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的面,杀了那个孩子!”

    “民女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刘三娘喊道。

    赵栋大怒,喝道:“疯女人,一派胡言!”又抱拳看着赵之昂,“父皇,此二女皆出自江南,求父皇派人去查,她们一定是后宋的余党,意图祸乱朝纲,抹黑皇室威严。”

    赵之昂没有说话,也没有看赵栋,看着苏婉如,“苏氏,这就是你为长兴侯写奏疏,撺掇他的理由?”

    “回圣上!”苏婉如面无表情的道:“正如三娘所言,七殿下高高在上人中龙凤,就算我们恨极了,也不过只是恨一恨而已,并不能将他如何,做不到也不敢做。所以,三娘的遭遇,只是理由之一。”

    “还有?”赵之昂脸色极其的难看,“你接着说。”

    苏婉如就道:“理由之二,便就是侯爷方才所言,七殿下因想要拉拢他,得到他手中的兵权,所以设计害了皇长孙督造的祖陵坍塌,又使计,让长兴侯和刘长书成为儿女亲家,刘长书得他之令弹劾皇长孙,意图将长兴侯逼的和太子对立,不得不为他所用。”

    “长兴侯识破他的计策,却无从下手,毕竟他可是天潢贵胄。为了自保,只得交出兵权。您了解长兴侯,就算他愿意听民女所谓的蛊惑,可他随您多年,对您的忠诚,不应该被质疑,这件事的初衷,仅仅只是他无奈之下的自保之举。”

    “不过可惜,七殿下并无放手之意。随即他设计朱世子在西山上,无意间杀害四个百姓。当时四位百姓并非诬告,而是实有此事。此四位百姓的家人依旧在西山,圣上若不信,大可派人将人请来,盘问一番后便知内情。”

    “朱世子误杀人命,七殿下以兄弟之意相助隐瞒,明面大仁大义得朱世子的心,可实际这件事就是他的阴谋手段。”苏婉如看着赵之昂道:“兵权上交后,长兴侯就不再是他的目标,所以,他转而陷害另外几位殿下。”

    赵之昂紧紧缩着,问道:“苏氏,你说的这一切,可有证据?”

    “有!”苏婉如道:“刘长书到底因为什么弹劾皇长孙,圣上可以审问。凤阳祖陵的凶手,已经被长兴侯查到,人就在宫门外,圣上也可以盘问。”

    “至于七殿下陷害太子和五皇子的事,不知圣上可想要听一听。”苏婉如问道。

    赵栋气急败坏,喊道:“父皇,您不要听着妖女一派胡言,儿臣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

    “闭嘴!”赵之昂怒看着苏婉如,道:“你接着说。”

    苏婉如就道:“还请圣上允民女和三娘起来说话。”

    赵之昂摆了手。

    苏婉如拉着刘三娘站起来,苏婉如转身看着赵骏,道:“五殿下可觉得奇怪,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吩咐,可为什么太子殿下一口咬定是您让孙大人杀了马大人?”

    赵骏蹙眉,虽没有说话,但目光却已给了答案。

    苏婉如又看着赵标,问道:“太子殿下一定很确信,马大人就是孙大人杀的吧,因为您派去的人盘问过,一个船工信誓旦旦的说他看到了孙大人夜半时分去找过马大人。”

    赵标点头,回道:“确实如此。”

    “可惜,您二位都被一个人戏耍了。”苏婉如看了一眼赵栋,又道:“二位可想过,马,孙二位大人去通州,怎么那么巧找不到船,他们位居高位,又奉旨办差,就算没有船,码头的管事也得给他们变出一艘来,还偏偏让他们等夜半官家漕运的船来?”

    “渡河而已,又不是随船下江南。”苏婉如看着二人,赵标听着觉得有道理,“你的意思是,码头的衙役做了手脚?”

    苏婉如颔首,道:“殿下说的没错,那是因为在在他们到前,有人将所有的船都驱赶至三十里以外的渡头,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因为夜半,好杀人。”

    “岂有此理。”赵标道:“若果真有此事,码头那边一查便知。”

    苏婉如点头,“是,殿下所言丝毫不差。侯爷派人去查时,便就是盘问码头泊船的船工,是不是我信口胡扯,一查便知道。”

    “谁这么做的,又是为什么。”赵骏问道。

    苏婉如就道:“因为去辽东的是马大人,和孙大人啊!”

    赵骏面色大变,突然抬头看着赵栋,喝道:“七弟,你手段可真是层出不穷。我明白了,你弃了长兴侯的兵权,转而盯上沈湛手中的卫所,可你没有想到父皇会将此事交给孙、马二位,你不服气,所以想要离间我和太子,让父皇重新派你的人去接手,是不是。”

    赵栋拂袖,怒道:“一个妖女的话你也信,她说了这么多,可有一件事是有证据的!”又抱拳看着赵之昂,“父皇,这么多事,儿臣一件都没有做,父皇一定要查清楚,此妖女的来历。”

    “我所说的每一件事,只要顺着线索去查,必能又答案。”苏婉如冷笑一声,又道:“七殿下,曹恩清的求援奏疏,是不是也是您和他约好的呢?”

    赵栋脸色一变,第一次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苏婉如转头又看着赵之昂,道:“圣上,正值春天努尔哈赤恐怕正忙着喂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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