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踏浪只好闭上眼睛,强作欢笑。`
“我怎么会跑了呢,我这个情况也跑不了啊。”
他想活动下身子,无奈被捆得像只粽子,他的手臂都已经被压麻了。手臂被压的麻的感觉其实一点儿都不好,他此时是想要火的,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怎么敢啊。
只得赔着笑脸,假惺惺的讨好对方,“怎么会呢,只是我这手臂再这样捆绑着恐怕会废了,难道你喜欢废人?”
或许是看着他的表情十分痛苦,对方伸手将裹在他身上的被单给抖开了,踏浪的手臂被反捆着,看起来十分别扭。
“这群混蛋,怎么这样给你绑着,这不是要害你嘛!”他转身离开,踏浪高兴坏了,心想没想到这坏蛋还有点儿同情心,等他给他松了绑,休息过来,看他怎么收拾他。
紫衣男子转身去不是拿刀子来解开绳子,而是去新拿了一条绳子回来,踏浪一看就懵逼了,泥煤的这是要干嘛?这时要双重捆绑吗?你******比他们还不是人啊。
“别怕,我来帮你松绑。”
“哎?”
踏浪在那一瞬间,心里还后悔误解他了,原来他也有好的时候。
只是他的手臂麻着,就算是给他松了绑,他也不能够马上反击他,总得等那针扎的痛感消失才行。`
对方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踏浪心中就已经开始盘算了,等下要怎么跑,要怎么收拾怎么报仇。
绳子被解开了,可是他的手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了,等他被翻身过来的时候,突然现,他的手还是无法自由移动,对方是替他解开了绳子,但是又另外一种姿势给绑起来了。
“你这是做什么?”
“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手臂麻木了啊?”对方狡诈的一笑。附身就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踏浪差点儿想要咬掉他的鼻子。
对方猥琐的一笑,“好了时间不等人,我们赶紧吧。”说着他伸手扯掉了衣服上的带子。一大片春光就泄露出来了。
踏浪简直不能够直视,所以只能够闭上眼,反正自己也已经暴露了,这个时候只能够认命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羊入虎口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闯进来一个人,怒气冲冲的,冲进屋子。
“好你个孽障,你在做什么!”
司长空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丝不挂的俯身在床榻上,而床上还有一个俊美的男子,就那样光溜溜的躺在那里,瞪着惶恐的眼睛,好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的手被绑着竖在头顶,看起来不是自己情愿的。 `
“爹。你怎么来了。”
那人狼狈的从床榻上下来,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睡袍,匆忙的套上就要逃跑。
“喂,给我盖上点儿东西啊。”
踏浪躺在床上,羞愧难当,直接将对方在心里问候了一百八十遍祖宗。
“你盖个屁,早晚你也得死。”
没想到对方直接扔出这样一句话,刚才还宝贝长宝贝短的,此时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妹的,你说什么?”
踏浪再也不能够忍受了。这家伙既然怕他老爹,既然都这么不顾他的死活了,看来也是只是拿他当个解闷的玩具罢了,那他还忌讳个毛啊。越是忌讳,他还越是将自己当作一回事儿了。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皇妃身边的人,你们不能够这样侮辱我,你们这样侮辱人是要遭报应的。”
踏浪实在是找不出在这个时刻可以说出的狠话了,如果他说你们等着杀头吧。显然有些不太可能,自己现在说不定就是等着被杀的。
万一激怒了对方,对方先把他杀了还说不定。
“哼,给他穿好衣服,给我带回大牢等候落。”他指着踏浪说完,门外就冲进来几个是为,就像是给布娃娃穿衣服一样,呼啦哗啦的很快就给踏浪把衣服套上了。
“你,你这个孽障跟我来。”
他又指着自己的儿子,气的嘴都哆嗦了。
“爹,我什么时候成孽障了。我以前也这样你不是不管的吗?不就是一个侍卫吗?至于吗?反正也是将死之人,把他让给我玩儿几天又如何。”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还敢跟我最嘴硬,我司长空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这要是在以前,我真的恨不得掐死你。掐死你也比让你活在这个世上丢人现眼的强。”
“好啊,你掐死我啊,只可惜你那些妾都生不出儿子来,将来咱老司家就我一根独苗,你还想怎么着?真是个老不死的。”
“你……”
司长空第一次听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和自己顶嘴,着实是上了火了,他抽出侍卫的刀,就想要一刀给劈下去,可恨的是眼前这个让他疯的人,并不躲闪,好像知道他根本不会杀他一样。
他刀起刀落,可是他依然不躲闪,这把司长空气坏了,这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