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个组织,领头人以残忍着称。别说杀人,他们就连诛杀妇女孩童,也不见任何愧疚,从来不产生丝毫心理负担。

    此等魔窟,奚名茗一忍十五年。

    俗话说,不是在沉默中灭亡,就是在沉默中变态。人被逼到这份上,哪有不颠的?

    此刻的奚名茗,垂眸端坐大殿上首……在倒一地的『灭情道』门人眼里,很有些颠婆的疯狂。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一声声凄厉的质问,来自被废武功的门人。

    “我等奉你为新宗主,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天君很难伺候,可为了在新地方快速拓展地盘,他一向鼓励门人勤练武功。

    “席应是你的杀亲仇人,我等何曾开罪过你?”

    奚名茗挠挠下巴,总算愿意抬头,古井无波的眼神看向发问之人。

    她平淡道:“武林人士彼此间有纷争,今天你抢我,明天我杀你。我懒得过问也不会追究。”

    还是那句话。以武犯禁,杀人者人恒杀之,皆自取之者。

    “那些被你们杀了的普通人、那些被你们抢来的无辜妇女、那些被你们残害的孩童……他们也想问问为什么?”

    “也想问问,他们何曾得罪过你等。”

    底下人瞠目结舌。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不过杀些如牛马的庶人,和被奚名茗废掉苦练出来的武功,二者存在什么必然联系?

    别说庶人,从中原到西域,『灭情道』一派杀的贵族也不少,有问题吗?

    『灭情道』门规没哪条说不准抢人杀人,是不是?

    奚名茗:我说的普通人,指不会武功的人。贵族庶人皆包括在内。

    罢了,夏虫不可语冰。

    『灭情道』,按照奚名茗阅读过的门派典籍,据说此派专攻阴阳采补、媚惑女性之道。

    奚名茗叹息。

    垂眸和系统吐槽:【席应要真发挥门派特长,专心从事男性服务业,给广大女性带来快乐……我也许会考虑不杀他,只废他武功,将他带回中原上交官府。】

    席应此人,本就极其重欲。

    偏偏紫气天罗功霸道到极致,一个不好,易反噬其主。

    席应没有改进功法的思维和能力。

    他选择搜罗西域各派武学,以期完善功法缺陷;

    紫气天罗功修炼愈高,愈难调和。为平息功法带来的郁躁,席应派遣门人到处搜罗女人,周遭的妇女被他迫害了遍。

    系统:【卧槽,失策!宿主你要真这么干,席应贡献的能量应该更多。】

    奚名茗:……

    好像是哦。

    她这十五年,头顶达尔摩斯之剑,入眼多是暴虐罪犯。

    点亮真气技能后,整整十二年,奚名茗脑子所思所想,尽是练功、练功、再练功,试验、试验、再试验。

    赶紧超越席应,彻底解决犯罪团伙。

    再无其他。

    仔细想想,敢自称“天君”的魔怔物种,丢脸比丢命还严重。

    奚名茗:【学废了,下次再遇穷凶极恶的罪犯,就这么干。不,改变从眼前开始。】

    奚名茗随即叫来仆役,吩咐道:“拿我的令牌,让城主府派人过来,接收『灭情道』一众嫌犯。”

    这座西域小城,早被『灭情道』严格控制,城主和一众官吏沦为傀儡。

    城里赌场、青楼等来钱快的营生,皆划归『灭情道』。

    那些被迫害的妇女,被席应和门人玩弄过后,再丢给青楼。

    『灭情道』以敲骨吸髓的残酷手段剥削着她们。

    奚名茗不止要解决她们头顶的压迫者,也需要安排她们以后的生活。

    这世道,妇女本就被各种沉重的枷锁所束缚,不是把人从青楼放出来,她们就能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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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召唤的城主:……就很害怕。

    上次被『灭情道』召唤,是那位邪人“天君”看中他新纳的小妾。

    他不得不孝敬。

    现在这位又想做什么?

    问城主为什么不求助上级,求助军队?

    怎么说呢,军队能不能围剿『灭情道』不好说,那位“天君”在千万人中取他首级轻而易举。

    又不是没人打过样。

    城主本来只是上任城主的近亲。

    上任城主带领部曲以及奴隶反抗『灭情道』,全家死绝,才轮到他做城主。

    城主期盼的眼神垂问身边管家,“你说这邪人又想害谁?”

    管家畏畏缩缩,谁不惧怕杀人如切瓜的『灭情道』。

    “不知道啊。”

    打又打不过,骂又引来杀身之祸,能怎么办?忍呗。

    只盼这邪人如西域武林所传,待神功大成会即刻返回中原。

    早点滚吧,别在这耀武扬威,为祸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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