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君沉默了一阵子,最终,还是舍不得自家吃尽苦头的妹子被家人活活逼死,点头应下了这事,又道:“只是如此一来,我便不能叫我的夫人知道了,只能暗中安排她,往后,还要请裕德兄多多帮忙照看。”

    “这事包在我身上,不如以后给她找个好点的郎君,到时,你再寻上门去认下,这才两全齐美,当然,得把赵婆子那家子处理后才能办这事。”

    张裕德的话让季承君看到了真正的希望:“需得远嫁才行,不能留在青州。”

    “这个好说,我也识得好多富贾、读书人,总归是不会委屈了你妹子。”

    只要没人知道她曾经是在青楼待过,只要远远的嫁出去,自然就不会被人发现,再过上几年,季承君再慢慢寻机会,把找到妹妹的事过了明路。

    如此一来,大家你好、我好、她好,万事都好。

    如此又过了数日,谢金多派去的管事,终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同来的,还有赵婆子以及她的亲孙子。

    至此,谢金多才知这孩子的存在。

    他一时拿准备主意,便飞鸽传书向张裕德讨了主意。

    张裕德示意先哄得赵婆子把那赵家媳妇接出来。

    正巧那会儿快赶上清明节了,便以此为借口,哄得赵婆子把那赵家媳妇接了出来。

    随即,谢金多设计栽脏说赵婆子在他家帮忙做宴时,偷了主人家的东西,窜通了衙门的人把赵婆子弄进了牢里,又买通了牢狱,叫那赵婆子自此在那牢里蹲一辈子。

    当然,能不能活到头这个事儿很悬!

    处理完这些事后,谢金多便带了赵家媳妇与她的儿子一起暗中去了青州。

    张裕德特意吩咐让谢金多把那母子俩安排在别院里。

    随即,他差人去给季承君送信,季承君来得挺快:“人在哪儿”

    张裕德正在书房里看着帐本等他,抬眼,看他一身官服冲冲而来,不由笑道:“你这般样儿出去,可是叫满城人都知道知府大人出行了?”

    “呃!”季承君急匆匆的脚步不由一顿,随后又答道:“我这不是心急嘛,可怜我那妹子本应是千金之躯,偏生遭受了这许多磨难,只求她往后的日子能太太平平。”

    张裕德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当初查这事时,只想着快些把她的身世调查清楚,一时忘了查赵家那边,我可得提醒你,你已当了那便宜大舅舅!”

    季承君脸色一白,然后苦笑道:“我早该想到的,即然嫁入那家当媳妇,自然是要生儿育女的。”

    “你也莫要难过,到时先见见吧,若真是你那妹子,再做旁的打算。”张裕德劝他,之前两人商议的法子却是不讨好了。

    “嗯,咱们现在去吧!”季承君一时心思如海浪翻滚,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若那女子真是他妹子,说他不恨赵家人,那是不可能,但凡与那家人有一点点牵连的,他都不想看到。

    可那孩子又是......

    “你还是先换身衣服再去吧!”张裕德随即唤来自己的贴身小厮,给季承君取来了一套新的衣裳。

    ......

    张裕德的这所别院离家里并不算太远,两人骑马也不过是一柱香的功夫便到了。

    到了别院门口,张裕德这才对跟在后头的谢金多吩咐道:“我前儿得了些好酒,你去叫人去割上十斤牛肉,再弄涮羊肉火锅子来,好叫我与承君老弟狠狠痛饮一番。”

    谢金多得了令,忙打发小厮去张裕德所开的,最近的一个酒楼里取这些东西来。

    外头的路人听了,也只是会心一笑。

    两人进了门后,谢金多引了两人沿着抄手游廊绕过前后院,行至一月洞前,方才停步说道:“主子,人已在后花园里头的水榭里。”

    张裕德朝他挥了挥手,示意谢金多退下,这才陪了季承君穿过花丛假山,方才远远见到一八角亭,亭子是架在水池之上,两侧的路边垂柳依依,亭子里的妇人瞧起来柔肤弱体,眉眼间与季承君有六、七分相似。

    季承君脚步一顿,心生怯意,他害怕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承君老弟,人就在那里,你自个儿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便不打扰你们了。”张裕德是只老狐狸,自然不会跟着去听一些不该听到的。

    季承君点点头,回头对张裕德说道:“我自有法子辨认她是不是我妹子。”

    “不用我准备滴水认亲的东西?”张裕德对此很惊讶。

    “不了,说出来也没什么,我那妹子在她后脑勺的头发里生有一个朱痣,这事只有家里人知道。”季承君叹了口气,才把这事告诉了张裕德。

    张裕德并不曾发现这事,只是朝季承君笑笑,说道:“那你快些去瞧瞧是不是,若不是的话,也好早些放人家归家去,不过,听说她当家的是个药罐子,挑不起一点事。”

    季承君与那个赵家媳妇说了许久的话,两人从后花园出来时,眼眶都是红的。

    明明说了快忙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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