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之人,纷纷议论,忙是撇清关系,生怕纪寒迁怒到他们身上。

    砰又是狠狠地一脚踢飞,”张天,王武把这废物扔下后山崖。”纪寒挥一挥手,指出人群中的两人。

    那二人一脸不愿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低着头唯喏前行。

    “纪管事,肖扬还没有断气……”

    “嗯?!”

    纪寒狠辣的目光扫在二人身上,“这么说,你们在质疑我?”

    “不,不是,不是,纪管事你大人有大量,这是王武喝多了没看清,这小杂种来的时候就得了急症,现在死在纪管事面前,当真晦气,我兄弟二人马上把他处理掉。”那一旁的张天看纪寒脸色说变就变,一顿阿谀奉承的话竟也不含糊地脱口而出。

    “哈哈,你小子不错,处理完这件事以后,你们两个跟着我。今天这小子是病死在这里的,你们都给我记住,要是那个妖言惑众,可别怪我纪某不讲情面,听到没有!”纪寒被张天的马屁拍的那叫一个舒服,也不敢肖扬真死假死,反正这也只是一个废物而已,宗门问起来,就是病死了。

    “是!”

    不管是愿意的不愿意的,哪有人敢说个‘不’字。

    约莫一个时辰,张天王武二人将肖扬‘尸体’抬到后山崖顶,累的二人气喘吁吁。

    “这小子才不过九岁竟然这么重,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死人比活人重。王武搜他身上,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张天坐在石头上对着对面的王武说道。

    “这不好吧,逝者安息,再怎么说也是同门一场,不能做的这么绝。”王武为人憨厚耿直,虽说是无奈之举,可是对肖扬只有同情,哪里忍心下得了手。

    “你小子废什么话,你不来我来,真是的,要不是我及时说好话,你小子以后能有好果子吃,现在还谈什么同门,这小杂种差点害死我们,知道不?”张天气呼呼地扯着肖扬的衣服,翻了一遍也没发现值钱东西,呸了一声晦气,一脚将肖扬踢下了山崖。

    纪寒,张天,我肖扬记住你们了,我若死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若命大不死,此生必报此仇!肖扬现在一动不动地躺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血债血偿。

    “下辈子投胎投个好人家,长点记性。”

    二人伸头向山崖看了一眼,漆黑的山底好像没有尽头,在确定看不到肖扬‘尸体’二人才悻悻离去。

    ……

    怎么脸色湿乎乎的,这是哪里?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这到底是哪里?难道是地狱!

    咩咩这是什么声音,难道投胎成了畜生?哈哈,真是上天弄人,做人受苦,没想到投胎成了畜生。不对,我的手是人手,我没死,我居然没死!

    哈哈,天不亡我肖扬,你们等着,我若出去,必亲手杀你二人!

    肖扬忍着剧痛缓慢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前的却是一只山羊,肖扬记得它,就是那一只每晚都去他药田偷吃三黄草的山羊。

    “山羊啊山羊,如果不是你偷吃药草,估计我也不会被人扔下这山崖吧。掉下这山崖,你却救了我,真不知道该是恨你呢还是感谢你。”肖扬看着山羊,不由自嘲道。

    肖扬也不再排斥小山羊,既然是缘分,那就随缘吧。肖扬之所以全是倚仗着这只山羊将咀嚼碎的药草喂给肖扬,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肖扬发现那些人还不如一只山羊好。对山羊的态度大为好转。并为小山羊取了一个名字,小小!原因在于小山羊的样子小巧可爱,而且很纯洁,就像当年不经世事的自己一样。

    在这山崖底度过了一两个月,肖扬的身体也是慢慢好转了起来,肖扬抬头望着不着边际的峭壁,真不知道小小是怎么样上去的,难道,它会飞不成?

    咩咩刚说到小小,它便蹦跳地跑了过来。

    小小似乎有些着急,跑到肖扬身旁,张嘴便用力撕咬前者裤脚。待肖扬回过神来,小小已经跑出了几十丈,眼神中带着期待,又似乎显得很焦虑。

    肖扬耸肩,无奈地跟着小小朝崖底深处走去。

    一羊一人就这样在崖底转着,肖扬不耐烦地拍打着身旁潮湿岩壁,小小对此充耳不闻,只顾着向前走。

    大约走了两个时辰,小小终于停了下来。

    “哇….”原本无聊的肖扬,顿时惊呆了。眼前是一片湖泊,清水自悬崖留下,形成高达百丈的瀑布,散落的水珠犹如天女散花般,平静,淡雅。

    小小似乎经常来这样,轻车熟路地来到瀑布下方,稍微呆滞了一下便朝水面走去,这一举动,登时吓坏了肖扬,连忙跑去阻止小小。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穿过水帘,竟是别有洞天!

    简陋的石室朴素别致,一桌一石凳,日光自上空垂直落下,通透明亮。小小毫不理会,直径走向内室,肖扬紧随其后,当看到里面的场景时,心不由地咯噔一声。

    狭小的空间里,几乎被各种东西塞满,而小小的眼光却一直盯着上方的一棵小树,小树上结了两颗核桃般大小白色果实,诱发出丝丝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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