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出自鄱阳,难不成,异火就是丢失的仙宝?

    “罢了!”

    宇文景温嘴上在说话,但动作从来没有慢下来过,并不打算给白袍喘息的机会,已然拖着铁链追击过来,再次操控铁山砸下。

    “既然你的底牌用光,就不用再挣扎,乖乖受死吧——”

    “底牌?”

    苍茫大地之上。

    只见那一袭白袍缓缓起身,从冰雪当中拔出长枪,他声音当中没有情绪,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实:“你说错了,法术不是我的底牌,异火更不是……”

    他顿了下,“我的底牌,从来,都是我自己!”

    “铿——”

    镇岳出鞘!

    沥泉亮芒!

    一枪一剑,一龙一虎。

    就在这暴雪之中,和武圣厮杀在一起。

    “镇岳剑?还回来吧!”

    宇文景温,仿佛丝毫没有因为断臂受到影响,流星巨锤仍旧保持着势大力沉,每一击砸下,都会使得方圆百丈的大地震颤。

    陈三石的一枪一剑,交替迎接着流星锤。

    每一次。

    他都会后退。

    每一次。

    他体内的伤势都会略微加重。

    但每一次。

    他都,撑住了!

    这,就够了!

    “铛铛铛!”

    兵器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在玛瑙河畔,宛若有着一个大型的锻造坊。

    数百步之外。

    曹芝艰难地从昏迷当中苏醒过来,眼耳口鼻之上全都是鲜血,他胸前的外甲早就破烂,露出里面的金色软甲,再加上防御法术,才算是在武圣的一击之下保住性命。

    他这趟跟着洪泽营,而不是跟着玄武营,本就是在赌博。

    曹芝在赌。

    姓陈的能赢。

    如此以来。

    不仅仅也是他的军功。

    同生共死之后,也能拉近些和白袍的关系。

    所以刚才。

    曹芝才冒着生命危险出手相助,虽然没有什么用就是。

    话说回来。

    他这个便宜大哥,身上藏的东西真是不少,又是法术又是诡异火焰。

    只可惜……

    仍旧不是对手。

    宇文景温名不虚传,绝对算得上宇文一族首屈一指的猛将。

    要知道。

    武圣之间,亦有差距。

    这个宇文景温,即便再武圣之中,恐怕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看来……

    他是要赌输了。

    不过无所谓。

    赌博总有输赢。

    曹芝还给自己留了一道遁符,只需要留得一条性命在,就什么都好说。

    他连续吃下数颗丹药调理伤势,然后从雪地当中爬起来,本打算先离开此地再说,然后就听到“当当啷啷”的打铁声。

    “还在打?”

    “他还撑得住?!”

    那可是武圣啊,在武道一途上,是质变,夸张点来说,根本就是凡人和仙人的区别!

    “咳咳……”

    曹芝用腰间的佩剑当拐杖,踉踉跄跄地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靠近,来到山坡上趴下,朝着地面望去。

    只见厮杀仍在继续。

    一人白袍,枪剑双持,另一人赤膊上身,挥舞着流星巨锤。

    两人也不知道打了多久。

    只看到。

    陈三石处于下风,一直在苦苦支撑。

    而独臂的宇文景温,看似占据绝对优势,但始终没有办法再进一步。

    一个玄象武者。

    竟然能撑到现在?!

    曹芝收起跑路的想法,选择继续看下去。

    ……

    “还不死?!”

    宇文景温的手臂连同铁链早就彻底化作残影,双眼之中更是只有对手,没有世界,早早进入到全力以赴,甚至超负荷的状态。

    可是……

    白袍就是不死!

    无论他使出何等杀招,用出何等战术,每次会差一点点。

    偏偏这一点点,好似天堑般难以跨越,无论如何都抵达不了。

    武圣并非没有痛觉,也并非无视伤势。

    先前。

    宇文景温完全是凭借强悍的体魄,暂时无视掉断臂伤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久久无法止血的断臂开始隐隐作痛,失血过多带来的副作用更是慢慢出现。

    “啊!”

    他咆哮着,挥锤的速度再度加快,打铁的声音再也没有间隔,彻底连成一片:“玄象,你只不过是个玄象,你还能耗过我?本王要看看,你究竟还能撑多久!”

    “撑多久?”

    白袍染血的陈三石丝毫没有力竭的迹象:“知道么,对我说出这句话的人,都已经死了。”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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