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知道可靠不可靠。”

    “嗯,什么事。”吴忠君道。

    周生喘了口气,回道:“外传马大人在过河的时候,夜里掉在河里淹死了,现在孙大海正带着人四处打捞尸体。”

    “你……你说什么。”吴忠君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你说马思义死了。还半夜掉水里淹死了?”这简直是笑话吗,谁半夜站在船头,而且他们只是摆渡而已,为什么要夜里上船,白天就可以了啊。

    “属下也不知道。”周生摇头。

    吴忠君大怒,道:“不知道去打听啊!”

    周生应是又跑了出去。

    吴忠君气的不得了,要是马思义真的死了,那么会是谁的动手?

    是赵骏,他嫌马思义碍事,想要独吞。

    是赵栋,他为了他人做嫁衣,所以气不过想要杀人泄愤?

    可如果是杀人泄愤,为什么偏偏孙大海没事,而死是马思义呢。

    吴忠君来回的走,坐等右等周生都没有回来,就怒指着宋桥,道:“你去看看,那小兔崽子怎么还没有回来。”

    宋桥应是正要出去,周生回来了,喘着气回道:“伯爷,事情确定了,马大人确实淹死了。他家里人现在正往通州那边赶。”

    “我去太子府。”吴忠君急匆匆的出去,在门口碰见要出门的赵标,赵标就道:“我正要去宫中,舅舅先在家里坐会儿,那边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吴忠君点头。

    这边赵骏听到了马思义死掉的事蹭的一下站起来,问道:“你说什么,马思义死了,那孙大海呢。”

    “孙大人没事。”他的随从道:“殿下,这件事怕是不简单,属下觉得会不会是有人想要挑您和太子之间的矛盾,所以故意为之。”

    赵骏蹙眉,看着来人,道:“你亲自跑一趟通州,找到孙大海问清楚事情始末,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随从应是而去。

    第二日一早,随从回来,将孙大海的原话告诉赵骏,“……他们到通州后,左右都找不到,所以准备走漕运船过去的,可是不巧停在通州的两艘漕运船正在卸货,要夜里才能转头,他们索性就在驿站歇了半夜上船,上去后孙大人就和幕僚在房里说话,等天亮才知道,马大人不见了。”

    “孙大人细细审问,船上所有人。这件事属下估计,很有可能是太子那边的苦肉计。意在往殿下您的身上泼脏水。”

    赵骏气的拍了桌子,怒道:“平日里装的和睦,可私下里做尽了肮脏的事。”

    他刚说完,外面紧接着又进来了人,喊着道:“殿下,国舅爷今早和几位大人一起,各上了一封奏折,弹劾您为了一己私利,谋害朝廷忠良。”

    “果然,他居然还倒打一耙。”赵骏说着回身也写了一封奏疏,又迅速换了官服,道:“那我就去会会他去,看看谁有理。”

    说我祸害忠良,那也要有证据才行,不是你赵标和吴忠君信口雌黄就能立得住脚。

    赵骏去了宫中,在御书房外碰到了赵标和吴忠君,吴忠君一看见赵骏来就没好气的道:“五殿下的魄力真是日增月长,如今这么赤裸裸的直白的事,都能做到出来。”

    赵骏转头看着吴忠君冷笑一声,“国舅爷有和证据证明此事和我有关。我看或许有人使苦肉计,想要将我剔除罢了。”

    “五殿下说的可笑,若太子殿下真有这个意思,当日在御书房就会反驳,何至于等人离京了,反而将马大人杀了。这道理就是说给三岁孩童听,他都不会信。”

    “那可不一定,有时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才更能混淆视听。”赵栋说着一顿,看和赵标,“太子,你说呢。”

    赵标蹙眉看着赵骏,眼里露出失望之色,“你我兄弟几十年,我作为兄长,问心无愧。”

    “你问心无愧,我看你是做贼心虚。你已经是太子,得天独厚,却还想要事事都霸在手里,你是准备将我们兄弟几个都挤走,都变成真正的坐吃等死的无所事事的傻子,蠢货,你才高兴。”

    赵标气的发抖,拂袖道:“五弟你太让我失望了。”

    就在这是,赵栋从一边迎了过来,他穿着一件宝蓝色衣摆绣花的革丝直裰,衣服做的极其精致,从衣领到袖口,每一针每一线每一个颜色都搭配的极好,锦袍好看更衬的他气色不错,快不过来,足下生风。

    “太子,吴哥,舅舅。”赵栋拱着手劝着道:“都别吵了,这是御书房,一会儿父皇会听到的。”

    赵骏扫了一眼赵栋冷笑道:“听到就听到,有的人恨不得我死,恨到连自己的人都要弄死来在诬陷我。”又道:“我什么都不怕,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可笑!”吴忠君道:“去年的事,殿下怕是不记得了吧。”

    说气去年,赵骏更气,“怎么,太子和舅舅要说一说去年吗。那墙上的字,到底是谁做的,你们心里清楚!不就是想要我的宗人令,何必用这种拙劣的手段。”

    “放屁!”吴忠君道:“此事太子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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