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愕然。



    熊兆珪垂头丧气地转身回来,对高杰道:“闭门羹,干脆利落的闭门羹,我没辙了!”



    高杰摇头苦笑道:“这户人家果然神秘,连看门的老头都个性十足!我们还是撤退吧。”



    见高杰要打退堂鼓,申九玲嗖地一声窜了出去,瞬间来到庄园门口,举起小拳头使劲擂门,同时大叫道:“喂,老头!我们只是来借宿,又不是不给钱白吃白住,至于吗?!旅人有困难,你们不闻不问,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参佛之人,难道不觉得汗颜吗?!喂,老头,给我出来!”



    众人虽知道申九玲是个爽直的姑娘,但也实在没想到她会如此“野蛮”,顿时面面相觑,三观尽毁。



    高杰心暗乐:“大头,看到了吧,这整个一野蛮女友,你确定能搞得定吗?!”同时,一脸坏笑,幸灾乐祸地向姬龙峰瞟去。



    谁知,他看到的是更加令他意外的一副场景。



    只见姬龙峰双眼发直,直呆呆地望着正在发飙的申九玲的背影,嘴巴微张,的确很是惊讶。不过,无论从他的眼神里还是表情,高杰竟然清楚地感知到了“崇拜”和“仰慕”,满满全是正能量。



    高杰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收回目光,嘀咕道:“我靠,两个葩!”



    东哥和惠静小尼姑估计是看不下去了,正待前去把申九玲拽回来,却突然听到“吱呀呀”一阵响动,门竟然又开了。



    而且,这次开的不是小门,而是厚重的大门。



    在大家伙诧异之极的目光,大门打开,刚才那个老头佝偻着背,杵着一根拐杖,跟随在一位约五旬的灰袍老者身后,站在了大门前。



    灰袍老者面带微笑,慈眉善目地对着申九玲和众人合十行礼,然后抱歉道:“这位姑娘说的对,如果只顾闭门修禅,却连一点慈悲之心都没有,这禅修了又有何用?!适才李老是担心外人打扰老朽清修,方才闭门谢客,请各位海涵。”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申九玲见出来这么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出言客气,顿时便扭捏起来,不知所措,适才母老虎的架势早不知去哪了。



    东哥连忙前回礼道:“老伯客气了,是我家小妹鲁莽,多有冒犯才是!”高杰等人也回过神来,赶紧跟着行礼。



    那老者呵呵一下道:“我佛慈悲,今日各位能来鄙庄借宿,当属有缘,千万不必客气,这便快快请进吧!”



    众人没想到申九玲这么一闹,还竟然闹出个柳暗花明来,一时间不知做何感想,在主人的邀请下,神情尴尬地步入了庄园之。



    进入庄园,高杰才发觉这里别有洞天,屋舍建造精致,院小桥流水,花草古木,加那座飞檐小楼坐落其间,简直是个世外桃源。



    几个下人将他们的马匹牵去了后院马厩,庄园主人则将他们延请至一幢大屋之,在宽敞的客厅里落了座,两个丫鬟灵巧熟练地奉了茶水。



    白须白发的老李佝偻着背,关大门后没有跟进来。庄园主人微笑着招呼大家饮茶,不急不徐地道:“鄙人姓王,居住此间已经有二十余年,平素多在家吃斋念佛,甚少与外人打交道。适才我已安排下人为各位准备客房和斋饭去了,希望你们不要嫌鄙庄房舍简陋,粗茶淡饭,招待不周才是!”



    高杰等连说不敢,称谢不已。熊兆珪化多,斯有礼地道:“王员外乃世外高人,我等此次唐突,贸然叨扰,实在惶恐不安得很,得蒙员外收留,已万分感激,哪还会有半点怨言。员外真是太客气了!”



    王员外又陪着众人客气了一番,聊了几句家常,见斋饭已准备好,便让大家随意,然后告辞去后院继续参佛了。



    饭桌,一直默默无语的申九玲见主人走了,这才得意地瞟了高杰一眼道:“好像此前还有人嫌我莽撞鼓噪,现在怎么样,要不是我,大家伙还不知在哪里风餐露宿呢!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狗眼看人低?对,是这句,说得真是太贴切了!”



    高杰郁闷,使劲扒了几口饭,方才嘟嘟囔囔地嘀咕道:“不过是踩了脚狗屎,运气好罢了!”



    见两人又要掐起架了,东哥拧了高杰胳膊一下,不准他再说。



    众人借宿在这么个环境舒适的地方,心情颇好,饭桌顿时响起了欢声笑语。



    此刻,天色已暗,夜空云雾重重,星月无光,大王庄一带很快便陷入了寒冷黑暗之。



    在村庄外不远处一个小树林,一阵夜风吹过,响起了阵阵树叶摩擦的声音。迎着这阵颇为寒冷的夜风,两个人影卓立在树林边缘,目光炯炯地望着不远处的大王庄,身形稳健,似乎丝毫感觉不到彻骨的寒意。



    一个男声道:“我不明白了,干嘛前两天不动手,非要等进入了闻香教地盘才行动!要不是我爹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此行一定要听你的,我早把那物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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