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安云轩,肖扬看着这连城一片的竹阁,以前总想着要成为武修,可当真正成功了,却是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肖扬暗暗发誓,功有所成必定要为爷爷报仇,逝者安息,现在唯有努力修炼才是硬道理。

    安云轩是记名弟子的聚集地,主要是打理三清门日常生活的地方。每人划分一块地,所收获的东西上缴一半,其余的留着自己用。肖扬的那一块,位于三清山最边缘的。由于年龄小,只种了一些草药,这样也便于管理。闲暇的时间有三清门的长老教授这些记名弟子道法武技。

    只不过大陆混战,除了留守护派的强者之外,其他人都已被派出参加大战了。而这些记名弟子也只能依靠自己修炼。

    相对于五域强者间的混乱,而在这自然会感到一些安逸。

    自古便有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安云轩也是充斥着江湖味道,纪寒就是这里的一霸。

    这纪寒是三清门一位长老的亲外甥,自幼被那位长老带到三清门,不过由于天赋不好,其人也是阴险狡诈之辈,后来也不得那位长老待见,碍于血脉的情面,便把他安排在了安云轩做管事。

    纪寒平日所作所为令众多记名弟子敢怒不敢言,原因就是有这么大的背景。

    别看肖扬年纪小,可安排给肖扬的任务着实不轻,而那片药园也是不毛之地,硬是让肖扬花了半年的时间开垦出一片种植三黄草的良田。

    就这样度过了一年的时间,虽然多次受到纪寒的刁难不过今日也是肖扬迎来了第一次收获,满满地两袋三黄草,虽然只是最为低级的草药,除了交给三清门的一袋之外,剩下的足够肖扬维持一年生活的。

    可现在出现了一件让肖扬苦恼的事情,种下的草药总是莫名其妙地消失,并不是有人蓄意,好像是某种动物所为,愤怒的肖扬决定把这讨厌的家伙揪出来,这可是关系到能不能解决吃饭的问题。

    月光照射大地,山下的药田,仿佛被黄金覆盖一般,显得格外娇贵。此时的肖扬正匍匐在药田内,势必要捉到那讨厌的家伙。

    嘶细微的响声引起肖扬的注意,只见远处一只白绒绒的家伙正奋力地撕扯着前者辛苦种植的三黄草。肖扬悄悄地移动着身体,大约与那家伙有两丈远的地方停下,借着月光仔细地看清楚时不由地汗颜,搞了这么久原来是一只小山羊。

    更为可恶的是,小山羊似乎也发现了不远处的肖扬,竟没有吓跑,反而咧着嘴瞪着肖扬,仿佛嘲笑一般。这将苦守一夜的肖扬气的半死,不顺的时候,喝口水都能噎死人。

    愤怒的肖扬也顾不得辛苦栽种的药草了,拿起手中的木棍,直追着小山羊打去,小山羊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倒是很好奇地看着肖扬跑过来。

    噗通支撑药藤的支架随着肖扬急促的脚步相继倒下,顿时让他无可奈何,有种被捉弄的感觉,而且还是那么的真实,罪魁祸首正是一副戏谑表情的小山羊。

    人活一世,竟被一只动物折腾成如此,也够霉运的。处于暴走的肖扬,也顾不得这些东西,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捉住这只羊!

    小山羊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忙转身向密林跑去,肖扬见后,也是急忙在追赶。月色如昼,一人一羊就这样你追我赶。不觉间,已经跑进了深处,茂密的森林也是遮掩了仅有的月光,愈来愈有些阴冷。此时的肖扬也是逐渐冷静,阴森的氛围令肖扬如坐针毡,不由紧张起来。最为可悲的是小山羊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肖扬气喘吁吁地倚靠在树上,不由苦笑一声,今日我肖扬也算是丢人丢到家了,连一只羊都来戏弄于我,呵呵。抬头看着天空,诸多心情不知该如何表达。

    抹黑回到了房间,肖扬此刻也不再想着去报复小山羊的事情了,细心照料好药田,学好武技才是最重要的。

    安云轩,事务堂砰一道消瘦的身影像是丢沙包一样被人踢飞了出去。堂外的很多人皆是冷眼旁观,不敢有一人上前劝阻。

    “怎么?不服气?宗门养你这种废物,你还有脸不服气。一年只上交一袋三黄草,你也不睁开狗眼看看,每人上交三袋,余下自行处置。”

    一个身穿青袍的年轻男子信步走了出来,用手指着堂口前的指示牌,一脸阴冷道。

    “纪管事,那本是一片荒地,是我花了半年时间才开垦出来的,这你是知道的,现在能有两袋三黄草算是大丰收了,还请纪管事念在同门之谊放我一马。”

    “同门?肖扬,你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垃圾而已,是宗门好心收留你,同门,哈哈……你居然说我和你这种垃圾是同门?”纪寒气笑了,指着肖扬骂道,一个九岁的屁孩而已,还大言不惭说是同门。

    纪寒压制不住心中怒火,一脚踩着肖扬头上,来回碾压。

    “这小子,真不长眼,连纪管事都敢得罪,死了活该!”

    “就是也不想想纪管事是谁,孙长老的亲外甥,连玄智殿主都要给些面子,以后离这小子远点,免得沾了晦气。”

    一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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