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叶带着五千余倭寇,来时指点江山,气吞万里如虎,可是不过一炷香的事件后,就溃不成兵抱头鼠窜了,五千多的倭寇,最后从谷道逃出来的倭寇也就只剩下两千多人了,还都不成建制,跑的七零八落。最大的一股倭寇也就是麻叶聚在身边的倭寇,但也不过七百余人而已。“可恶的朱平安,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才能解我心头之恨!”麻叶披头散发,发狠的咒骂朱平安。此刻的麻叶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披头散发,肩膀染血,一条胳膊挎着抬不起来,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因为屁股负伤了,导致一条腿使不上劲。他的心腹倭寇搀扶着麻叶,深一脚浅一脚的狼狈北逃。“头领,少骂两句,省点力气吧,姓朱的肯定不会坐视咱们逃出升天,我记得浙军在苏州城下几乎人均有马,即便被咱们夺了一些,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肯定补充了更多的马屁。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的骑兵就会来追杀咱们。咱们还是快点逃远些,别被追兵追上了。”心腹倭寇搀扶着麻叶,喘着粗气,一边警惕的往后看,一边小声的提醒麻叶道。此时的他已经被浙军炸的草木皆兵了,后面的风声鸟鸣,总感觉是浙军追来了。此时,他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一下子就飞到拓林老巢里,这样子才能有点安全感。“我心中有数,围三缺一嘛,嗬嗬,历史上哪个又真的缺一了,都是沿途追杀。”麻叶毫不意外的嗬嗬了一声。“那怎么办啊头领,咱们两条腿的怎么跑得过他们四条腿的”心腹倭寇一脸担忧,不时回头看一眼,总担心下一秒浙军的骑兵就会出现。“怕什么,浙军能埋伏咱们,咱们就不能埋伏浙军了吗埋伏突袭可是咱们的老本行,当初在江阴县,山东枪兵来袭,咱们也是一度失利,后来城外一次埋伏,直接全灭了名噪一时的山东枪兵!这一次,浙军不来追杀也就罢了,要是敢来追杀,嗬嗬,那就正好出出这口恶气!”麻叶咬牙切齿道。“咱们都这样了,还能埋伏浙军吗”心腹倭寇心里直嘀咕,有点想打退堂鼓。“就是这样才能伏击浙军,你可听过哀兵必胜!”麻叶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腹倭寇若有所思。“前面有个地方跟江阴县类似正好适合伏兵,快点,你们轮流背着我,咱们速速赶到前面,设好伏兵,等浙军前来送死!”麻叶指着远处催促道。于是他的心腹倭寇将他背上,托他的时候,托到麻叶屁股上的枪伤了,疼的麻叶一声惨叫,劈手给了心腹倭寇脑袋一巴掌,“你特娘的是一点心不长啊,老子屁股都被炸开花了,你还嫌老子伤的不够重是吧!”“头领息怒,小的知道错了。”在麻叶看不到的角度,挨了麻叶一巴掌的心腹倭寇,目光阴狠.......在几个倭寇轮番背着下,麻叶他们一行的速度加快了许多,沿途看到了散乱逃跑的倭寇,同行的几个倭寇小头目还想要将他们收拢到队伍里,结果被麻叶给喝止了。“别管他们,将他们留给浙军,一来可以麻痹浙军,让他们被胜利熏晕头脑,丧失警惕;二来嘛,可以为我们埋伏争取时间,浙军追杀他们总要费些时间。”麻叶冷冰冰的说道,丝毫不顾及这些散乱逃跑的倭寇的生命,视他们为棋子。这些人也是他麾下的倭寇。可是麻叶都能毫不犹豫舍弃他们的性命。这让轮番背着麻叶的倭寇,也不由后背一凉,他们相信,如果他们也是那些散乱逃命的倭友一员,麻叶肯定也会毫不犹豫的舍弃他们的性命。就在这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混乱,远远的扭头看去,只见远处谷道方向,传来一阵马蹄声,远远的就可以看到浙军骑兵从坡上冲下来的场景。“浙军骑兵追杀过来了,快跑啊。”漫田遍野的倭寇看到浙军骑兵从坡上追杀过来了,吓的魂飞魄散,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刚才谷道一顿伏击,他们已经被浙军杀破胆了,那惊天动地的爆炸,那炸成筛子的倭友,那连绵不绝的火器......五千多人,一炷香的功夫死了一半还多。他们已经升不起转身与浙军交战的心了,只剩下了快跑,快跑,快跑。“砰砰砰......”浙军骑兵追上散乱的倭寇,对汇聚一起的倭寇,一部分浙军骑兵勒马停住放火铳。一部分骑兵越过这些倭寇,向零散逃命的倭寇追去,挥起了手里的军刀砍向逃命的倭寇。噗嗤一声,逃命的倭寇被砍翻在地。骑兵对于步兵,尤其是这种追击散乱逃命的步兵,几乎就是一面倒的屠杀。一个又一个倭寇被浙军骑兵追上,或是射杀在地,或是砍翻在地上。“骑射还是要加练,什么时候能做到在马背上,一边疾驰,一边开火,我们的游骑兵就练成了。”朱平安在刘牧等人的簇拥保护下,骑马冲下高坡,看到浙军还是需要停住马匹才能开火,决定游骑兵还要继续加练骑射,争取能做到一边骑马一边开火。“向逃跑的倭寇喊话,投降不杀!”朱平安看到倭寇散乱逃命,对刘牧等人说道。“投降不杀!”“投降不杀!”“跪地投降,扔掉兵器!”刘牧等人传了朱平安的命令,很快追杀的浙军骑兵们就大声喊话起来了。一时间,漫田遍野都是浙军喊话投降不杀的声音。“投降,投降,我们投降了,别杀我们......”一开始,是一些被浙军追上的倭寇,在浙军的喊话下,跪在地上,扔了兵器,磕头求饶。浙军也是说到做到,看到他们跪地扔了兵器求饶,也就没有再下杀手。有专门负责抓俘虏的浙军上前将跪地投降的倭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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