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岭寨坐落在山脚下,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像是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片古老的村寨。

    寨子里的房屋大多是用木头和石头建造而成,屋顶铺着厚厚的茅草,充满了古朴的气息。寨子里的道路是用石板铺就的,蜿蜒曲折,连接着各个角落。

    此时,寨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火气息,一些妇女在河边洗菜,欢声笑语回荡在河边;孩子们在巷子里嬉笑玩耍,追逐打闹;老人们则坐在门口晒太阳,悠闲地闲聊着家常,脸上洋溢着宁静祥和的笑容。

    张行停好车,拿着李先明给他的信物,开始在寨子里寻找蛮老三。

    他在寨子里四处询问:“请问您知道蛮老三在哪里吗?”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寨民们纷纷摇头,表示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张行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有些焦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又接连问了好几个人,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

    无奈之下,他只能拿出那份信物,向一位老者展示:“老人家,我在找这个人,您看看这个信物,您知道他在哪里吗?”

    老者接过信物,仔细端详了一番,突然眼睛一亮:“哦,这个东西上面刻的好像是啊木措的名字。”

    张行立马朝老者询问了一下阿木措家的位置。

    老者指了指道路道:

    “你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在寨子的尽头有一片田地,他可能在那里干活,这阿木措啊,可是个好人,就是命苦了些,以前寨子里闹饥荒的时候,他总是把自己的粮食分给那些更需要的人,自己饿着肚子也不在乎。”

    张行心中一喜,连忙道谢,然后朝着老者指引的方向走去。

    在寨子的尽头,果然有一片广阔的田地,张行远远地看到一个身影在田地里忙碌着,那便是蛮老三。

    蛮老三是个年近四十多岁的壮汉,身材魁梧,肌肉结实得像石头一样,他穿着一件破旧的粗布上衣和一条洗得发白的裤子,脚下蹬着一双沾满泥土的布鞋。他的皮肤黝黑,像是被阳光亲吻过无数次,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像是被刀斧雕琢过一般,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故事。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额头上。

    他的一只眼睛有明显的缺陷,像是被什么东西伤过,只剩下一片浑浊的白,另一只眼睛则透着坚定和朴实,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虚妄,他弯着腰在田里劳作,动作熟练而有力,每一下锄头的挥动都带着土地的气息。

    张行走上前去,脸上带着微笑,礼貌地自我介绍:“您好,您是阿木措大哥吗?我是张行,这是李先明李大队长给我的信物。”

    说着,他将信物递到蛮老三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蛮老三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用那只完好的眼睛看了看信物,又看了看张行,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这笑容很淡,但却让人感觉很温暖:

    “原来是李队长的朋友,跟我来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话语不多,但却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发出的。

    蛮老三之后热情地把张行带回他的家里,他家是一座简陋的木屋,墙壁是用木头拼凑而成的,缝隙里透着风,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屋顶的茅草有些稀疏,下雨天可能会漏水,雨滴打在上面会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屋内的地面是泥土的,坑洼不平,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高低起伏的小山坡上,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把椅子摆在屋子中央,椅子的靠背有些摇晃,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角落里有一张简易的床铺,床上铺着单薄的被褥,看起来已经用了很久,墙上挂着一些简单的农具和一些兽皮,那是蛮老三打猎的收获。

    蛮老三家中有一位八十岁的老母,她坐在床边,眼神有些浑浊,但依然透着慈祥,她穿着一件朴素的布衫,头发花白而稀疏,脸上布满了皱纹,就像一张被揉皱的纸。

    蛮老三的老婆是一位勤劳的妇女,她穿着朴素的衣服,头发挽成一个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

    她的双手因为常年的劳作而变得粗糙,但却很灵巧。

    他们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女孩长得乖巧可爱,眼睛里透着好奇和羞涩,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穿着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碎花裙子,虽然旧了些,但却很合身。

    一家人看到张行后,都热情地招呼他。

    蛮老三的老婆连忙说道:“客人来了,快坐快坐。虽然我们家里条件不好,但不能怠慢了客人。”

    说着,她就忙着去准备晚饭。

    张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嫂,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就是来打听点事的。”

    蛮老三的老婆笑着说:“这怎么行呢?来者都是客。”

    临近傍晚,蛮老三的老婆凑出了一顿比较丰盛的晚饭。

    桌上摆着自家种的蔬菜,绿油油的青菜看起来格外新鲜;烤的玉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金黄色的玉米粒饱满而香甜;还有一些腌制的肉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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