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护面红耳赤,“靡初你可真够兄弟。”说好会保密的,转头就和媳妇说了。

    景帝仪道,“夫妻间坦诚本就是应该,若是我瞒你一些,你瞒我一些,同床异梦,做夫妻还有什么意思,你说对么?十皇子?”

    崔护奇怪,“你们今晚说的话怎么都这么高深是故意欺负我肚子里没什么墨汁么。”

    景帝仪道,“听不懂就吃饭吧。”

    崔护和十皇子走时,凤靡初和景帝仪亲自送他们到门口,阳春递上一张单子。

    “是什么?”崔护打开看,单上写了蒸糕的做法,所需的食材份量,“我可是输了。”

    景帝仪让他收好,“我知道你输了,我给的是德懿不是你。”

    崔护知道自己是被景帝仪捉弄了,他把单着折好,“我愿赌服输,靡初的糗事我还没说呢。”

    景帝仪道,“下回吧,现在这么多人在,你当众揭我凤哥哥的短,他抬不起头做人,若因此而自卑,我也会心疼的,舍不得。”

    这番甜腻到骨子里的情话还真是毫不含蓄,崔护想着自己若不是从前在风流场里厮混过还真是难以招架。

    再看凤靡初,他耳根红了。

    崔护看他这反应实在觉得有趣,原来他也有不禁逗的时候,“这样吧,过几日你和靡初来侯府换我招待你们,到时我再和你说。”

    凤靡初道,“明日还要早朝,快回去吧。”

    “靡初……”沉默寡言的十皇子欲言又止,想起自己没去守陵时,他们彼此都是直呼姓名的,只是他再回到帝都,一切好似一样却又不一样了,他终究没把心里的话说出口,“我是想说多谢你的招待。”

    凤靡初笑道,“客气了。”

    凤靡初目送他们离开。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避无可避,这是十皇子去守陵时,他前去想送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小姐是注意到什么了么?”

    景帝仪道,“他衣袖里藏了药粉,是什么药还不知道,不过以他的行径看,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健脾开胃的药。他要是在凤府出事,朝廷里又得掀起三尺浪。”

    大风大浪她不怕,换作平时是巴不得多点事端,不过有身孕后她的困倦来得毫无规律可言。

    有时饭吃到一半,书看到一半都会睡着,她怕不太够精神,还是等养一阵子,她再兴风作浪吧。

    景帝仪道,“他刚回帝都时差点在崔府出事,现在又差点在凤府出事,只是不同的事崔府那次他是被算计,这次他是算计你。凤哥哥你是不是得回想一下是不是哪得罪他了。”

    凤靡初笑道,“其实众皇子里他天资本事最高,只是对权位缺乏野心。”

    是了,她都忘了皇帝几个年长的儿子还有平乐她们这群公主都是凤靡初教出来的,一个个教成了那副傻样,“我还记得你说过他像我高祖,你可别告诉我,是不争那点像。”

    凤靡初夸道,“小姐聪慧。”

    景帝仪送了他个白眼,她起初还以为他说的是老十有惊才绝艳的才华,或是气度不凡的相貌。

    “先皇和太皇太后十分看重他,尤其是太皇太后。”凤靡初压低了声音,“守陵的事是他来求我的。”

    景帝仪道,“所以什么八字和伪帝相克,纯属胡诌。”朝廷里盼着凤靡初出事的不在少数,可是能指使得了老十的没几个,如果按他所说老十不在乎权利,那也只有一样能要挟得他了,“不知是不是我想的事发生了。”

    不过等明天就知道了。

    ……

    景帝仪醒来发现凤靡初没去上朝,抱着她在睡懒觉,“告假了?”

    他语气慵懒,“嗯,告假了。总不能日日忙着公事疏忽妻儿。”

    算了吧,他不过是担心今天有事发生,景帝仪坐起身,抓了抓头发,很想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可是她的肚子限制了她的伸展,“什么时辰了?”

    “我也不知道。”他笑,去打开柜子给她拿外衣。

    景帝仪揉了揉眼,见他要捡一件鹅黄色的短袄,摇头道,“我不要穿那件,挑件红的吧,颜色喜庆些,就算沾血也看不出来。”

    凤靡初无奈的看她一眼,虽说习惯了她的与众不同,但是偶尔还是希望她安分些,尤其现在怀着孩子,只是他也知道不可能,于是顺着她的心意,还是拿了件红色的。

    景帝仪披上外衣,凤靡初弯腰捡起地上的鞋子给她穿上,再扶着她下床。

    其实她动作灵活得很,不过他不放心要伺候,她自然也心安理得的接受。

    “凤哥哥,帮我把头发盘起来就得了。”

    “你不是嫌弃我梳的头发难看么。”

    确实是很难看,她说了实话而已,所以音音才会这么黏阿爹,却不喜欢让阿爹给她梳头,小丫头精得很,“寒杏手巧,不过给我梳妆打理得花时间。凤哥哥就不同了,一下就梳好了。”

    凤靡初苦笑,他也并非是手笨,只是女子喜欢在装扮上琢磨,追求美丽追求得极致,各式各样的发髻别出心裁,梳起来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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