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个壮硕校尉传来声音,老张嘴角一抽:行军?!搞错没有?

    很快,老张就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了。这真是行军啊,有辕门,有军帐,有栅栏,有拒马,有粮仓,有军械库……

    数队老卒巡视营帐,没等多久,就看到几个参军或是执笔或者仗剑,在那里听候待命。

    没等多久,银楚马车走过,外面传来更大的声响:“恭迎都督回营——”

    我尼玛!

    张德突然反应过来,李董给的手诏是个什么鬼东西了。王珪能起诏,温彦博能审核拍板,房玄龄能让侯君集去执行诏书,这特么肯定是朝会上讨论过的,而且肯定宰辅们没意见,尚书们很同意。

    最重要的一点,李董肯定很意动!

    卧槽……这是要逆天啊。前几天还觉得大表哥那狗屁馆长职位是瞎搞,今天就来一个更大的新闻。

    老张脸色发白,心说这回真是羊入虎口了。这妞特么有人撑腰不说,朝廷似乎也是要搞大动作啊。

    不会吧。高句丽不像是要内乱的样子啊,怎么就突然闹这么个动静出来。阿史德银楚也就是个瀚海公主啊,怎么弄的好像特别牛叉特别有号召力一样?

    马车直接开进了大帐,周遭空荡无人。连个帐篷都没有,显然是防止有刺客偷偷摸到主将的营帐处。

    “其实呢,予就是挂个瀚海都督府都督的名头。”

    “瀚海都督府不是在塞北吗?”

    “东瀚海啊。”

    “东……”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李董和满朝文武都是会玩的。仔细想想。突利可汗死了之后,东部草原还真没啥收拾那帮散兵游勇的。张公谨的定襄都督府虽然地盘广大,但大部分地区都是沙漠,而且主力都在遏制契丹,震慑北部地区的突厥余部和打散了的铁勒人。

    因为财政上的问题,加上河北道整肃需要时间,所以定襄都督府的定位,就是防御性质的。最多最多,就是防守反击,一般也不会直接打到辽西去。

    “予不过是挂个名头。实际都是长史在做事,六曹参军皆是关内道干将,几个校尉都是药师公的旧部,文韬武略非同小可。”

    老子看得出来,还用你说?!妈的,这妞的江湖地位怎么会提高这么多?

    “你们都下去吧。”

    史银楚挥挥手,然后打量着四周,哀叹道,“唉,只是这帐篷。住的甚是不习惯。等到了平州,定要让大郎帮予修个大宅子。”

    “……”

    平州……卧槽,真是大动作!李董真特么牛逼!

    然后老张就看到银楚随手把瀚海公主令和都督令扔在兽皮铺设的案几上,看的浑身难受双目如电。

    要是有这两块令牌。岂不是平州一带称王称霸没人敢装逼?

    老张心中突然转过一万个念头,这要是有了瀚海都督府……东瀚海都督府撑腰,大炼钢铁根本不需要顾忌河北道本地土鳖的脸色嘛。想要告老子大逆不道,告去吧,老子上面有人!

    嘭!

    正在想事情的张德,被银楚推倒在踏上。还不等反应过来,银楚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檀口微张,轻吐香兰。

    所谓佳人似闭口脂香,绝品舌功唇已绽。

    只这刹那,浑身遭了雷击,内外好似触电。身上这女子,往上看,便是风情万种往上走;往下看,更是风华绝代往下走。只这少女风流,已是勾人无比。

    老张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区区勾引岂能打动他?

    当下就要义正言辞地推开这种无礼的骚扰,却见银楚媚眼如丝,唇舌舔咬那一块小小的金令。

    张德顿时虎躯动也不动。

    “大郎想要这令牌,是也不是?”

    咕噜。

    “殿下,这……”

    银楚叼着一块令牌,嘻嘻一笑,坐直了娇躯,一手向后轻探,摩挲了一番那坚硬如铁的货色,便是轻笑一声:“大郎雄躯如铁,却也没有迷了心窍,当真是心性刚强。不过大郎……这令牌,还需大郎亲手来拿呢。”

    便见襦裙脱了一般,抹胸扯了半截,令牌刚好夹在双峰之间,这险峰当真也是险峻非凡,便是这五岳也及不得半点。

    张德见状,顿时大喜:“此话当真?”

    “如何不当真?”

    银楚玉手解开张德腰带,手上活动的更是迅捷,俯身之后,更见****规模。这少女体酥滑嫩,着实让人三魂没了两个,七魄还剩一双。

    老张心说要死就死吧,猛地一伸手,便在险峰处,得了一件御赐的宝贝。

    宝贝得手,便是要别了这发情的公主。只是手一收,半截抹胸已然脱落。

    突厥公主双目迷离,已然是兴致勃勃,更是擒住张德,如何也不让他逃走。

    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张操之心中暗道: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果然是说的对,就这种投怀送抱千里送,真是让人浑身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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