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诗有何异白日晚上?”四女拽着柳憕向前走。

    柳憕欲哭无泪,又不敢大力挣扎,只好卑微商量道:“能不能一个一个言诗,不要一起言诗,一起我......我言不好......”

    酋长小女儿还是决定尊重情郎的意见,便道:“先一起言诗,后一个个言诗。”

    众女都道好,架起柳憕就走。

    柳憕神色凄苦,眼角流出一滴泪水,心中默默念道:

    阿父!阿兄!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再晚,可能就来不及了!!!!

    ......

    灯火荧荧,暗夜沉沉。

    城郊,柳家田庄外,人马嘈杂。

    柳惔披着衣服,疾步而出,几个下人也快步跟着主子,或提灯笼,或持衣物。

    柳惔一出门,一个中年男子下拜道:“二公子!”

    庄外二十几个人全部跟着下拜,动作利落整齐。

    柳惔马上扶起中年男子:“封叔,父亲怎么说?”

    封一陵面色凝重,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呈给柳惔。

    柳惔迫不及待地打开信笺,目光在纸上飞快扫过,眉头越皱越紧......

    ......

    “大人。”

    “这么快?先坐,怎么样了?”王泰亲自给戴眼罩的男子倒茶。

    男子道:“里面没人。”

    “没人?”

    “没有特殊的人,后院睡着几个伙计,我去探了一下,没人发觉。不过发现了一条密道,密道直通如意楼后巷,里面有个庭院,布置精美,可庭院里没人。”

    “发现关人的痕迹了吗?”王泰问。

    男子摇头。

    王泰踱步沉吟。

    这是提前把无前转移走了?难道说走漏风声了?

    不对呀,这才动的手,之前也没打草惊蛇呀。

    王泰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蛇不是被他惊走的,而是被一个姓谢的小娘子惊走的。

    男子道:“寻常酒楼是不会修密道的,那座庭院也不正常,哪有庭院前门修在封闭的巷子里的?并且院中很干净,应该是一直有人打扫。”

    王泰喃喃道:“这里面有文章啊......”

    他声音顿了顿,眼中诡光一闪,渐渐露出个笑容:“有文章,就好做文章了......”

    男子不解:“做文章?”

    王泰悠然捋须:“兴许还是篇好文章,只是现在不到时候。”

    “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继续找无前,同时派人盯着如意楼,那个赵掌柜一出现,马上回报!”

    ......

    古寺山房,皓月寒光。

    萧宝月坐在寺廊栏杆上,看着不远处,心一在那儿跳格子,跳得不亦乐乎。

    怜三站在萧宝月五步之外,躬身禀报:

    “赵全已经前往汶阳,如意楼转让提前了半个月,苏家觉得占了便宜,还要给赵全设宴饯行——”

    怜三说到这儿,面带忧色:“只是暗娼馆这个说法,虽然能瞒得了苏家,但却瞒不过有心人,如果深查下去,只怕......”

    萧宝月望着月亮,说道:“不重要了。”

    怜三忧色更深:“可王扬那儿——”

    话没说完,立即被萧宝月打断:

    “他也不重要。你下去吧,按原定计划准备。”

    “是。”

    ......

    第二天早上,城门一开,柳惔策马直奔王扬家。

    王扬这边刚打完拳,洗完澡,正要吃早饭,听闻柳惔来访,便让阿五和宋嫂说,加一份餐食,柳惔也不推脱,便和王扬一同吃粥。热气氤氲间,面容显得有些疲惫。

    “以蛮路换文深,天子点头了,可天子不准许有任何明文,也就是说......”

    王扬撕了小半张肉饼,接口道:“蛮人必须在没有任何实际得利和明文保证的情况下,先放人质。”

    柳惔眉头紧锁:“是这个意思,所以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王扬就着肉饼,咽了一勺粥,又夹起一块酱萝卜丁,放入口中咀嚼,思索片刻问道:“天子的其他安排呢?”

    柳惔看向王扬,目光深邃:“你怎么知道天子会有其他安排?”

    帝王心术,就算不能救人,又怎会直接给臣子一条死路?至于令给的路是死是活,天子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再给一条路,算是仁至义尽。

    这番话王扬自然不会和柳惔说,所以只是回答道:“我猜的。”

    “你猜得对。天子任命我为汶阳郡太守,又调了我父亲的旧部刘僧驎做汶阳郡司马,吏部的文书应该很快就会到。可即便我做了汶阳太守,我既不能对汶阳蛮用兵,也不能私下用锦缎换人,所以我想请教王公子,天子这么做,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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