好,就卡在让人受伤疼痛却不会致命的程度上,啧啧,定城侯家算是完了。

    两个嫡子,一个被逐出家门,一个变成了废人。庶子里更没有什么指望得上的人才。衰败凋零已是不可避免。

    谢鹏一直到天色黑下来才醒过来,一醒来就哭着喊娘,见了史氏更是哭着叫痛。听着谢鹏说话含糊不清的声音,看着他瘪下去的腮帮子,史氏真是心如刀绞。

    “凉,是卡干的,我知套是卡干的……”谢鹏努力用到处漏风的嘴巴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

    “好,好,是谁干的,娘找他算账去!”史氏所有的精明都不翼而飞,扑在谢鹏床头小心地哄着他。

    “是,是,设鲲!”谢鹏吃力地吐出这个名字,谢朗和史氏同时色变。

    “你怎么知道是他?”谢朗皱着眉头,他为什么要对谢鹏下手?不管怎么说,谢鹏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有什么气谢鲲都应该冲着他们大人来,为什么这么狠毒地对付谢鹏?

    谢鹏当然知道是谢鲲,因为那几个书生在他被打之前,其中一个曾冷笑着说:“我劝你珍惜这次写诗的机会,因为也许很快就没有下一次了。”当时他只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却根本没有往谢鲲的方向去想。

    直到打他的壮汉拍着他的脸问他说:“牙齿都没了,还会不会说漂亮话和风凉话?还能不能吃月饼啊?”谢鹏才猛然想起当初他在监牢里对谢鲲说的那些话!

    “就因为你说他也许没有机会吃下一次月饼,所以他就把你的牙齿都打掉了?”史氏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叫一声。

    她满肚子都是仇恨却无处发泄,一时更不知道该如何去报复。

    “世子爷,你就不管管吗?”看着坐在一边不吭声的谢朗,史氏终于无法维持自己平时和善耐心的做派,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

    “这个畜生!对他弟弟也下得了如此毒手!”谢朗也气得不轻,想了半天只能想出一个办法,“明天就跟父亲说,让他把那个畜生叫回来,好好教训他一番。”

    早在谢鲲年幼的时候,就已经不给谢朗好脸色看了,现在他都已经出面将谢鲲逐出家族,想要去管教谢鲲更是不可能。如今谢鲲如此不明事理,咄咄逼人,也只有从小就护着谢鲲教导谢鲲的定城侯,才有这个能力管束谢鲲了。

    想到这里,谢朗心中也不禁有些抱怨,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非要护着这个白眼狼。要不是父亲教他习武练枪,谢鲲哪有今天的能耐惹是生非,忤逆不孝?

    谢鲲见到了定城侯府的管家,听他说定城侯卧床重病不起,只想见他一面的时候,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容:“好,我马上就跟你去。”

    管家心中大喜,来的时候世子爷还生怕谢鲲不去,叮嘱了他好半天,让他不管如何都要把谢鲲带过来。没想到谢鲲这么好说话,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就同意了。

    蹄声如雷,在定城侯府门前停了下来。骑在马上的骑士身材高大,肩宽腿长,黑色披风在空中飘动,一双虎目寒光逼人,望着前方定城侯字样的匾额,眼神冷漠。

    管家在后面坐着车,好半天才追上来,一下车就连忙给谢鲲带路往侧旁的角门走。谢鲲却骑在马上一动不动,冷冷地看着他。

    “公子?”管家只能走回去询问。

    谢鲲抬起手臂,手中握着马鞭指向了定城侯府的大门。

    他今日前来,身份不是定城侯的孙子,而是朝廷官员、绣衣卫统领!

    管家犹豫了一下,想起来谢朗务必要把谢鲲请来的吩咐,终于还是决定打开中门。

    侯府朱门,缓缓打开,正如同一个曾经凶悍的野兽如今只能袒露胸腹,任由敌人肆意踩踏自己的致命之处一样。

    谢鲲突然仰面冷笑。小时候以为横亘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座大山,而现在才发现,不过是一块丑陋的破石头而已!

    他举起马鞭在空中抽出了一声脆响,双腿一夹马腹,黑色骏马加速越过高高的门槛,冲入了侯府之中。

    谢家他太熟了,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带路,谢鲲就骑着马来到了定城侯居住的院子里。

    跳下马来,提着马鞭,谢鲲大步走进了定城侯的房间。

    眼前出现的干枯憔悴的老人,让谢鲲有些愕然。不过是几个月不见,昔日鹤发童颜红光满面的祖父,竟然已经苍老到了这个地步。

    “侯爷身体可好?”谢鲲定了定神,还是客客气气地拱手问了一句。

    定城侯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谢鲲,半天才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感叹声:“也好,也好……”他闭上了眼睛,“到头来,最像你祖父的,还是你啊。”

    谢鲲呵了一声,坐在了床边:“侯爷今天叫我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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