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完这话,她看一侧的晓慧,晓慧忙把手中的盒子打开,露出一支漂亮的八尾红宝石含东珠金凤钗。

    “当日,我瞧见这金钗时,头一个想到的便是你。”

    平王妃示意晓慧把金凤钗给了金镶玉。

    “泓儿今日怎地没来?”

    平王妃一直待金镶玉不错,这也是为何金镶玉没有依着性子闹和离的原由之一,另一原由,便是她待在平王府,能时常见到自己心仪之人。

    “媳妇来时,夫君尚未起来,媳妇不忍叫醒他,便自个儿先来了。”

    她是丫根儿就不想与苏子泓同行,这才早早地来了繁锦院,她宁愿待在这里多劳累会儿,也不愿面对叫她心生厌恶的苏子泓。

    平王妃暗中观察她,发现金镶玉的神情并无不对劲,接过金钗时,也是真心地心生欢喜,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生了那么个不服管教的儿子,她觉得自己是前世造的孽太多了。

    “他打小就不喜欢别人闹醒,不然,定会有很重的起床气呢,你莫要理他,得了空闲就过来陪我这老婆子说说话。”

    金镶玉又很乖巧的应答。

    随即平王妃又提起了苏惠雅的事。

    “这些日子府里一直乱忙,你可曾见过雅儿?”

    金镶玉正愁没借口提那事,心眼转动着该如何把话扯到那上头去,正瞌睡了,平王妃正巧把枕头给递来了。

    她忙道:“媳妇也是上回在娶弟妹进门时见过她的,上回瞧她心情不好,我本欲陪她解解闷的,谁知,她那婆婆带着她吃完酒就走了。”

    “我听说了,好像是族里的一个老人病了,老安国侯夫人带她去看看那老人。”平王妃对此事很清楚。

    金镶玉又道:“昨儿晚上听爹说起去欧阳府吃喜酒的事,想必惠雅也会去吧。”

    “欧阳家?”平王妃的脸上有些不愉,钱侧妃在闺阁中时,就与她不对付,谁知两人都被赐婚给了平王,一个是正妃,一个是侧妃。

    对于欧阳家,平王妃也是无来往的,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欧阳家是什么人家。

    “那个欧阳家的老太爷是咱府里侧妃的姑父,正三品的燕州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也是当今太后的娘家,安国侯老夫人与欧阳老夫人有些交情,估摸着是会让我女婿与我女儿一起去坐席的。”

    金镶玉听了,心思转动,陪着笑道:“娘,想必到时会有很多达官贵人都去吧?”

    平王妃乐了:“你这孩子,怎地到现在还弄不大清楚,即是当今太后的娘家,这次娶妻的是太后的亲侄子,你说,谁敢不卖这个面子?”

    金镶玉只要一想到那日月下瞧到的事,心就如同针扎,得知卫承贤与苏惠雅要去时,她更想去盯着刘稻香,但凡只要她与卫承贤接触,定要使法子叫苏子烨瞧清那乡巴佬是什么水性扬花的性子。

    她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一个人,从头发丝讨厌到脚趾尖尖,刘稻香与苏子烨越恩爱,她就越恨之入骨。

    偏偏苏子烨把那个水性扬花的贱人捧在手心窝窝里的疼,却视她这颗明珠于尘灰。

    她心中又怎地会服呢?

    “娘,即如此,到不如叫了夫君也去坐坐席呢!”金镶玉心中生出一计。

    平王妃正眼打量她,眼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神色也有些不快:“我不是说过吗,我与欧阳府无来往,你难道不知,西院那位与我向来不和。”

    “娘,还请莫要生气,先听媳妇说说原由。”金镶玉为了争取去欧阳府,当真是使出浑身解数。

    “哦,你且说来听听?”平王妃的神情有所缓和。

    金镶玉忙道:“夫君虽说贪玩了些,但也是个知上进的,再说,西院那位如今已被封了郡王,夫君的心里很不痛快,怎寻思着想要多多努力,争取能更进一步。”

    “他能努力是好,不努力也无所谓,咱家即不缺银子又不缺权势,他衔着金汤勺出世,本就该荣华富贵一世,先皇曾下旨,自王爷这一代起,三世降王位。”也就是说,平王这个位置与称号,能延续到金镶玉未来的嫡长子身上。

    “可是夫君很不甘心,凭什么西院那位能封郡王啊,不就是从龙之功嘛。”金镶玉说这话时,连自己都觉得恶心,但为了离间刘稻香与苏子烨,她忍了。

    平王妃虑微思索了一番,方才道:“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去不去欧阳府有何关系,他是皇室宗亲,那些个外人都要上赶着来求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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