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形式,那就说不准了。

    两人说着话,舒畅却是忙得满头大汗,从药箱里又拿出了一根长长的极细的银针,从一个小小的瓶子里一放,整根银针便变了颜色,这针竟然是中空的,舒畅小心的将这根最细的银针插到李挚满身的银针中的一根尾部,这一根居然也是中空的,那药水便从那针之中慢慢地灌注了进去。

    拔出细长的银针,然后再吸满药水,找到另外一根,再注射进去,如此反复了十余次,舒畅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榻上,伸手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

    “大功告成!”他得意地看着秦风。

    “这就行了?”秦风有些不信。

    “当然没有这么容易,我是说最难的一部分算是走过来了,李帅,请您现在运行真气,将药力化开。”舒畅一跃下榻,道。

    李挚微微点头,闭目不再言语。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李挚霍地睁开了眼睛,满身的银针卟卟有声的一根根从肌肉之中弹了出来,但让舒畅瞠目结舌的是,这些弹出来的银针并没有落地,而是静静地飘浮在空中,居然排列的整整齐齐。

    “先生神技。”李挚看着舒畅,满脸钦佩之色,他是武道这一门的大拿,对于另一个他完全不懂的领域的大拿,自然也是充满敬意的。不管是在那一个行当,能做到顶尖的行列之中,所付出的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

    他的伤已经有三年多了,秦国无数的大夫想了无数的办法,都无法让他的伤得到治愈,但在舒畅的手里,似乎完全不是问题。

    “还早着呢!”舒畅摇摇头:“李帅,你的伤是当年左帅给你造成的,说实话,我现在治好了你,也不知道左帅会不会在阴曹地府痛骂我一顿。”

    听了舒畅毫无顾忌地说出这番话来,李挚略略有些尴尬。好在舒畅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两边各为其主,也没什么好恨的。

    “这是归元膏,药材可都是极昂贵的,这可不是抹的,是吃的,每次一钱,以水充服。”舒畅从箱子里拿出一瓶金黄色的药膏,递给了李挚。“这是调养的药方,回去之后,李帅自己抓药煎服的,药材虽然罕见,但对于李帅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一个月后,李帅当完好如初。”

    “好,我记下了!”李挚将药和方子收了起来,穿上衣物,一跃下榻,“此来你的军队实力我见过了,我们双方的协议也将会得到彻底的执行,不过秦风,我希望你在真正掌控越国之后,能把秦国视为友邦,就像你说的那样,不到最后时刻,不会与秦国为敌。”

    “当然!”秦风笑道:“在我灭掉齐楚之前,绝对不会动秦国一根汗毛,当然,前提是秦国不会找我的麻烦。”

    李挚点头道:“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秦国找你的麻烦。就此告辞了。”

    “李帅不见见贺兄吗?他很想见你一面。”秦风笑道。

    “不见了,贺人屠想见我,无非是想伸量伸量我,打起来,不好看。”李挚笑着摇摇头。一步踏出大帐,秦风送出来,只见到李挚的背影已是到了远处,伸手冲着秦风摇了摇,第二步踏出,已是不见了踪影。

    “真想与他打一架啊!”秦风身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把秦风吓了一跳,一回头,便见贺人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边。

    “贺兄,你觉得自己是他的对手吗?”秦风问道。

    贺人屠摇头:“我现在的修为,比当初的左立行还不如,当然,我修练的功法与左立行不同,左立行太软了。”

    “既然不是对手,又何必再打?”

    “不打一打,怎么知道自己的不足?”贺人屠道:“我不能同文师动手,可现在我要找一个对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李挚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啊,不过他知道我来了,居然迫不及待的跑了,居然连话也不让我说出来。”

    “当然,如果让你开口挑战,他就左右为难了。”秦风笑道。“这位老人,可是成了精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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