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后,冯月与李铭找个宾馆住下。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冯月对李铭说,“走,我们去见一个人。”他们搭一辆出租车,车上,冯月前后看看有没有跟踪车辆,他打开导航,大约过了十多个红绿灯路口,来到西元县西交医院,这虽然是一家私人医院,但是医疗设备先进,主治医师大多是原来医院医生退休聘请过来的。冯月下车后,谨慎的观察四周,确定无人后,赶紧与李铭进入医院,穿过走廊,来到医院后面的病房楼,坐电梯到了三楼,门口挂着牌子,上写“外科病房”。冯月与李铭进入了一间单人病房,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挂着水,睁着眼睛瞅着门口。看到,冯月进来,想挣扎坐起,冯月赶紧向前扶住。“躺着,别动,感觉怎样?”冯月关心的问。此时李铭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病床上的人,“这…这不是成伟吗?不是已经那个了吗?”李铭没有把死说出口。冯月看出来李铭的意思,对李铭说,“这事我以后再跟你说吧。”“好多了,医生说没有大碍了,再打两天水,就可以出院了。”此人正是彭成伟。原来,那天在抢救室门前,冯月发现人影,担心犯罪集团再次杀人灭口,他想到一个办法,不如就说彭成伟因失血过多死去,让犯罪集团死了这条心。但是西元人民医院院长他不认识,紧急情况下,他想到房贵,毕竟在一个县里重要部门工作,认识人不少,他试着给房贵打来个电话,说明情况,看能不能帮上忙,正巧,医院院长是他舅舅,这才安排假死这件事。为把这件事做的彻底,冯月推着彭成伟出来,走到拐角处,与一个已经安排的尸体交换。冯月推车进入太平间,而那边已把彭成伟送到西元县西交医院。避免遭到犯罪集团的迫害。“老彭,你也是幸运的,动脉被切断了,还能坚持到医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在这里你放心的养伤吧。”冯月安慰说。停顿一下,冯月说:“我们打算上旺兴镇,想向你了解些情况。”“大哥,你说吧,有什么事问吧?”彭成伟诚恳的说。“我想向你问一下徐瑞的情况。”冯月不想在这停留时间太长,以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开门见山的直接说。“徐瑞?”彭成伟一听,感到很惊奇,瞪着眼睛瞅着冯月,目光又立刻收回,垂着眼说:“不管您是干什么的,您救过我的命,这大恩大德我不能忘,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也知道有人想杀我灭口,今天我把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说实话,我感激徐瑞,他死了,我也伤心了好几天。可以说,徐瑞给我带来了希望,转变了我的人生。”彭成伟抬头看看冯月,眼神变得异常深邃。冯月静静的听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原来没有职业,无所事事。五年前,一次打麻将认识了徐瑞,他问我想跟他干吗,我看到他出手大方,不计小节,不假思索,就同意了。他先让我开个农机维修部,我不理解,那时农机很少,还没有普及,开农机修理部,不是笑话吗,更是闲扯淡吧。他说让你干你就干,他给赞助一部分资金,维修部开起后,他教我修理农机,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手艺。后来才知道,他让我开修理部的目的是什么。”彭成伟可能光躺着一个架势有点累,翻了一下身,冯月赶忙的给帮一下,没有说话,听彭成伟继续说下去。彭成伟喘了一口粗气,继续说道:“不久后,不知道徐瑞从哪里发来了好几百辆农机,停在我们镇一个废弃的砖场。那个场面很大,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许多群众也过去看,都纷纷议论,这么多怎么卖,卖跟谁。徐瑞好像心有成竹般,不慌不忙,像往常一样打牌喝酒。他让我找人给他看守装卸,我呢,负责检查农机,有零配件缺失或者损害的给修上,那个农机维修部作用也发挥出来了。”“等我全部检修之后,过一两天,来了一个叫罗格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瘦小精干,烫着头发,听说是在非洲浩克公司上班。她每一次来到之后,先跟着徐瑞看看农机,然后到我们镇上的永风农机公司去,等罗格走之后,徐瑞就让我装车整理发货,具体发哪去就不知道了。”“罗格?非洲浩克公司?永风农机公司?”冯月反复念叨着,默默的记在心里。“罗格的联系方式你有吗?”冯月不禁问道。“这个,我们是靠不上边的,根本没有,徐瑞更不让问。”彭成伟摇着头说道。“就这样,反反复复发来好几批货。徐瑞经常出去,当他来时,就会有货物来,我们也等着,因为可以打工赚点钱。就是徐瑞死的前一段时间,有一大批货发来了,其中农机喷着“兴农”字样。”“啊。”冯月不禁惊呼,那是他的农机,难怪物流信息显示,到西南省就停止了,查也查不到。心里隐隐作痛,痛恨徐瑞。“有时徐瑞看我忙的累了,也经常带着喝酒,有一次,他喝多了,听不甚清,嘴里念叨着,好像说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最对不起对他信任的人,叫冯什么的。”“冯月。”冯月说道。心里暗骂,对不起什么用,简直是坑人,如果没去死可好了,最起码能追回一些,后悔没有及时来西南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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