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盘膝坐在密室中央,手中那本泛黄破旧的《阎王神针》摊开在膝上,书页边缘已微微卷起,墨迹斑驳却依旧清晰可辨。他目光沉静,一页一页翻过,指尖轻抚纸面,仿佛不是在阅读,而是在与某种古老的力量对话。

    蔡神医离开后,并未走远,而是站在密室外的走廊尽头,背靠雕花木柱,双手拢在袖中,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他心中翻江倒海??一小时学会?荒唐!便是当年他父亲耗尽三十年光阴,也只是勉强掌握其七成精髓。这门医术融合了奇经八脉、阴阳五行、武道真气运行之法,非但要求医者精通人体奥秘,更需以自身内力为引,施针时如控千军万马,差之毫厘,便足以致命。

    “此子……当真能成?”蔡神医低声自语,声音几不可闻。

    而密室内,叶天已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他的呼吸变得极缓,心跳几乎微不可察,整个人如同古井无波。随着一页页文字映入脑海,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针法图谱、经络走向、气血引导之术,竟如流水般自然融入心神之中。这不是简单的记忆,而是理解、贯通、乃至超越。

    他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山中老者的身影。那位白发苍苍、面容枯槁的老头子,曾用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针,在他身上扎了整整三年,每日三百六十五针,从不重样。那时他痛得昏死无数次,醒来继续承受。老头子说:“阎王不留人,我偏要夺命;阎王要拿魂,我便送他还阳。”

    原来,那三年的折磨,竟是最顶级的针道启蒙。

    此刻,《阎王神针》中的每一式、每一诀,都在他识海中自动演化、重组,与过往所学完美契合。他甚至开始推演更高层次的应用??比如如何以一针封住死脉,逆转生机;如何借他人真气为引,替濒死者续命七日而不损己身。

    时间悄然流逝。

    一刻钟过去。

    两刻钟过去。

    外头院落里,蔡家人仍在议论纷纷。

    “爷爷真被诊断出活不过七日?”有人颤声问。

    “俊彦亲口所说,岂会作假?可谁能想到,我们蔡家竟也有治不了的病。”

    “可爷爷刚才说叶天能救他……那个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比俊彦还小,怎么可能?”

    蔡俊彦沉默伫立在一旁,目光始终落在那间密室的方向。他身为蔡家年轻一代医术第一人,自幼研习祖传医典,对各类疑难杂症皆有涉猎。但他清楚,自己爷爷的病症极为诡异??五脏虽健,六腑通畅,筋骨强韧,表面毫无异状,可体内深处却有一股阴寒之气,如毒蛇盘踞于任督二脉交汇之处,缓慢侵蚀元神根本。

    这种病,连“望闻问切”都难以察觉,唯有极高明的医者才能通过细微脉象波动捕捉到端倪。而即便发现了,也必须拥有极其雄浑的内力和精准无比的控针能力,才敢尝试驱逐。

    他不信任何人能在一小时内学会《阎王神针》,哪怕是传说中的神医转世。

    “最多……只能延缓吧。”蔡俊彦喃喃道。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道身影缓步走出。

    正是叶天。

    他衣衫整洁,神色如常,仿佛只是睡了一觉后起身散步。手中那本《阎王神针》已被合上,轻轻夹在腋下。阳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一抹淡然笑意。

    全场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震惊、怀疑、期待、嘲讽交织在一起。

    蔡神医几乎是冲上前来的,“叶小友,你……可曾看完?”

    叶天点头,“看完了。”

    “那……可有不懂之处?老夫可为你讲解一二。”

    “不必。”叶天摇头,“全懂了。”

    蔡神医瞳孔一缩,喉头滚动了一下,还想再问什么,却被叶天抬手制止。

    “你说过,治好你,就告诉我通往古族叶家的路。”

    “是。”

    “现在,我给你治病。”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什么?这就开始了?!”

    “他连练都没练过,怎么治病?!”

    “简直胡闹!老爷子可是我们蔡家支柱,怎能让他试手!”

    几名蔡家长老怒目而视,就要上前阻拦,却被蔡神医猛然抬手喝止:“住口!谁也不准干扰!”

    他双目灼灼地看着叶天,“叶小友,老夫信你一次。若你能解我体内之疾,不仅告知你古叶之路,我蔡家上下,任你差遣!”

    叶天淡淡一笑,“先别许诺太多,等治完再说。”

    说罢,他伸手入怀,取出三根细如发丝的银针。那针通体泛青,针尖隐有血光流转,显然不是凡物。

    “这是……千年寒铁所铸的‘断魂针’?!”蔡俊彦失声惊呼,“此针早已失传,据说只有初代祖师才持有!”

    叶天不理众人反应,右手轻弹,三根银针悬浮空中,随即缓缓落下,分别定位于蔡神医头顶百会穴、胸前膻中穴、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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