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你可知,为什么努尔哈赤一定要活捉我吗?”



    吴海平这句话倒是勾起了东录突法师的好奇心,他禁不住问道:“为什么?”



    吴海平喘息了一阵子,方才缓缓道:“这是个大秘密,一个努尔哈赤都想得到的大秘密,你。。。你就不想知道吗?”



    东录突法师心跳加剧,口中却道:“等你被擒住后,什么秘密都会说出来的!”



    吴海平嘿嘿惨笑道:“努尔哈赤谋算我吴家的宝藏多年,我就是死也不会将此秘密奉上的。看来,你也没什么兴趣,那我便自绝心脉,将这秘密带进坟墓,永远埋葬吧!”



    东录突法师闻言,大惊失色道:“吴门主,别做傻事,你的伤,应该还是有救的,千万不要轻生啊!”



    吴海平气息越来越微弱,声音越来越小:“我不行了,可惜啊。。。”



    东录突法师心神皆乱,再也按奈不住,循声向吴海平的方向快速奔去,大喊道:“吴门主,吴门主!你挺住。。。!”



    高杰在一旁暗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东录突法师武功高强,经验丰富,但仍然抵挡不住宝藏的诱惑,可叹可悲!



    吴海平此刻对东录突法师施展的正是忍术中的“喜车之术”,以话语煽动、蛊惑对手以寻找机会,东录突法师果然中招,向床边急奔而来。



    不过,东录突法师毕竟是高人,虽然心急如焚,却并未完全放下戒备之心,一边靠近,一边将崇山劲运起,遍布肌肉肌肤,全身坚硬如铁,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他刚摸近床边,忽觉一阵微风拂来,清香扑鼻,就好象吴海平身上擦了胭脂香粉一般。东录突法师虽有些疑惑,但惦记着宝藏秘密,依旧摸索着,抓住了吴海平的胳膊。



    这一接触,他就感觉到,吴海平脉搏似有似无,真的快要断气了,急忙高声喊道:“吴门主,你醒醒,宝藏在哪?”



    吴海平使劲咳了几声,口中的鲜血飞溅,沾到了东录突法师的手背上,他气若游丝地笑道:“东录突法师,我们也算同僚一场,有你陪我也算不错了!”



    东录突法师没听明白什么意思,正要相询,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天昏地暗,几乎站立不稳,顿时便知道不好,立刻松开吴海平的胳膊,后退几步惊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吴海平此刻突然中气十足,哈哈狂笑道:“没做什么,只不过要你陪我一起死!哈哈哈!”



    他话音一落,东录突法师顿觉头痛欲裂,仿佛有万千小虫在脑袋里乱钻一般,禁不住抱住头颅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



    吴海平继续笑道:“没想到,我平生第一次的风遁之术,竟是用在了你的身上!”



    风遁之术,乃是日本忍术中极为阴毒的一种,施术这暗中撒一些有毒的药粉,借着风把这些药粉吹向敌方,让敌人中毒晕倒或者毙命。



    刚才吴海平趁着黑暗,早就取了些秘制毒粉在手,等东录突法师欺近,无声无息吹了一口气,将毒粉喷在了他的面门上。



    东录突法师全身凝聚崇山劲,只顾着防备吴海平的频死攻击,哪里想到会真正的危险来自于这种诡异莫测、无声无息的攻击,顿时便着了道。



    东录突法师自己也是饲养有毒物的人,自知身中剧毒,连忙忍着脑内剧痛,从怀中摸出随着携带的解毒药物,一股脑全部倒进嘴里,希望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期待奇迹发生。



    奈何吴海平配制的毒粉乃是传自日本忍者,且经过了其父的改良,其毒无比,又怎么可能是随随便便就能解除的。随着毒性逐渐扩散,东录突法师感官麻痹,肌肉僵硬,生机飞快地流逝而去,眼见是活不成了。



    不久,他便软倒到底,口中咿咿呀呀**了几声,再也没有了声息。



    吴海平见毒死了东录突法师,正要放声大笑,却突然感到左手臂上一阵剧痛,右掌一抓之下,竟然抓到了一条寸长的小蛇。



    原来,东录突法师在临死前,放出了他最后的法宝——金色小蛇。



    此前,他的银色小蛇在武功极高的吴梅后脖颈上咬了一口,瞬间便将其毒死,毒性恐怖至极。而这条仅存的金色小蛇毒性犹胜银蛇,这一口下去,吴海平也真的活不了了。



    吴海平对东录突法师的金银蛇颇有些了解,右掌抓着金蛇,奋力扔出,将其摔死在墙壁上,然后迅速在左臂上连续点了几下,延缓毒性的扩散,方才喘着粗气,嘶哑着喉咙道:“你是谁?”



    刚才吴海平和东录突法师两人的阴诡算计、惨烈交手一幕,高杰看得清清楚楚,小心脏吓得扑通乱跳,正欲悄悄溜走,却突然听到吴海平的问话,便知行藏暴露,生怕他还有什么厉害的手段,便停下了脚步,讪讪道:“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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