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账是怎么算的?

    当然是从王大工资公中那年开始算。

    没道理王大的工资给王二养媳妇儿养儿子吧?又不是他媳妇儿儿子,凭什么?

    王大工资、王二工资以及王贵两口子工资,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再扣除一家人每年的消耗,当然,不包含王二媳妇儿好吃好喝好穿过分,以及搬婆家东西去娘家和王大婚后没上交工资。

    这样算下来,四个正式工工资也有近两千啊!

    这是个什么概念?

    这家子人也太极品了点!

    拉饥荒是不可能拉饥荒的。王贵两口子愿意给二房钱,那是他们的事!分家时,鸭蛋这房该有的,那是一分一毫都不能少!

    甭提什么狗屁老了归老幺管。

    老杂碎真要出了事,王大会袖手旁观?多少家庭断不完的家务事,就是这么张嘴就来?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妇联主任这次来,肯定是为鸭蛋两口子争取利益的,以后俩杂碎老了,对王二来说没价值了,被踹出门,找上王大家卖可怜,王大心软,鸭蛋才没可能过于心梗。

    妇联主任看到过这种事多得去了。

    老人偏心幺儿,老了没用了,就被长歪的幺儿踹了,老人就让最老实的孩子接手……

    该这些老实孩子的啊?!

    妇联主任让厂长做主,提前划了王贵两口子工资,分出六百多给鸭蛋两口子,这个家才正式分清。

    至于两口子近两年不会有工资拿,小儿媳妇会不会闹,小儿子会不会不满,给他们甩脸色……

    那也是他们该的。

    谁让他们给小儿媳妇吃好穿好就算了,还默认小儿媳妇把婆家东西往娘家搬!

    乔钰见了心底也骂句神经!脑子拎不清!

    王大娘屁股往地上一坐,鬼哭狼嚎起来:“我的娘啊,儿大不中留!带着他岳家来欺负亲生父母了!”

    妇联主任居高临下地看了眼王大娘,视线落在王贵身上,“奉劝你们一句,子女不孝多是老人无德。不想老无所依,最好别偏心太过。”

    可王贵王大娘哪听得进去这些?

    他们只知道自己要白在厂子里干俩年,还得被小儿子埋怨,可不就恨上大儿子了嘛?更恨的还有鸭蛋。

    娶了个丧门星进门,把好好的一个家搅和散了。

    乔钰看得身心愉悦,去国营饭店打了几道肉菜,同张翠花回岛时还在说妇联主任的魄力。

    “难怪能当上妇联主任,那手腕,是这个。”乔钰竖起大拇指。

    张翠花感慨:“我啥时候才能这样啊。”

    “熬呗,年纪越大其实越看得透彻,那些老杂碎就是装糊涂,撒泼打滚,心里头清楚着呢。”

    “那你说,王大以后会不会护着鸭蛋?”

    “谁知道呢?不过王贵两口子可不是啥善茬。即便分了家……”也有鸭蛋好受的。

    二人没再讨论下去。

    张翠花也为鸭蛋可惜,好不容易嫁个人,避过下乡,怎么就摊上那样的家庭?幸好那个王大看着还靠谱。

    差点和鸭蛋同一个生产队当插队知青的大伟在干嘛?

    这半年,他终于弄清当初知青院老知青干的事儿了。

    老知青们喜欢抱团,刚开始,是几个小团体的,后面算计来算计去,被隔壁飞跃大队的人利用,差点毁了一个女知青的清白!

    即便清白没毁,名声也毁了,导致流言四起,二流子们常常夜里来找女知青,同一屋檐下的女知青们齐齐排挤,生怕沾染上污点。

    恍惚之下,女知青投井自尽了。

    原本胜利大队有三口井,女知青尸体打捞上来后,封了一口,才导致知青院的知青们要走老远打井。

    死了个知青,生产队评不上先进,社员们也见识到知青院知青们的手腕,两边逐渐井水不犯河水,只有支书碍于职责所在,还半管着知青院。

    要说大伟为什么刚来就受到排挤?

    是因为新一批的知青里,有老知青的亲戚,二人里应外合,打算按照以前的手段,拉个小集体,孤立一个人,让这个人出钱出力……

    只要团体中的人,看到被孤立之人的下场,便是一条船上的了。

    上了贼船,还想下船?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知青院那个团体,只有大伟脱离了出来,之后新知青并拢老知青,那个扭曲的小团体与当地人隔离开来,自形一个小天地。

    大伟观察过,同封建制度差不多,分几个层次,最下层的既出钱又出力,中间那层冷眼旁观,上层审判。

    很不幸,那位与他挑过水的男知青,成了最下层。

    刚来时还有几分心机和豪言壮语,最后泯灭于地里的农活儿和知青院的“团队”意识,活得像行尸走肉。

    知青院最底层不是没人想过逃出去,去揭发!

    可,有什么证据吗?物证,人证?

    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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