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还祭起金丹,但金丹刚刚祭起,便被新乡耗子一口吃了下去。

    新乡耗子抱住一人便啃,咔嚓一声将那小娃娃的脑袋咬破,却险些硌掉大牙,这才注意到,那娃娃竟然是瓷的,并非血肉之躯。

    不过,那瓷娃娃被它啃破脑袋,却一命呜呼,

    而那個被它吃掉金丹的瓷娃娃,也就此丧命,尸横当场。

    只剩下一个瓷娃娃趁机逃出生天,

    这个瓷娃娃逃到驿道上,冒着被人踩死被车碾死的风险,千辛万苦终于来到驿道中央,瞥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纵身而起,抓住马车的横轴,在剧烈的颠簸中,马车向着省城驶去。12)

    待来到省城,那瓷娃娃未等马车停下,便松手落在地上,听到脚底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它脸色剧变,急忙抬脚看了看,只见左脚的脚底板裂开一道缝。

    瓷娃娃一瘸一拐溜入一旁的巷子阴影中。

    过了良久,它爬到一家店铺的窗口,手里举着一个木牌。

    木牌上有字。

    “我乃赵家玄英府二小姐,通知我爹赵彦龙,有重赏!”1很快有人发现这一幕,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那瓷娃娃眼中饱含泪水,它正是被陈实骗入窑厂的赵二小姐。

    这些日子以来,它在窑厂中度日如年,躲避窑工追杀的同时,期盼着赵家派人来然而迟迟等不来救援。身边的同伴也越来越少,不是被窑工抓去塞到窑洞中火救,化,便是外出时被猛兽猛禽捉走。

    赵二小姐也是果决之辈,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劝说其他瓷娃娃跟随自己前往省城主动寻找赵家。

    其他瓷娃娃被它说动,于是一起离开窑厂。

    这一去,便是史诗般波澜壮阔。

    它们翻高山,渡大河,决战猛兽,躲避巨人,身边的同伴逐渐凋零,死在前往省城的途中。

    赵二小姐侥幸,存活到现在,终于来到省城。

    赵家玄英府,赵彦龙和夫人坐在太师椅上,夫人抬起手帕,擦去眼角的泪水,向赵二姑娘哭诉道:“苦了你了,我的心肝儿!老爷,你要替柔做主!”

    赵二姑娘是外人的称呼,她名字叫做赵闵柔。

    赵彦龙面色如常,自寻回这个女儿,他便请府中高手前来,试图破解赵闵柔的瓷化,只可惜她瓷化已深,变不回来了。

    赵彦龙虽然疼爱这个女儿,但也只能接受

    “闵柔,你说那个小诚实将你引入山中的窑厂,你才变成这个样子?

    赵彦龙目光闪动,道,“你细细描述那个窑厂。

    赵闵柔拿着一支细小的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过了片刻,赵彦龙取来纸,细细看去,脸上渐渐露出一丝笑容。

    “夫人,闵柔立大功了。

    他将赵闵柔托在掌心,笑道,“闵柔所说的这个窑厂,必是给真王墓烧制陪葬瓷器的地方。只要寻到那里,便可以寻到真王墓的线索!闵柔,伱在这窑厂中,见到了一尊八臂四头的瓷像?那些窑工烧熔你们,为的是给这尊像修补身躯?"厂

    赵闵柔点头。

    赵彦龙哈哈大笑:“这四头八臂的瓷像,应该便是鬼神领域的本源。从修补瓷像来看,本源已经受损。这是我赵家的天赐良机!真王墓,已是我中之物!闵柔,你放心,爹一定会帮你报仇!"厂

    不久后,有仆人送来文书,道:“老爷,黄坡村所有人的资料,尽在此处。"赵彦龙大致翻看一边,带着赵闵柔来到后院,只见一位白发老者正在凉亭中奋笔疾书,凉亭的檐下则挂着一张张符箓、符篆。

    乡下的符箓往往构造简单,但这老者所画的符却极为复杂。

    所谓符,指的是法术的象形文,多以图案为主,少有文字

    所谓箓,指的是神魔等强大存在的名讳,多以神秘文字为主,少有图案。

    所谓篆,指的是记录的神魔之语,往往拥有强大不可思议的力量。

    这三种精通其一,便可在符师中大有名气,有些人研究一辈子,甚至未必能做到精通其一。

    这白发老者所写的内容,竟然包括符、箓、篆三种,而且都精妙无比,蕴藏莫大力量!

    “二叔,我想请你出手,去乡下杀一对爷孙。”

    “什么人?"白发老者抬起头,气势陡然间变得无比恐怖:

    "黄坡村,陈实,陈寅都!”

    我去去就回,晚上给我留饭。"

    赵彦龙目送白发老者离去,他知道,这位二叔是玄英府境界最高实力最强的人,若非恋家,玄英府主的位置也不可能落在他老爹的头上,他就也不可能继承玄英府主之位。

    “二叔此去,一定手到擒来,也算为闵柔报仇了!我也该准备一下,去搜寻真王墓了。”他心中一片热切。

    白发老者姓赵,名存义,脚步极快,待到傍晚便来到黄坡村,虽是赶路,但依旧步履从容,神态悠然洒脱,路上向村民打听陈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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