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与李铭离开医院,冯月不再耽搁,及时坐上通往西南省的大巴车。
路上,冯月回顾彭成伟提供的信息,一时脑子转不过来,能看出一点,徐瑞只是一个马前卒,背后有人指使,有可能是彭成伟提到的那个老者,但是,证据呢?那老者又是谁?上哪里去找?还有那个罗格,有可能也是一个打工仔,幕后的老板是谁?这些都不得而知。那他那被骗的农机呢,怎样找回。还有一点永风农机公司,是一个可疑的存在,罗格每一次都去,这次冯月也想去看看。忽然他脑子里闪现一点南外环的“朝阳”经营部绝对不一般,难道表叔王位东知道点事,可惜被纪委带走了,要不问个清楚。
想到这,冯月拿起电话给王位东拨过去,仍然关机,看来,人还没有出来。
车窗外,白雪化去,麦苗露出青色,给这冰冷的冬天,增添一份生机。土地平整,麦田一望无际,这里属于河流冲击平原,粮食种植大省,难怪农机的需求量连年上升。冯月脑子里清晰地勾勒出一幅农机连锁畅销的画面。
“人该出去走走,视野扩了,心胸也广了,做事的思路也变了,人就活了。农机被骗,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说不定是个转折呢。”冯月在车上寻思着,心情好点。
突然,冯月手机铃声响起,他拿出一看,是张昕的,连忙接通。
“老冯啊,你那边事我知道了,做的不错。辛苦了,有收获吧。”张昕温柔的说。
冯月看看旁边的李铭,发现他在看手机抖音,心想可能是李铭汇报的。
“张科长,时间紧没有跟您汇报,我们现在往旺兴镇去。有什么情况再给您汇报啊。”冯月笑着说。
“什么您啊您的,自己人别客气。你算是到了犯罪分子老窝了,情况复杂,要注意安全啊。”那头张昕关心的说。
冯月感觉有一股暖暖的气流袭来,浸润心田,多日的疲惫感一下消失了,感到被人关心的滋味。想到玉梅,好长时间她没有打电话了,好像他不存在一样,加上她父母反对,他们以后怎么走,也是未知数。
“老冯,经过,专家对U盘的进一步分析,发现有浩克公司账户,多次记录着农机,数量比较大,涉及金额几亿元。通过分析海外汇款明细,大数据对比,发现,浩克公司资金进入到一个叫永风农机公司账户上,这有可能是被骗的资金啊。我已经向于局长汇报了,于局长打算向西南省公安局发涵,先把永丰农机公司账户封了。”张昕兴奋的说。
冯月一听也是非常激动,这信息与彭成伟提供的不谋而合,被骗农机将要找到,但是证据呢?还需要寻找。
“那好,正好……。一会再说吧。”冯月想继续说,看到一车人,不方便说出来。
“好的。”张昕也感觉到了不合适。
大巴车飞快的跑着。
吉昌县开发区别墅群,都是统一的二层小洋楼,装饰的古朴典雅,仿造古代建筑,门楼子高大气派,上书宅院,门前两个石狮,有院落,院内种植蔷薇月季石楠等花草,小院后面留有后门,显得清幽静逸。
其中宝乾宅院坐落在路边,小路鹅卵石铺就,墙青砖砌成。院内有两对黄花梨木椅子,茶几也是黄花梨木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者,大约七十多岁,花白头发,身材消瘦,眼睛锐利。一只手里拿着茶壶,另一只手不停搓动着佛珠项链。老者对面,站着一人,正是吴艳丽,低着头,耐心的听老者说。
“彭成伟没有死,你是怎么办事的?你让冯月那小子给耍了。‘百密必有一疏’啊。彭成伟肯定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东西,彭成伟在哪里要尽快找到,冯月已经不能留他了,想法在旺兴镇给除掉。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一旦暴露,必死无疑,我这岁数无所谓了,你还年轻。”老者抿了一口茶,看了吴艳丽一眼。继续说:“我听‘鸽子’说,他们要把永丰农机公司账给封了,已经发现浩克公司的转账记录,想办法要阻止住,关键时候把账销毁,不能留痕迹。你要亲自去一趟,把我身边的两个人张庆鹏、慕斯文带上,这两人都是获得过散打冠军的。”老者停顿了一下。
“王位东在纪委那边什么样?你要想办法让他闭嘴。”吴艳丽一听脸一下变得煞白,身体打了激灵,手不由的哆嗦。
“你舍不得王位东,但是一旦他说出来一些事情,将对我们不利。”老者看出吴艳丽对王位东有感情,不忍心下手。
“王位东是你仁弟,他不会出卖我们的。”吴艳丽小心说。
“好了,我让‘鸽子’去解决吧。”老者冷冷的说。
“不过,徐瑞一死,西南省农机点几乎瘫痪了。农机销售数量没有达到我们与非洲浩克公司所签的合同规定,如果再不想办法,我们将受到合同制裁,会赔偿给浩克公司一大批款项。我们以前所经营的收入将会赔进去。可以说我们会变得一无所有。这块我们要想想办法啊。再物色人选,看看谁去合适。”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吴艳丽备用的一个手机号码,这个是内线号,只有三个人知道,老者、徐瑞、王仁美。现在徐瑞死了,那肯定是王仁美,一旦打这个电话肯定有急事,因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启用这个号码。老者示意接听。
“吴总,不好了,公司账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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