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情,是你自己无能,还想要赖在太子头上。”

    赵骏哼了一声,道:“是,我可没有太子殿下这般,十年如一日的的本事,装作道貌岸然,兄亲弟恭。”

    “你!”赵标正要说话,赵栋一把将他扶住,劝着道:“太子,这事吵是吵不清楚的,说这些没有用。”说着,又朝赵骏打了个眼色。

    一副和事佬的样子。

    “你个我闭嘴。”赵标看着赵栋道:“你此刻怕是心里正痛快呢吧,看我和五弟争,你心里不知多高兴。”

    赵栋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太子,您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赵标正要说话,杜公公在门口道:“几位殿下,圣上有请。”

    几个人按齿序进了门,吴忠君随在身后站在门口,各自行了礼,赵之昂就怒道:“怎么不吵了,朕方才听的正精彩呢。”

    “这次的事朕可是见识到了,朕的儿子一个个都不简单啊。在朕面前一派和气,背着朕能做出这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还真是有本事啊。”

    赵之昂越说越气,将龙案的东西一扫落地,喝道:“说,都来说说,朕今天就好好听听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父皇。”赵骏跪下来,拱手回道:“儿臣对于舅舅和众臣弹劾一事不服。马思义死的事儿臣毫不知情,根本就和他没有关系。可舅舅却写奏疏弹劾儿臣,说孙大海和儿臣关系匪浅,一定是儿臣授意孙大人杀的马思义。儿臣只想说,此事和儿臣没有任何关系。”

    赵之昂知道孙大海和赵骏的关系,也知道马思义和赵标的来往,所以才有这样的安排。

    “吴忠君。”赵之昂问道:“你弹劾老五,你有什么证据。”

    吴忠君回道:“前日夜半,船上有船工看到孙大海去找马思义,此人现在就在宫外,圣上可以传讯此人问话。”

    “问了又能证明什么。”赵骏回道:“舅舅欲加之罪,自然就能找出所谓的证人来。”

    吴忠君还要再说,赵之昂忽然拍了桌子,怒道:“太子,朕问问你,如果这件事是老五做的,你意欲如何罚他。”

    赵骏脸色一变。

    “父皇。”赵标回道:“马大人乃朝廷命官,此一刑律在刑法可查,自然是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赵骏被气笑了。

    赵之昂点了点头,又看着赵骏,“老五,你来说说,若此事你被冤枉,你当如何?”

    “儿臣……”赵骏抿着唇不说话,“儿臣没有想要怎么样,儿臣只是觉得委屈,求父皇做主。”

    赵之昂就笑了起来,反身一脚踹在赵标身上,赵标冷不丁被踢,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大家吓了一跳,赵之昂不解气,又反手一巴掌打在赵骏脸上,怒道:“你们两个逆子,逆子。”

    遇到这种事,难道不是兄弟一起去查清楚事情始末?

    他们倒好,居然跑到御书房来互相指责。

    好,好的很,真是他的好儿子。

    赵标和赵骏各自垂头跪着,半句话不敢说。

    “一个个都是混账东西,是觉得朕太清闲了,所以给朕找点乐子是不是。”赵之昂来回走着,“朕若不罚你们,难消心头之气。”

    赵栋求情道:“父皇,此事太子和五哥都是无辜的,使出突然,接连的乱子,难免会出差错,你千万消气。”

    赵之昂听了没说话,赵栋忙上前去将将龙案上唯一幸存的茶盅端来,脚一踢,落在地上的一道折子被踢了过来,赵栋浑然未觉,递了茶盅来,道:“父皇,您喝口茶消消气。”

    赵之昂没接茶盅,视线落在那封折子上,弯腰捡了起来,“朕倒是忘记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了。”

    大家一愣,不解。

    “让长兴侯给朕滚来。”赵之昂将折子拍在桌子上,又道:“告诉他,将那个牝鸡司晨的绣娘给朕一并带来!”

    吴忠君和赵标对视一眼。

    “你们给朕跪着,好好跪着。”赵之昂坐在龙案上,目光微眯,目露杀意。

    赵栋垂首立在一侧,眼底划过笑意……

    宫外,长兴侯和苏婉如一起往宫里去,长兴侯一边走一边隔着马车交代道:“若是圣上要问责,你不要说话,老夫会处理。”

    “是!”苏婉如回了,脸上却是冷笑,事情闹的乱七八糟,几个儿子你来我往就差上演肉搏了,赵之昂一定很失望吧,区区一个兵权的事,就能把几个儿子的人皮都剥了。

    她能想到赵之昂此刻的心情,恨不得将几个儿子都砍了,可是他又舍不得……怎么办,只有找长兴侯去宫里。

    就像当时她想的,看事情的结果,如果好自然会赏,如果不好,那么就不会饶了他们。

    可是长兴侯是什么人,那是有从龙之功的功臣,将来赵之昂还要用他,军中他也有威望。

    赵之昂不舍得杀,更不能杀。

    怎么办,此事当然要有人担责,所以,她这个弱质女流,牝鸡司晨的绣娘,就成了替罪羊了。

    她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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