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地面面相觑。

    泼水的几位裹着头巾的朝气蓬勃的少女嘻嘻哈哈,带着口音儿说欢迎来这里,明显带有捉弄外来客的兴奋。

    宋白玉依旧是面无表情,而逝以寻吹了一声口哨,云淡风轻地笑了。

    不等这几个少女跑,逝以寻冲过去,用隐魂剑抬起一边的大水缸,里面的水全部都朝她们叩了下去。

    少女尖叫着反击,然后拉来伙伴一同对抗。逝以寻一人难免势单力薄,有南夷人看不下去就站在逝以寻这一边,很快就形成了强大的两阵营,将泼水这一节日进行得畅快淋漓。

    宋白玉不动手,只坐在一边,看着逝以寻笑摇着头。

    他们俩的穿着和南夷人有异,便有人去宋白玉那里询问,随后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了起来。宋白玉的目光却始终追随着逝以寻,逝以寻一回头,对他胜利凯旋地笑,他淡淡眯着眼睛,眼里明媚无方。

    南夷民风淳朴,整个族就像是一个大家。这里自然是没有客店可以居住的,师徒俩需得寄住到民家。

    逝以寻累得气喘吁吁地走到宋白玉身边坐下,抹了一把额上的水,感慨道:“他们还真是热情啊。”

    等歇一会儿,师徒俩就要去找歇处了。

    一个和宋白玉聊得很来的青年,与逝以寻点头示意。

    但眼神在看到某女紧贴身上的道袍时,脸色显得不自然,笑得腼腆而憨厚。

    在了解了师徒的来意以后,他盛情邀请逝以寻和宋白玉去他家寄住,并主动担负起带导他们俩游玩南夷的任务。

    青年叫古索勒。

    南夷这里气候湿热,民房大都是用竹木所搭的,古索勒家里也不例外,是一所两层的竹屋,宽敞明亮干净整洁。

    他带着他们上了二楼,看着他们时,表情有点儿难为情,指了指挨着的两间屋子,带着浓重的口音儿问:“这里有两间屋,你们,是要住一间还是两间?”

    问完以后,逝以寻和宋白玉还没有回答,他倒先脸红了。

    逝以寻尽量含蓄委婉地表达,他们只要一间房,因为他们是新婚的夫妻。抬头偷瞄了一眼宋白玉,他没有反驳,古索勒就让他们俩随便住一间,然后送来两身干衣裳。

    原来古索勒还有一个妹妹叫古雅丽,他给宋白玉的是他的衣裳,给逝以寻的便是他妹妹的。

    南夷的衣裳很薄,颜色却艳丽。比穿道袍要凉爽许多。

    当宋白玉提着一壶茶,走进来的时候,逝以寻已经沐浴换了衣裳,头发是湿的,暂时没裹上去,倚在窗前,看外面后面一片清幽的竹林。

    回头的时候,宋白玉亦换了衣裳,身量修长挺拔,对她浅浅勾唇。

    他倒了一杯姜茶,道:“虽说天热,淋了冷水也应注意。师父喝点温姜茶,祛一祛湿。”

    随后古雅丽浑身湿透地回来了,一听说有客人就兴致十分高昂。起初她见了宋白玉以后,眼睛一亮,再见了逝以寻以后,就半惊半喜地叫出声:“原来是你呀!”

    这生得肤白匀称的少女,不就是她和宋白玉一进南夷之地的时候,就泼他们一身水的那个么。

    古雅丽热情奔放,对宋白玉很是感兴趣,就连古索勒连连喝止,都喝她不住,擅自围着宋白玉转了两圈,细细打量。

    逝以寻适时往宋白玉身前一挡,那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就搁在了逝以寻身上,逝以寻笑着直言不讳道:“他是我相公,已经成家了,你再看也没用。”

    古雅丽再看了宋白玉一眼,叹口气走开,道:“真是可惜啊。”

    才一转身,古雅丽似不死心,又扭头问宋白玉,“你有没有兄长或是弟弟,能不能介绍给我?”

    宋白玉淡淡笑应道:“就只孤身一人。”

    古雅丽和她哥哥的憨厚沉稳相比,多的是古灵精怪。

    听宋白玉已经成家了,就不再纠缠他,改为纠缠逝以寻了。拉着逝以寻出门,介绍给她的朋友,然后大家都成了朋友,整天晃荡在外,捞起衣袖弹弓打鸟,挽着裤腿下河抓鱼,将小时候的童趣一一回味了个遍。

    这也蛮有意思,但就是不能和宋白玉一起,有点儿遗憾。

    白天碍于南夷人的热情,逝以寻总是被姑娘们带去玩耍,而宋白玉则被古索勒带去男人堆里玩耍。

    大抵是宋白玉也是被这南夷的风情所感染,与人交往相处越发自然起来,时不时笑一笑,十分阳光而清爽。

    今晚,有一个篝火晚会。

    于是半下午的时候,逝以寻又被迫和宋白玉分离,被古雅丽拉着去河边,跟其他姑娘们一起抓鱼摘菜,晚会上好让大家吃好玩好。

    逝以寻站在河中,手里拿着树杈,一扎一尾鱼,丢到岸上,古雅丽便手脚麻利地清理,然后码在一边。

    起身的时候,古雅丽累得不行,叉着腰叹道:“以寻姐,是不是你们中原人,个个都这么厉害,抓鱼都不带眨眼的,鱼儿可都恨死你们了!”

    逝以寻收拾着上岸,坐在岸边,将双脚泡在水里,见其他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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