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的女人,绝对不可能主动和陈安说这个事情。

    里面一定有隐情。

    倒是她这个不经意的白眼,似乎解开了她惯常的面具和刻意修饰出的姿态,反而有着不一样的魅力,让陈安倒是有些想要荡漾起来。

    男人很容易在遭女人白眼后,感觉受到鼓励似的变本加厉。

    可现在显然不合适,宛月媛营造出这么一个私密的环境,显然是要和他进行重要谈话,可不是让他来挑逗她的,他必须保持自己可靠的姿态,让她形成路径依赖,这样她才会越来越习惯和他私密相处。

    这样他才有更多的机会和宛月媛发展下去,一步步攒满亲密度。

    “宛姨,你接着说。”陈安若无其事地端起碗来。

    伸出舌头,舔碗。

    “噗——”看到陈安这个动作,宛月媛笑得花枝乱颤。

    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在她面前完全不顾形象。

    “好吃嘛。”陈安面对她充满揶揄的笑声不以为意,理所当然地说道。

    宛月媛的笑声很快消散,只是嘴角犹自翘起了一丝弯弯的弧度。

    这个少年给人的感觉真的……嗯,真的多姿多彩,就像一本连环画一样,每翻一页都是不同的篇章,精彩的画面。

    刚刚些许的尴尬和气恼倒是悄然消散,宛月媛抿紧嘴唇想,难怪鹿鹿对自己的这个朋友念念不忘,他确实会逗女孩子……女人笑。

    女人总是不会讨厌那个能逗笑他的人,尤其是不管她原本的心情如何,都会在他面前被逗笑得花枝乱颤。

    宛月媛喝了一口饮料,拿了一张纸想要帮他擦刚刚舔碗而沾上油的嘴唇,手伸到一半觉得不合适,不过又想这算什么?他明明就是晚辈,是鹿鹿的好朋友,叫自己阿姨的人,现在自己刻意不给他擦,倒是落了行迹。

    于是她还是坚持着伸过手指,纸巾擦拭掉油渍,她的指甲却触碰到了他的唇,轻轻划过,能够细致地感觉到唇纹的痕迹。

    她不动声色地丢掉纸巾,扭过头去,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又踢了踢腿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握紧了拳头,那根刚刚触碰到他嘴唇的指甲掐在掌心,却似乎比其他指甲留下更深的指甲印似的。

    宛月媛感觉心跳快了一拍,真是莫名其妙。

    她赶紧说正事,“当年我和王二河说好,只是应付两边催婚,婚后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可是后来两边又催着生孩子……尤其是王老爷子,他年岁已高,总说想要早点看到我和王二河生儿育女,他才能够放心去了……结果你也知道,他现在还好好的,不说再活个十几二十年,但这几年肯定没有问题。”

    王老爷子的高寿也是一个奇迹了,一来归功于他这个级别的国家功臣能够享受的顶级医疗保健服务,二来也有人说是他的福报,早年他倾家荡产支持革命,解救了无数人,现在的长寿就是他个人贡献换来的。

    宛月媛接着说道,“王二河在外面有很多女人,那些女人哪个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偏偏一个怀上的都没有。我便来到云麓宫祈愿,后来我就有了鹿鹿……”

    陈安说道:“嗯,很多神像都是有专职的,例如你去送子观音那里求财,多半没有什么效果,你去真武大帝那里求升官,也没什么用。不过金身神像有点特别,它本来就是无名的,也没有专职的身位,基本上就是你祈愿,它觉得能够答应,你的愿望就会实现,这也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在于——一般人求子,如果能够灵验,往往是在夫妻生活后怀孕。”宛月媛有些难以启齿,但想想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我和王二河……从来没有过,我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过,然后就怀孕剩下了鹿鹿。”

    陈安瞠目结舌。

    还能这样……

    简直是近五百年来仅见。

    金身神像在云麓宫偏殿接受祈愿的漫长岁月里,也常常听到求子的祈愿。

    它愿意接受的祈愿,应该也都实现了——得偿所愿的夫妻或者家里的公婆往往都会来还愿送上贡品香火什么的。

    可是它没有必要去关注过程啊,无非就是祈愿后,夫妻两个鱼水之欢,然后就阴阳调和,孕育出了后代。

    难道还有别的可能吗?

    它也没有了解过……只是羡慕,觉得自己以后要是能够做人,也要搞出后代来开枝散叶。

    现在,它是第一次听说求子的祈愿被接受后,女方可以不需要男方的参与,她自己就能生出一个孩子。

    这不科学。

    嗯,不科学就不科学吧,金身神像的存在本身也不怎么科学。

    “我没骗你——骗人的话,不会编这么离谱的事儿。”宛月媛白皙柔润的脸颊粉粉嫩嫩的,她可是下定决心才吐露如此羞耻的隐秘,可不想还被人当成谎言。

    这样的谎言,还意味着对听者的侮辱,觉得他智商有问题好骗。

    陈安不由得点了点头,是啊,谁说谎编这么离谱的事儿出来啊?陈安这时候再打量着宛月媛,难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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