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寻大声道:“前面那个人你给我站住!”

    他才总算是停了下来,侧身,面无表情地平静地看着逝以寻,“连名字也叫错了。”

    下一刻,逝以寻难掩欣喜,一个没忍住便冲了过去,将他抱了一个满怀。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好闻的药香味,就是清冷如石,逝以寻嘿然道:“白玉,莫跟我开玩笑。别以为你装作不认识我,我就认不出你来了。不是说好了,我等你的嘛。”

    “阿寻!”玄想急急唤她。

    一旁的白衣小仙官试图将逝以寻拉开,拿一副审视的嘴脸将她打量,然后忒不客气地惊道:“二十一天沧溟帝君,大庭广众之下请不要擅自搂搂抱抱,对我们教主无礼。”

    逝以寻将宋白玉搂得更紧了些,亦拿看世俗的那一套打量白衣小仙官,道:“你是哪个,什么教主,麻烦你看清楚,这人叫宋白玉,本君的旧相好儿。”

    小仙官儿语噎,指着逝以寻,气得说不出话来。

    忽而头顶,清淡的嗓音响起:“旧相好儿?”

    逝以寻一仰头,恰巧撞进那一双幽寂的眼眸里,琥珀色的瞳仁里有一圈淡淡的金色光晕,温度凉凉,就如他的话语和表情。

    心头蓦地一紧。

    “白玉……”逝以寻捏了捏衣角,对他道,“我以为,我跟你,就仅仅是做梦而已……我找了许多地方,都找不到你,以为都是一场梦……”

    说着,她咧嘴笑,“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我居然真的见到了你……我很想你你知道么……”

    “阿寻……”玄想来到逝以寻身边,将逝以寻和宋白玉拉开了距离。

    逝以寻不依,还想再靠近的时候,却听玄想恭敬对白衣小仙官儿和宋白玉道,“对不住重砚尊者,她只是觉得尊者和她的一位故人有些相似,故而认错了人,还请尊者谅解。”说着玄想就要拉逝以寻走。

    逝以寻解释道:“哪里是认错了人,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好吗!宋白玉!”

    玄想就像是一头牛,逝以寻不肯走,他非得要拖着她走,逝以寻索性就蹲在了地上,讨好地跟玄想说软话,“玄想啊玄想,这人真是宋白玉,你先放开我成不,我跟他叙一下,你先回去,先回去!”

    玄想额上蹦出一根青筋,道:“我虽没见过你所说的宋白玉是谁,但他不是宋白玉,你莫要再胡说,还不快走。”

    逝以寻不死心:“白玉啊,你还记得我不白玉?”

    宋白玉打量了逝以寻一眼,眉梢惯常性地往上一抬,少了平素的风流暗转,竟多了两分少见的不辨喜怒和难以捉摸,道:“白琅,她是二十一天的沧溟帝君?药尊神逝歌和天地战神风月漫的女儿?”

    说起来,逝以寻还真真是小瞧了宋白玉身边的这位白衣小仙官儿,叫白琅,喜欢拿脸色看人不假,还是一部颇有点儿本事的会移动的八卦百科全书。

    他一溜儿口地就跟宋白玉翻逝以寻的老底,噼噼啪啪说了个不停,逝以寻真真是忒想一巴掌把他拍凌霄殿前的华表上,跟孤独寂寞的大白作伴去。

    他对宋白玉说:“教主,这位正是二十一天的女帝君。其父乃药尊神逝歌,其母乃天地战神风月漫,药尊神和天地战神就只这么一个后人。三百多年前两人就已羽化,现任的沧溟帝君难以忍受丧亲之痛,在二十一天崖底封印沉睡了三百五十年,最近才苏醒。”

    “嗯,略有听说。”

    白琅小官儿继续补充道:“就是那个三百五十年前一把说烧了不少佛经的那个,当时教主还去了西天,大家都讨论过。”

    “哦。”宋白玉这才重新再看了逝以寻一眼,“是你。”

    “别听他瞎说,佛经那回事,完全是个意外。”逝以寻捞了捞衣袖,笑眯眯对着那白琅小官咬牙道:“小仙官儿你少说一句会胖吗?有种你再多说一句试试看?”

    逝以寻一心沉浸在与宋白玉重逢的喜悦里,没有多想白琅小官儿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殊不知,三百五十年以前,宋白玉就已经在仙界里了,后来逝以寻才明白,宋白玉是宋白玉,他是他。一个只能存在于梦境里,一个真实活在现实里。

    白琅小官义正言辞道:“我是教主的随身科普书,但凡教主一出三十一天归妄水月,必须有我跟着,从旁解惑知无不言,你有什么问题吗?就算你有问题你管得着吗?”

    恰逢西天佛祖离开九重天,凌霄殿高高的塔尖光华四散。宋白玉和白琅小官儿安静做了一个佛礼恭送佛祖。

    玄想抿着唇就牵起逝以寻的手,道:“阿寻,该走了。”

    事实证明,今天来九重天听佛,跟玄想一起,实在是一个极为不明智的选择。因为她怎么拗都拗不过他。

    刚想回头跟宋白玉多说几句话,却见那厢宋白玉和白琅小官儿早已经转身,堪堪离去。

    背影似近,却又很远。

    逝以寻扭身就要去追。玄想十分严肃道:“别胡闹!他不跟我们计较已经算你幸运,你再去纠缠就该闯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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