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壮大自己的部落和势力,他根本就没有功夫去挑衅曹恩清曹大人。此事真假,派个监军去,一查便知道。”

    “你的意思是,曹恩清在诓骗朕?”赵之昂说的咬牙切齿。

    苏婉如道:“是不是诓骗民女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却是很清楚,曹大人将在外,无战可打就无功可立,无功就无钱,无钱他就永远回不了京城。”

    赵之昂派沈湛,只要沈湛去了,那么以前的错将来的错都是沈湛的了,如果输了就是沈湛领兵不利,如果赢了这军功可就有曹恩清一份,所以,根本不需要赵栋拉拢,曹恩清自己就能贴上来。

    “老七!”赵之昂面色不善,“她方才说的所有的事情,可是属实?你想好了说,因为朕会派人一件一件的查验!”

    赵栋拱手,道:“回父皇,此妖女不过一个绣娘,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就算是我们兄弟,也不是事事都关注,可她偏偏一副是都知道的样子,儿臣确定她来历不简单,目的就是离间我们兄弟,谋害儿臣。”他说着,转头看着苏婉如,喝道:“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何居心。”

    苏婉如拱手,道:“民女所有的缘由都说完了。帮侯爷写奏疏确有私心,因为民女想要替姐妹报仇,也因此格外关注七殿下,除此以外民女别无任何目的,至于来历,还是那句话,圣上可以去查,若有半点不明,民女甘愿受死!”

    她说着,再次跪下来。

    不管苏婉如是什么解释和理由,有一点赵之昂很确信,这个小绣娘非常的聪明,且对人心,对朝政很有把握,做事条理清楚,进退得当。

    若是男子,必然会是一个好的谋士。

    “这么说,她说的话都是为了污蔑你要胡编乱造的?”赵之昂看着赵栋,赵栋点头应道:“是,她就是为了污蔑儿臣。”

    赵之昂气笑了,看着杜公公,道:“派人去西山,盘问那四户百姓。”又道:“凤阳那边也去查问,到底是谁为了私欲,而毁坏祖陵。”

    赵栋面色一变,心头飞快的转着。

    “刘氏。”赵之昂看着刘三娘问道:“你说你当年被老七糟蹋,已是十年,你可有证据?”

    刘三娘抬头,看着赵之昂道:“有!”她说着微顿,又道:“七殿下的小腹部有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黑痣,民女死都不会忘记,因为那颗黑痣是民女一生的噩梦。”

    “胡言乱语!”赵栋大怒,暴怒之下一巴掌打过去,苏婉如拉着刘三娘一转,喝道:“七殿下,三娘或许是第一个受害者,但绝不是最后一个,你若身正敢不敢让圣上派人去查你的府?”

    赵栋要打苏婉如。

    “住手。”赵之昂指着赵栋,“你这个孽障,你到底做过多少事,你给朕从实招来!”

    自己的儿子赵之昂当然知道,赵栋的腹部确实有颗黑痣。

    若不是真的,刘三娘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知道这么私密的事。

    “父皇,儿臣没有,儿臣冤枉!”赵栋急躁道。

    赵之昂身心疲惫,他原是气赵标和赵骏,却没有想到扯出了赵栋,竟然还是劣迹斑斑,恶心下作,和就是他生的好儿子,当着他的面一套,背着他又是一套。

    “好,好的很。”赵之昂指着赵栋,“朕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赵栋正要说话,赵标忽然拱手,道:“父皇,儿臣有事要说。”

    赵之昂看着他。

    “当日朱正言和内弟打架动手,是受人挑唆。事后儿臣曾问过内弟,他言道那日曾和七弟身边的马文坡见过,马文坡告诉他朱正言曾扬言说他尸位素餐,是没用的怂包,若不是仗着姐姐的势,他就是跪在街上,也不会有人多看他一言。”

    “正以为如此,内弟好斗的性子被挑唆了起来,见到朱正言后一言不合就动了手。”

    赵标话落,赵栋忽然走了过去,不敢置信的看着赵标,“大哥,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落井下石?作为兄弟,我可没有半点对不起你。”

    “七弟,这么多年的兄弟,我待你如何,你大可回忆一番。”赵标抬头看和他,道:“有的事能忍我就忍了,因为说出来只是会坏你我兄弟情,所以,今日这番话,我不是落井下石,我是救你。你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永远看着别人的东西,将来你会犯更大的错!”

    “不用你教我,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赵栋话落,吴忠君跳了起来,道:“七殿下,你说没有不管用,圣上会派人去查,你若是清白的,圣上自然会还你清白,你何苦在这里颠来倒去的说一样的话。”

    赵栋气红了眼睛,拂袖转身抱拳道:“为证清白,儿臣自请入宗人府,请父皇彻查还儿臣清白。”现在争执没有用,反而会让父皇更加生气,既然如此,他就去宗人府待着。

    过往的事不是想有证据就能有的,谁也证明不了他做过什么。

    他说着和转身要走,侍卫过来押着两边……

    就在这时,刘三娘忽然停了哭,癫狂的扑过去,道:“你不准走,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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