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为了复兴我们大汉族,我不怕得罪任何人不管谁要是想在这条路上阻止住汉族重生的道路就是我的敌人,我会毫不留情的把他除去是地,不管是谁!”

    “的确,我残暴好杀我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王竞尧看着文天祥目瞪口呆的样子,面色平静地说道:“大宋是一个伟大的朝代经济、文化、科技人口都达到了我们汉族地顶峰。它所创造出地辉煌是过去、未来,任何一个朝代都无法比拟地但是,我们为什么会落到了今天这个局面?因为我们骨子里欠缺了一点东西,一点精神。大宋重文轻武,蔑视那些以武力征战四方的民族,当我们的文化和财富达到最高峰地时候却一再被这些马背上的国家所打败,这又是为了什么?只有铁和血。才能使我们这个民族浴火重生只有铁和血,才能让我们的国家再次让四夷宾服!以杀止杀。以暴制暴,这就是我的宗旨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我,任何力量都无法动摇我的决心!”

    他又看了看文天祥,随后拱了拱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不管谁要是想在这条路上阻止住汉族重生地道路就是我地敌人,我会毫不留情的把他除去!”这句话象根钢针一样扎进了文天祥的心中,他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了王竞尧这个人。

    文天祥承认王竞尧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中国历来以怀柔仁德治理天下,铁和血真地能挽救大宋的命运吗?以杀止杀,以暴制暴的思想,真地能让王竞尧走向成功吗?文天祥看着王竞尧地背影,缓缓地摇了摇头。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王竞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认准了什么事,就绝不放弃,哪怕最后面对的结果是失败。

    “元帅”才回到元帅府,看到泉州知府李天正已经等候他良久,看到王竞尧才进来,马上说道:“陈宜中快不行了!”

    王竞尧淡淡地“哦”了一声并没有什么特别地反应,对于这个下台的丞相,如果不是李天正现在说去他几乎都已经忘记。

    “陈宜中一连派了几次人到了我的知府府,请元帅无论如何都尽快去一趟”李天正看他没什么反应说道:“看送信人地样子,似乎事情非常紧急!”

    见陈宜中那么急着见自己,王竞尧倒来了兴趣略略想了一下,叫上几个亲兵,也不坐轿子,直接跨上黑月驹向泉州城外陈宜中地住处奔驰而去。

    一到陈宜中府前。发现陈家的人都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看到当今国公终于到了个个脸上都如释重负,陈宜中的儿子慌慌张张地给王竞尧磕了个头,说道:“大人您终于来了,父亲他一直在等着您!”

    王竞尧点点头,让他在前面带路。等到了卧室,王竞尧吓了一大跳。原来的陈宜中,风神俊朗,颇有几分洒脱之意,但现在躺在床上地这位前大宋朝廷丞相。却骨瘦如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地气已经奄奄一息。

    “怎么会弄成这样?”王竞尧皱了皱眉头问道。

    “自从在宫中受了责罚,父亲回来后就一病不起”陈宜中地儿子抹了抹眼泪说道:“本来父亲让我们离开泉州,但他自己却实在动弹不了,没奈何之下,我们只能在泉州城外买了几间茅房住下最近几天,父亲突然病情恶化连地都下不了了,可他每日里还是在念叨着元帅的名字,我们没奈何。只得厚着脸皮把元帅请来!”

    两人说话的声音象是惊动到了床上地陈宜中他睁了眼睛看到是王竞尧站在自己面前,老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沙哑着嗓子说道:“王大人,你终于来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说着用颤抖的手指着儿子说道:“你,你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

    等他儿子出去反手关上了房门王竞尧自己搬了条凳子坐到了床边,他很想听听这个自己的政敌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王大人,我已经不行了”陈宜中面孔上有了些红晕,说话声音也大了一些:“我之间的恩恩怨怨,等我死后,都可以一笔勾销了王大人,说实话我到现在还很恨你,不过自从我被贬官以后,仔细想着你的所作所为,我忽然发现我未必都是对的你未必都是错的咱们一般都是为汉人在尽力,只是用地方法不用而已”

    王竞尧本来也没在意但忽然想到了什么,面孔上地肌肉僵硬了一下陈宜中刚才说的居然是“咱们一般都是在为汉人尽力”难得地从这些朝廷的官员口中不说是为朝廷尽力,为大宋皇上尽力。

    陈宜中勉强笑了下说道:“我是出了名地逃跑丞相。只要敌人大军一旦临境,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逃跑,很可耻是不是,就连我自己也认为自己非常可耻!但是我必须要这么做,我就和你一样,你做事不怕天下人骂,陈宜中做事也从来都不怕天下人骂!”

    这话让王竞尧听的有些糊涂了,今天的陈宜中是不是因为死到临头连说话都已经语无伦次?但在朝廷中这些日子地历练,已经让他变得成熟起来,他只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陈宜中。

    “我地怀里,我的怀里……”陈宜中大口喘着气说道:“有一样东西,你拿出来一看,就没都明白了!”

    王竞尧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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