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贝也开始怀疑,国债有美联储兜底,所以,有所谓大美丽法案,他们根本不担心美债的问题,企业债呢?他们估计最终害怕的还是资本流出,资本离开美国才是华尔街最不能接受的。这些判断对么?

    “大美丽法案” 仅解决了债务上限的 “技术性违约” 风险,但美债的核心问题 ——高利息成本、再融资压力、海外持有量下降—— 并未缓解:2025 年美债利息支出预计达 1.5 万亿美元,超过医保支出;下半年 5.3 万亿美元短期债需以 5% 左右利率续作,每年多付 2000 亿美元利息;外国投资者持有美债占比从 2015 年的 34% 降至 2025 年的 24%,依赖本土机构接盘的压力加大。

    “美联储虽未直接为美债‘兜底’,但美元霸权和市场流动性暂时支撑了其融资能力;‘大美丽法案’解决了债务上限的燃眉之急,却难掩高利息、再融资的长期压力。相比之下,企业债的风险更隐蔽 —— 利率高企下偿债压力陡增,而华尔街最忌惮的,是由此引发的资本外流:一旦资本撤离美国市场,美债、美股和企业债的价格体系可能连锁崩塌,这才是其真正的‘不能承受之重’。”

    美国现在企业债的量能对美国金融系统形成冲击么?

    截至 2025 年 7 月,美国企业债规模达万亿美元,其中高收益债占比 20.8%(约 2.5 万亿美元)。

    2025 年到期债务达 9102 亿美元,为 2016 年以来峰值,2026 年更将升至 1.24 万亿美元。企业债再融资成本因美联储维持高利率(联邦基金利率 4.25%-4.50%)而飙升。投资级企业债收益率超 5%,高收益债收益率突破 8%。

    高违约风险行业集中在依赖海外供应链的零售(如 michael's、Staples)、能源及通信领域。2025 年 4 月关税政策后,美国垃圾债新发行市场陷入停滞,仅 1 笔高收益债发行,杠杆贷款项目零新增。保险公司、养老基金和共同基金持有超 70% 的企业债。银行不仅直接持有企业债,还通过贷款和衍生品间接暴露。

    当前美国企业债市场已处于 “高风险 - 高脆弱性” 状态,其对金融系统的冲击可能通过以下路径实现:

    违约潮引发机构抛售 → 企业债价格暴跌 → 金融机构资产减值 → 资本充足率下降 → 信贷紧缩。

    流动性危机传导至股市 → 股票质押融资平仓 → 股市暴跌 → 财富效应逆转 → 消费萎缩。

    美元流动性收紧与全球去美元化 → 外资减持美债和企业债 → 美元贬值压力 → 通胀螺旋。

    马特贝在思考这个问题:美联储不敢降息,最终还是以国债的高利率为企业债做支撑,如果降息,企业债的崩溃更快,整体都会出问题,对吧?

    这是美联储当前政策困境的核心矛盾 ——高利率对企业债市场的影响存在 “双刃剑” 效应,而降息的风险并非简单的 “加速崩溃”,而是可能触发市场对 “经济衰退 + 信用风险共振” 的恐慌,其传导路径比直观感受更复杂。

    美联储维持高利率(当前 4.25%-4.50%),客观上通过国债利率的 “锚定效应” 暂时稳住了企业债市场的 “相对价值”,但这种 “支撑” 并非主动设计,而是资本流动的被动结果:高利率对企业债的 “支撑” 是被动且脆弱的,本质是 “以时间换空间” 的无奈。

    若此时降息,美债收益率下行可能引发资本 “逐利出逃”—— 资金可能流向股票、新兴市场等高收益资产,导致企业债(尤其是高收益债)需求萎缩,价格下跌(利率与价格反向),这是市场担心的 “资本流出冲击”。

    但这种 “支撑” 的代价是企业债的 “再融资成本” 持续高企。若以当前 5% 以上的利率续作,利息成本将飙升 50%-150%,长期会加剧企业现金流压力,埋下违约隐患。因此,高利率是 “饮鸩止渴”,并非主动 “支撑”,而是通胀目标下的无奈选择。

    所以,降息的风险不在 “利率本身”,而在 “市场预期的连锁反应”。

    若美联储降息,理论上应缓解企业债的再融资压力(利率下降直接降低新发债成本),但当前市场环境下,降息可能触发更危险的传导:

    “降息 = 经济衰退” 的预期强化

    资本流动的 “逆转恐慌”

    高收益债的 “信心崩塌”

    无论美联储维持高利率还是降息,企业债市场的根本矛盾 ——“高规模 + 高到期 + 高利率敏感性” 并未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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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量上,12 万亿美元企业债中,2.5 万亿美元高收益债的 “利息覆盖倍数”(EBITdA / 利息)已降至 1.8 倍(警戒线为 2 倍),意味着近半数高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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